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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细作她薄情冷心》 40-50(第10/15页)
出的动静虽小, 可其中伴随的风险也是最大的。稍有差池,便会使得如今良好的局势急转直下, 造成无可挽回的后果。
据她所知, 如今山庙内身份最高的藏锋客, 便也只有红衣与尘卿两人。而眼下红衣已死,那她只需要注意尘卿的动向, 与之避开即可。
她这般细细思忖着,面向窗棂的方向, 眼神微动, 忽而提声言道:
“是谁在外面?鬼鬼祟祟地旁听本护法办好事, 你是不想要身上的皮了么。”
她原本那清润明晰的声线中掺杂了几许气音,与红衣娇媚的声线几乎有七分的相似。闻人珏眸光愈发深邃,卧于床榻上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眼下,她此番又是想要做什么?
“我不是说过了么, 本护法办事, 不喜旁人打搅。”
外头那人发觉自己被发现了,忙忙慌慌地直起身来, 隔着窗朝着屋内的人躬身行了一礼, 诚惶诚恐道:
“请护法勿恼, 这……方才屋内之中太安静了, 属下担心这小子会对您不利, 因而才斗胆过来听听动静……还请护法勿怪!”
季书瑜一边听他解释,凝眸观察了一番身侧男人的模样,但见他此刻肤有薄汗, 面色靡丽,颈项处的衣物也于方才被解开,全然一副旁人看一眼便会想入非非的模样,方才彻底安下心来。
见那影子转身欲要离去,她直起身来,拉开了二人的距离,一边整理齐自己身上的衣物,对外开口言道:
“等等,先别退下,这闻人家的贵公子中看不中用,实在是扫人兴致……你再替我去唤个人进来服侍。”
闻言,闻人珏面上露出一丝隐晦的笑意,以手支颐,意味深长道:“嫂嫂尚且未亲自试过珏,如何便道出了‘三人行’的话来……”
这枭心鹤貌的男人往日惯常着一身华衣,几次见面都是高坐于马背之上俯视于她,并不掩饰眼底的不怀好意之色。
而今晚二人身份对调,见过他疯痴又不着调的模样,受到多次冲击的季书瑜适应良好,索性懒得再理会他,自顾自地将手边的几支箭镞悉数藏入枕下,俯首吹灭了床榻一侧的微弱烛火。
闻人珏目光闪烁,心中隐隐有预感她之后是要做些什么,眼中的戏谑之意也淡去了几分,略带兴奋地盯着她所有的动作。
季书瑜身上全是秘密,尽管她矢口否认,可他向来信任自己的直觉,定然是不会放弃这番刨根究底的机会的。
没能亲眼见到她之前是如何反杀红衣,他心中很是遗憾,只是之后的好戏,他可绝对不愿再错过一分一毫。
他对这位嫂嫂的秘密,当真是怀有极大的探究兴趣呐。
……
门口爪牙犹豫了半晌,方才开口,怀疑道:
“可是护法,您先前说此子鼻梁纤直高挺,四肢修长,指节又粗大,必然不是凡物……您看人向来精准狠辣,次次不差,如何这次便不灵验了?”
季书瑜忍不住黑线,侧过首去,对闻人珏投来的别有深意的目光视而不见。
清了清嗓子,语气中带上几许不悦,言道:“你今日的话怎么这么多?本护法既然下了命令,你照做便是,少油腔滑调。”
外头那人顿住了未尽的话语,这才讪讪地收了未尽的话语,顺从道:“好吧,那护法您是想要哪个郎君过来侍奉呢?今日当值的有叶二,郭四,陈五……”
竟是接连报了一串的称呼。
季书瑜垂眸,思忖片刻后,不答反问,道:“尘卿法师,眼下正于何处?”
那爪牙犹豫了半晌,方才语气古怪地答道:“您是要尘卿法师过来服侍?可法师的下落,属下也不知。他自昨日白日露过一次面后,就再也未出现过了,或许是闭门修炼去了?”
不见了?
……为防夜长梦多,还是早早离开为好。
季书瑜压下心中的不安,犹豫片刻,眸子微转,言道:“既然他不在,那便罢了,也不用去唤你方才所说的那些人了,我看你便不错,进来服侍罢。”
外头那人陡然僵住了身体,闻言语气迟疑,语气中透露出些许藏不住的惊喜之意:“这……属下多谢护法赏识!”
帐内,郎君俊美的面容于昏暗光线下模糊难辨,闻人珏面上神情诡谲,低笑道:“嫂嫂一人能应付的来么?可需要珏在旁帮衬?”
季书瑜不语,将短刃擦拭干净后重新塞入袖中,拉拢了床帐,静默地侧首望向门房一侧。
帮衬?他能不给她添乱便不错了。
房门被人从外头轻轻推开,失去了门房的隔档,外头的风雨声愈发清晰。
那道男声尾音微扬,如若带着撩人勾魄的小钩子,娇声言道:“护法,属下进来了。”
房门关闭,外间传来隐隐的脚步声。
季书瑜透过纱帐的缝隙间向外望去,但观来人身量不高,走动间衣摆随风轻曳,腰身微微扭动,自带一种难以道明的独特风情。而其面容精致更偏女相,一双长眉入鬓,神态中透露出一丝纵欲过度的妖媚异色,瞧着不像是难对付的狠角色。
爪牙自入到房中,一对耳朵便高高竖起,极力地探听着里头的动静。
里间床帐内传来隐隐约约的喘息,男声词句模糊不清,既像是欢愉又像是痛苦,那频频的闷哼声竟是比明来的荤话更为勾人。
他神情微有异色,暗暗于心中骂了一句‘狐媚子’,面上却是不显,带起一抹温顺的笑容扭着胯进到其中。
“护法……”
那青色床帐层层叠叠,若山间缥缈云雾般拢着,令人瞧不见底下的动人风光。
眼前随是看不见,但只从那摇晃的格外厉害的木制床架却也能令人窥见其内战况之猛烈。
那‘吱呀’的音响,竟是远远盖过了榻上两人的动静。
久久不闻人声,没有季书瑜的命令,爪牙迟迟不敢进去,便只能垂首维持着行礼的姿态跪于床榻边上。
不是说这人中看不中用么?如何里头的战况瞧着这般激烈……
过了许久,那床帐里头的男子方才低低出声,嗓音中带着一种砂砾质感的沙哑,语气慵懒道:“恕在下无能,再是伺候不动贵主了,既然您请了人进来,不如也让外头的哥哥出出力,进来伺候您吧?”
这番话被他说的半是缱绻,半是委屈,死死拿捏住了一个才被霸王硬上钩后尝到甜头的男子的心理,语气自然的叫人捕捉不到一处端倪来。
季书瑜眉心微跳,不自觉地侧首瞧了他一眼。
而外头那爪牙伏于地面,闻言面上亦是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来。
观此人皮囊出众,风流潇洒,原以为他也会同护法的那些个姘头一般,是个流连欢场的能手呢。
不曾想,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货色。
“为我倒杯茶水过来。”
床帐内的女子淡淡出声,打断了他的心理活动。
爪牙闻言应声,忙不迭起身至桌案边,挽袖倒了杯茶水,待试过温度后方才双手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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