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是金丝雀[穿书]: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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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我不喜欢——”

    太子没说话,骤然掐住他的脸吻了下去,裴溪亭瞳孔一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撬开牙/关,长驱直入。

    太子殿下一定是初吻,如此莽撞蛮横,没有章法,任凭欲/望驱使,勾缠着柔软的舌放肆搅弄。裴溪亭感觉自己要被咬碎了,太子凶恶至极,想要把他吞食下肚。

    “放开……”

    裴溪亭蹬腿儿,却被握紧下颌,声音断断续续,只剩下虚弱的喘。

    水声在夜晚的空旷之地分外清楚,暧/昧难言,裴溪亭的指尖都蜷缩起来,他头昏脑胀,茫然失措跟不上趟,稀里糊涂地被亲掉了半条命。

    分开的时候,裴溪亭睫毛湿润,脸颊绯红,太子抵着他的鼻尖,抬手擦掉自己唇角的银丝。

    这个动作让裴溪亭脑中“轰”了一声,呆呆地看着他。他反倒笑了笑,用指腹合上裴溪亭的唇,狎/昵地揉了揉,眼底却毫无温情。

    裴溪亭骤然回过神来,如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浑身都冻僵了。他说:“殿下这是在……宠/幸我吗?”

    宠/幸,太子喃着这个对裴溪亭来说十足羞辱的词,发现自己竟然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不过是一句故意的狠话,可“覆水难收”这个词,有时着实让人敬畏。

    这样的忌惮让太子惊悸,紧接着浑身都止不住地轻轻发颤。他看着裴溪亭倔强漂亮的眼睛,看着其中那个神情隐约崩裂的自己,说:“你不喜欢吗?明明在梦里喜欢得不行。”

    他声音哑然,分明动情,眼神却冷沉,仿佛方才的抵死纠缠都是裴溪亭的梦,一瞬间,裴溪亭只觉得身上这具躯体没有温度,只不过是在冰冷地镇压着他。

    裴溪亭鼻翼翕动,说:“不一样。”

    太子冷漠地说:“所以那只是梦。”

    裴溪亭恨不得咬死太子,睁着眼睛,逐渐看不清太子的神情,直到太子突然将他拉了起来,半抱进怀里。

    太子到底没有再继续下去,舍不得也好,有失品行也罢,总之这记“教训”的威力不过如此,因此等他替裴溪亭解开手腕,抬手在那眼下擦了一下后,裴溪亭竟还敢仰着头,直直地盯着他。

    泪眼婆娑,可怜漂亮得招人,偏偏又执拗非常,太子被那样的目光盯得心里一紧,说:“你我之间,一旦开始,就不再由你说了算。聪明的小鸟都知道远离危险,偏偏你非要在笼子外盘旋。”

    他叹息,裴溪亭听得心头一颤,下意识地说:“也许你并不会伤害我。”

    “你也说了,是也许。”太子摸着裴溪亭微凉的脸,轻声的,“我的小鸟,只能停在我的掌心,对我笑对我哭,因我笑因我哭,活着时受我掌控环视,死也要死在我怀里。溪亭,你做不了我的小鸟,所以珍惜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飞吧。”

    他迟疑了一瞬,而后松开手,裴溪亭推开他,跌跌撞撞地跑了。

    宫宴未散,裴溪亭一口气冲出皇宫,驾着马车朝城外而去。

    元方坐在车夫座上,感觉身边坐着个随时要爆炸的大炮仗,没敢吱声。

    马车跑的是大道,车轮子都要擦飞了,如果不是方向反了,元方甚至以为裴溪亭要逼宫弑君。他抱着蜷缩的腿,打眼向左,裴溪亭侧脸紧绷,看着很冷静,但细看之下整个人都在发抖。

    马车一路飞奔到最近的城门,被杈子拦下,守城官喝道:“深夜纵马,该当何罪!”

    裴溪亭拿出腰牌,说:“开门。”

    笼鹤司的令牌几乎无所不能,守城官检查无误,立刻吩咐挪开杈子,开门放裴溪亭出去。

    待马车快奔而出,一旁的守将说:“如此着急,不知是什么要案?”

    另一个守将却觉得哪里不对劲,说:“若是要案,应该是笼鹤卫出城吧,方才那不是裴文书吗?”

    对啊,一个文书独自深夜出城,很不合情啊!

    守城官吏说:“立刻去向游大人和东宫禀报!”

    另一边,元方终于出声,“私自动用令牌,按照笼鹤司的家规,你要挨打的。”

    裴溪亭勒住缰绳,马儿扬蹄,差点没把他们甩下去。他扒住元方,说:“对哦,我忘了。”

    “……”元方伸手摸了下裴溪亭的额头,松了口气,“还好,你不是脑子摔坏了,你是发热了。”

    “啥?”裴溪亭伸手摸了下额头,纳闷地说,“我刚才还好好的啊,怎么突然发烧了?”

    “也许是因为人在高度紧张、激动时会引起身体的一系列反应,从而引起发热,更别说你身上还有伤。”元方说,“你想去做什么?”

    裴溪亭如实说:“跑马,散心。”

    元方客观地说:“会不会太激烈了?”

    “大晚上的,城内又不能跑马。”裴溪亭还挺委屈的,“你要是肯让我喝酒,我也不必跑马。”

    “得,都是我的错。”元方不和他计较,“那现在怎么办?”

    裴溪亭想了想,说:“反正要挨打,现在就回去,亏了。”

    “所以?”

    裴溪亭四处一扫,认了认路,说:“前面往左拐有河,魏叔经常去那里摸鱼,咱也去吧,摸着了明天做桂鱼羹……你什么眼神,我告诉你,这个点水温下降,容易抓着大鱼!”

    元方警惕地盯着他,“你不会跳河吧?”

    “淹死很痛苦的,而且很丑。”裴溪亭深情地看着元方,“如果我要死,我希望能死在你手里。”

    元方说:“滚。”

    “好嘞。”裴溪亭把缰绳递给元方,“走着。”

    元方驾驶马车前行,在河边停下。他率先跳下马车,看了眼坐着不动的人,说:“不是要抓鱼吗,你倒是下来啊。”

    “多冷啊。”裴溪亭从马车里拿出小毯子裹着,漂亮的下巴一抬,“你抓,我在这里欣赏风景,思考人生。”

    夜晚,正是网抑云的时间。

    元方呵呵一笑,把裴溪亭拎下马车,扣押到河边。裴溪亭拼命挣扎,“啊——啊——啊!!!”

    浮夸的惨叫声突然打了个颤,凄惨得情真意切。元方被背上的裴溪亭扑得向左一拐,低头对上河边芦苇荡里的死人。

    一张血迹斑驳的脸,几乎看不清样貌,只能确定是个身材中等的男人,已经死透了。

    皎洁的月光照下来,清净的河边突然变得鬼火狐鸣,令人不安。裴溪亭挪开眼,从抱着元芳改成揪着他的衣摆,警惕地环顾四周。

    “放心,没人。”元方说,“这个例外。”

    他指的是没有气息,因此他先前没有察觉到对方存在的那个死人。

    元方蹲下身体,飞快地查看尸体,裴溪亭在旁边说:“经常杀人的朋友应该都知道——”

    “脸上身上有殴打的痕迹,但致命伤是心口的刀伤,一指半粗,刀捅进去后应该恶意地拧了一圈,所以伤口的肉都被搅碎了。等等,”元方在死人胸口摩挲了两下,“这个布料不太对劲,这里比别的地方都硬些——里头有东西。”

    裴溪亭当机立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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