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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背景板管家也会被觊觎?》 70-80(第11/15页)
来的风,从月牙窗户灌进屋内一缕风雨交加的寒气, 将房间里炽热的空气降了几度。
但此刻陆时危体内犹如野火燎原, 这一缕冷空气不过杯水车薪,他再也克制不住, 直接扣住温怀意的后颈, 吻住了他火热又柔软的唇。从嘴唇到下巴, 到喉结,再到胸膛, 陆时危吻得他意乱情迷。
雨声和着亲吻声强烈地刺激着陆时危的每一根神经,让他体内的疯狂快要喷.薄而出,他猛地扒下温怀意宽松的短裤,用残存的一丝智硬生生停住了动作。
他掐着温怀意滚烫的腰肢, 呼吸粗重地问,“温怀意,你现在清醒吗?知道我是谁吗?”
温怀意已经醉了,但他能认出时危, 只是不清楚这是现实还是做梦。不过, 不管是梦境还是现实, 他的气都是还没消的。喜欢归喜欢, 气也是要撒的。
他弯起唇角,手指滑过时危染上薄汗的喉结,玩味道,“不知道,你谁啊?”
闻言,陆时危心脏漏了一拍, 干涩的喉咙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心底的声音开始疯狂叫嚣,“教训他!狠狠教训他!”
一种不好的预感直冲太阳穴,很快,他眼底便涌起疯狂。
“我是时危。”他眼神痴狂地盯着满面桃色的温怀意,粗重的气息因为极度的克制而颤抖,“还想跟我做吗?”
温怀意看着他的眼睛,过了好一会,笑起来,“原来是你啊,”他拉起时危滑落到臂膀的衬衫,遮住时危裸.露的胸膛,轻飘飘说了一句,“那算了。”
说着他就要从陆时危身上下来,陆时危却狠狠扣住了他的腰,心底那个一直叫嚣的声音仿佛被无限放大,陆时危失去智,疯狂地想要把他按坐下去。
温怀意此刻虽然因为酒精的缘故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但见时危一改往日正经绅士的模样,对性.事这样急躁,他突然玩心大起,任凭时危怎样用力,他就是故意抵抗,始终不让时危得逞。
一阵混乱后,轮椅差点被弄翻,温怀意双手下意识握住陆时危双臂。疼痛袭来,陆时危忍不住“嘶”了一声,同时人也变得清醒了些。
回想起刚才温怀意的回答,和自己对他的强迫,以及他持续的反抗,陆时危意识到自己短暂失控的时间里差点伤害了温怀意,便迅速摸出剪刀毫不犹豫往自己身上扎。
温怀意虽然醉了,但现实里多年养成的警觉习惯,让他第一时间就钳制住陆时危的手,并迅速缴械,精准地将剪刀从月牙形的窗户扔了出去。
“搞什么?”温怀意掐住时危下颚,与他对视。
过了会儿,他又笑起来,“开个玩笑而已,怎么这么极端?这可不像我认识的时危。”不过,如果是在梦里,那不符合人设和逻辑也是正常的。
他说完,又凑到时危唇边,“好了不逗你了,我其实一直都知道你是时危。”
“不用怀疑,我想睡的——就是你”
话音未尽,陆时危强势地吻住了温怀意的唇。一阵激烈的唇舌缠.绵后,陆时危撕掉温怀意脖颈上的几张创可贴,一遍一遍地去吻他脖子上已经快要消失的红痕,宣示主权一般直到留下他的痕迹和齿印,他才继续往下吻去。
接着是锁骨,胸膛,每一寸陆时危都不想放过。情到浓时,他再一次掐着温怀意的腰按坐下去。
这一次,温怀意没有任何抵抗,彻彻底底把自己给了时危。任他占有。
天色越发昏沉,暴雨也越下越烈,台灯电量过低已经熄灭,此时的屋子与夜晚无异。是真正的月黑风高。
陆时危腿脚不便,温怀意一路主导,轮椅从墙角混乱滑行撞到沙发,又从沙发撞到茶几
一阵长久的混乱撞.击后,轮椅滑行到床边,温怀意从陆时危身上下来,拎起他衣领将人一把扔在床上。
温怀意是有些粗暴的,和他漂亮迷人的无害外貌相反,他喜欢刺激的性.爱。所以他把人扔到床上后,立马骑上去,扯下U型绳上缠绕着的红绳,将时危的脖颈和手腕迅速绑了起来
月黑风高的屋子里,两人从轮椅做到床上,已经分不清昼夜。
温怀意醉眼迷蒙,极尽享受,看着时危解开手铐后平躺在床上起.伏的腰腹,和他时不时按压左臂的动作,他感觉快要哭出来。接着,他越来越看不清时危的动作,越来越记不清时危的脸。
甚至连自己正在重新将时危的手铐拷上,将他的手腕压在头顶的枕头上的动作,他也逐渐感知不到了
翌日傍晚。
暴雨骤停,云霞漫天。
温怀意从陆时危身上醒来,对于这种情况他已经习惯了,早就见怪不怪了。可当他睡眼蒙胧地撑起身体,却发现一动腰就酸痛得厉害,屁.股也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磨过无数次,火辣辣的疼。他勉强撑起来的身体因为疼痛又软了下去,倒在陆时危身上。
这样的状态明显是出大事了,可温怀意只记得自己在喝酒,时危在旁边看黄漫,后面的他什么都不记得。他试着用手摸了下屁.股,却发现碰都碰不得。
温怀意咬牙“嘶”了一声,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靠!这是搞得有多猛啊!
温怀意忍着疼再一次从时危身上爬起来,这一次他已经完全清醒了,视线清晰地落在时危身上。看着一个正经绅士被自己折腾成一副勾栏模样,温怀意一边小心翼翼解开时危脖子上缠绕的红绳,一边暗骂自己禽兽。
将红绳完全抽离出来后,他又去解时危手腕的手铐,然后轻轻将时危举过头顶的双手放下来。接着又从他身上下来,忍着屁.股和后腰的疼去解时危的脚镣。
一通轻手轻脚的忙活后,就剩下时危被胶布封住的嘴巴了
温怀意看着时危左臂绷带上的血迹,脖颈和手腕脚腕遍布的红痕,还有他胸膛和腰腹的吻痕,温怀意忍不住又骂了自己一句禽兽不如!
当然,他自己身上也没好到哪儿去。他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胸膛和腰腹,以及大腿.根部,甚至脚腕,都有吻痕。
不过起码时危不变态,在满屋子工具的情况下,一件都没用在自己身上。反而是自己,把之前看的《和残疾大佬的100种paly》全数贯彻在了时危身上。
温怀意越看时危一片狼藉的身体,就越心虚。
心虚到他都不敢去撕时危嘴上的胶布,他真的很怕弄醒时危,不敢看时危沉静而认真的眼睛。
时危对他是没感觉的,时危明确说过不喜欢他。而他却仗着醉酒强行睡了一个对自己毫无反抗之力的残疾人。
温怀意越想越不敢面对时危,连忙轻手轻脚地从床上下来,捡起地上的T恤和短裤,胡乱套上后就背起钓包,拉起行李箱,顺手捞起躲在电视柜底下见证全程的狗子,忍痛匆匆跑出房门。
过了一会儿,房门又被打开,温怀快步走到床边,轻手轻脚地给时危盖上被子,最后吻了一下时危被咬破的唇,低声说了句,“时危,对不起。”
才将轮椅固定在床边,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陆时危醒来的时候,天边的云霞将暗未暗,他看着从月牙窗户洒落进来的一缕橙光,唇角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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