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苏进行时: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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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啊,那就干脆你单独陪我去好了。”

    明夏顿时慌乱起来:“什、什么?我一个人?”

    符彧轻巧地打断他:“是啊,难得他这么体谅我,干嘛不承了这份情呢?好了,就这么定啦!”

    “不要他,只要你!”

    说完她就掐断了电话。

    在挂掉的最后一刻,她清晰地听见对面明夏痛苦地大叫着解释:“喂喂,别打我啊!不要动手哇!又不是我让你不去的,是你自己要我说的啊!不要打了!”

    诶,狗咬狗,咬吧,咬吧!咬得越惨,越好玩。

    至于程又——

    她刚在想要不要回拨,就看见一辆车的车灯在她面前闪了闪。眯起眼睛看了几秒,她直接通知孟引璋暂时不回去了,并且要他时刻准备跟着这辆车。

    符彧敲了副驾的车窗。

    车窗降下来,露出驾驶座那张鲜妍的面孔。程又弯起眼睛,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连声音都格外欢快甜蜜:“好久不见!上车吗?”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总要给我一个理由吧。”

    程又示意她看向后座——有个人躺在上面。准确来说,是被捆在上面。手脚都严严实实绑住,眼睛用黑布蒙上,嘴巴也贴了黑胶布。

    这个人在徒劳地挣扎,黑胶布随着嘴唇的动作蠕动,好像要说什么。

    光看外表,其实认不出来究竟是谁。偏偏他穿得太有个人特征了,尤其身前别着的那枚胸针,刻有代表皇室的精美图纹。

    程又笑嘻嘻道:“这个理由足够充分了吗?”

    符彧也笑起来:“那确实是绰绰有余。”

    她坐上车,一面欣赏着身边人的悲惨境地,一面问道:“你从哪儿抓住他的?”

    “卫生间,”程又开车慢慢驶出校道,讨赏似的主动和她分享自己的幸运经历,“前几天我刚好要办出院手续,碰巧遇见他被送进来。当时阵仗搞得那么大,我一打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外人都传是我们的公爵先生失足落水,但我清楚肯定没那么简单。于是我又去查了更前面发生的事。”红宝石一般的眼睛对着后视镜眨了眨,“你说巧不巧,竟然让我发现他短时间里接触了你两次。”

    符彧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这就能证明是我做的?”

    “不能。”

    “但我知道,一定是你,只会是你。”

    程又敲了敲方向盘:“我太熟悉这个流程了,没人比我挨你的打更有经验。”

    呃,话倒也不用说得这么满。要是比这个,段危亭或许有话要说。

    “所以?”

    “所以我故意拖了几天,直到他醒过来,渐渐恢复才去办出院手续。出院当天,我调了监控,假装无意跟着他进了卫生间,然后打晕了他。”

    “之后的事就是你看到的了。”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但显然没少花心思。

    符彧:“你在拿他向我邀功吗?你在讨好我?”

    “不行吗?”他反问道。

    她一下笑出声:“行啊,当然可以。为什么不行?”

    车已经偏离了回家的轨迹,往人群稀少的地方驶去。不过符彧也不担心,一来孟引璋就在后面跟着;二来车上两个小废物,她还不至于怕了他们。

    最坏最坏也就是程又中途发疯,连车带人一起撞死。

    那就撞死好了,就算到了地底下,她也是压在他们头上的那一个。何况,他有没有这个本事弄死她还难说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祁晏秋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大——他只是被蒙上眼睛、被堵住嘴,却还有一双耳朵能听见她们说的话。

    要是说之前糊里糊涂从医院被掳上车,他还探不明车上人的底细,不好轻举妄动。这会儿事情已经明明白白地在他面前展开,他再表现得那么谨慎小心,也就不是一向傲慢自我的他了。

    黑胶布从他腮边撕下,留下一道宽宽的雪白的印子。

    “几天不见,公爵大人真是更加光彩照人了啊!”符彧语调拖得长长地感叹道。

    “你们竟敢串通——”

    “诶诶诶,不要随便冤枉人啊!”符彧觉得自己很无辜,“我可什么都没做!虽然我是无所谓被您恨上,但不是我的锅我可不背!”

    “有什么区别吗?狼狈为奸、沆瀣一气!难道不是你们吗?”

    即便隔着一块布,符彧也能想象出布下面那双银灰色的眼睛一定露出了讥讽的神色。

    她翘起嘴角,慢慢把手放在他头顶:“当然有区别——”

    电光石火之间,她毫无预兆揪住了他柔软的头发,然后迅猛地撞上了又厚又结实的车窗玻璃。只一下,便撞得他眼冒金星。

    “是我的话,你就不会有力气开这个口。”

    尖利的疼痛针一样密密麻麻缝进脆弱的头皮,一时间他竟然分不清究竟是后脑更痛,还是头皮被扯得更痛。

    那张白皙的面孔此刻疼得雪白一片。

    “你、你怎么敢——”

    祁晏秋还没说完,剩下的话就被全部堵回口中。

    符彧一把扯下他身前的胸针,然后动作粗暴地捅进他嘴里。

    “为了你的人身安全,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开口为妙。”

    肮脏的涎水浸湿了那枚高贵的象征,精美的胸针缠着银亮的丝线。傲慢的公爵在无能狂怒,他华美的衣服却被一双冰冷的手不留情面地层层剥开。

    下.流、银.乱。

    意识到自己赤/裸的那一瞬,先是大脑一片空白。

    而后被刻骨的耻辱与愤怒击中。

    锦衣华服一半松松垮垮挂在腰间,一半垂落在地,被她碾在脚下。

    忽然,剧烈的刺痛沿着胸口几乎要渗进心脏。他面色惨白地、痛苦地喘息。可仅剩的那点可怜虚弱的支支吾吾也被胸针——他引以为傲的身份的象征给不留余地地封住。

    高贵却放/荡,傲慢却软弱。

    符彧重重扇了他一耳光。他的脸顿时红肿起来,雪白的皮肉下蜘蛛网一样结满密密麻麻的红血丝,几乎有些可怖了。

    “现在——”

    “你还剩下什么呢,公爵先生?”

    她轻蔑地俯视着他。

    剥掉外面那层公爵的新衣,他还剩下什么?

    无能?还是无耻?

    只是一条拿权势当毛刺的软虫而已。

    祁晏秋已经完全发不出声音了。

    彻骨的寒意扎进骨缝,他头发昏地冷冷地想着,原来一个人愤怒到极点时,是什么也说不出的。巨大的羞辱狂风暴雨一般冲昏了他的脑袋,他甚至开始痛恨自己了。

    即便这样,符彧还是不肯放过他。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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