重生之世子无双楚越邢立: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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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别闹。”

    楚越正做着美梦,眼皮也不愿睁开,更不愿从美梦中醒来,只浑不在意地搭一声,咽了咽口水。

    沁满晶莹透亮水珠的喉结随之上下滑动。

    邢立瞬间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吞了吞口水,情不自禁地盯着楚越的眉眼,鼻翼,双唇,下颌,颈窝,锁骨,一路向下。

    直到洒满玫瑰花的池水掩盖了往下紧实的肌肤。

    鬼使神差,邢立着了魔似地从水中站了起来,双手按在池边,楚越脖颈两侧,弯下腰深深吻了下去。

    唇齿相依,邢立只觉得想要探索更多,手不自觉地向水下摸索想要握住更多的东西。

    也许是指尖冰凉,触碰到楚越的腰间时,楚越身体微颤。

    邢立猛地睁眼,退出好几步,溅的水花四起。

    眼前人似乎并没有被打扰到。

    邢立喘息着抹了一把脸,指间骨节攥的发白,强制平息了身体的欲望,风平浪静之后。

    邢立起身将人抱进了卧房。

    …………

    次日,日上三竿。

    楚越用力伸了个懒腰,翻个身子想继续睡。

    后知后觉刚刚似乎一拳打到了什么东西?楚越懒懒地将眼皮扒开一条缝。

    邢立正支着脑袋,一张隽秀的大脸挡在眼前。

    楚越猝不及防地坐了起来,被角滑落,上半身一览无余。还未来得及质问,就见自己赤膊上身,楚越羞恼不已,试探地掀开被角,如当头一棒。

    他就这么一丝不挂地和一个男人睡了一夜,自己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邢立看起来心情大好,楚越黑脸道:“昨夜你浴池了加了什么药草?是不是故意迷晕了我?”

    邢立满脸委屈:“那些不过是疗伤的草药,对外伤效果最甚,内伤也有助益,想到你背后有伤,我特意为你加上的,你怎么还冤枉我?”

    “那我怎么睡的人事不知?”

    楚越气极。

    邢立叹了口气,“若是我下了迷药,你昏昏欲睡,醒来时自然会头痛欲裂,可我看你神清气爽啊。”

    被这么一提醒,楚越发现整个人轻松了许多,脑子也清醒了不少,对邢立的话也有了半分信任。

    “唉!”邢立坐了起来:“好心当作驴肝肺,好令人伤心!”

    楚越:“…………”

    一丝不挂地被看了一整夜,他还委屈上了。

    “我记得昨晚我在浴室里睡着了,怎么回到床上了?”

    “哦,”邢立道:“我发现你在浴池里泡了太久,摇也摇不醒,所以就将你抱到床上了。”

    邢立说的轻巧,楚越脑子炸了,“你……抱我!”

    就这么光着身子抱走了?

    邢立懵懂地点点头,“我怕打扰你的睡眠,就没有为你更衣,这样看裸着睡觉更舒服。”

    楚越想杀人,想把邢立摁到浴室里闷死。

    邢立瞅了瞅他那想刀人的目光,若无其事道:“我先出去,你洗漱更衣,时间不早了,该干正事了!”

    楚越:“………”

    我什么时候没干正事了!

    邢立身着白色亵衣就这么开门出去了,刚出了门,两位端着洗脸水和早膳的嬷嬷眉开眼笑地就走了进来。

    那两双浑浊的眼睛里,此刻都在闪闪发光,像是看新婚初夜的新娘子一般。

    楚越此时还全身赤裸,见两位妇人进来,慌忙扯过身下的被子,令道:“出去!”

    楚越声音不大,却极具威慑力。

    两位嬷嬷能在邢立手底下干活也是见过世面的,倒没有被唬住,放下手里的东西,赶紧退了出去。

    楚越下床,一旁的桌几上放了昨日的那一身银白色轻甲。

    想到今日该去皇城司报道了,

    楚越拿起穿上,洗漱完毕,吃了些早膳。

    等一切准备就绪,邢立早就一身玄色轻甲,骑在马背上在府门口等候。

    身旁马夫手里还牵着一匹通身雪白的宝马,脖颈上的鬃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邢立胯下是一匹红色汗血宝马,两匹马可谓有价无市。

    楚越踏出府门,一眼便瞧见了这匹惊艳的白马,心生欢喜。

    “大人为何今日不坐轿子了?”楚越极其喜爱地顺着白马身上的毛发。眼神一刻也舍不得离开。

    邢立见楚越如此喜欢,心情也甚是愉悦,道:“昨夜你泡的药浴已将你的鞭伤治的差不多了,坐轿子耽误时间,况且习武之人不喜坐轿。”

    楚越拍了拍马身,弯唇一笑,飞身上马,看向邢立,“不错,我也不喜坐轿,还是骑马畅快。”

    说着,扬鞭而去,邢立宠溺地看着楚越飒爽的背影,打马追去。

    第十七章 拜合提努

    皇城司离皇宫很近,外面看和普通府衙没有区别,真正令人敬畏的是“皇城司”这三个字,楚越记得,他生前皇城司不过就是负责皇宫的安全和京城治安,那时就是个寂寂无名的衙门。

    没想到邢立接手后,皇城司竟成了地狱般的存在,上京城的文武百官乃至百姓都谈之色变。

    邢立和楚越赶到皇城司已是正午时分,饭堂正在开饭。

    姚凉本以为邢立今日不会来了,当邢立出现在饭堂时,所有官吏立刻放下筷子,肃正身上的甲胄,笔挺挺的站起,全程一言不发,甚至不敢看邢立一眼。

    这是正规军才具备的素养,楚越跟在邢立身后,对邢立的能力给予了很大的肯定,他即使不当死士,他也可以是一名出色的将军,

    饭桌是足足有几米的长案,这个点除去中午当值的不在,其余的人都在饭堂,皇城司的饭堂只坐了一半的位置,看样子有一百多人。

    “大人!”姚凉立刻上前作揖。

    “嗯嗯,”邢立点了点头,“吃完了训练场集合。”

    “是!”姚凉领命。

    楚越站在邢立身后,总觉得有一双阴森森的眼睛盯着他,余光扫去,坐在姚凉对面的一个粗狂男子正带着敌意盯着他,楚越干脆正大光明地看过去,那人眼里充满了挑衅和不屑。

    楚越泰然自若地打量此人,莫非此人就是拜合提努,之前听赵筠提起过,是一个外族人将梅灵泽重伤致死,此人最后成为了皇城司大赛的魁首,自然而然地就进入了皇城司。

    皇帝为了扩大皇城司的威名,不停地招纳武功高强者为朝廷效力,名利的诱惑向来无人能抵的住,邢立为了避免皇城司招纳江湖人士过多不利于统治,每年只限魁首进皇城司,可以想象这竞争该有多激烈。

    之所以参赛人数很多,不乏一些沽名钓誉者,若在此战打出点名堂,甚至就算没有得到第一,那么第二第三也可名声大噪,那么能被一些朝廷权贵们赏识,将来也是一帆风顺。

    拜合提努长得一张方脸,臂膀足有楚越的腰粗,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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