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给一个枭雄: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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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和, 态度却十分坚定。

    真是个难打交道的女人!他们心想。

    自若澜来此,每日天不亮就起床, 整顿好队伍, 天际一露白就立马带人出去巡查各处麦田,还把负责那片土地的比得真叫过来问话。

    这些比得真很多都是自己底下的亲信,只挂了个名头, 根本不管事,被她问得支支吾吾,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但她竟然没生气,只把这事放在一边,再叫知道情况的人过来问话。

    她如此态度,他们该放心才是,可他们总有股不祥的预感,觉得这个女人肯定在谋划什么。

    她一个女人,天天骑马四处跑,他们都看得出她脸色比刚来时黑瘦了许多,可她居然一点也不喊累,每天忙到夜色漆黑才回到营帐,也没立马歇下,点着灯,让她的手下给她汇报情况,事无巨细。

    他们偷偷观察,她每天都熬到半夜才睡。

    这样一个不怕苦不怕累又不贪财的女人,对他们而言十分棘手,毕竟谁也不愿自己家里多出个指手画脚的人,偏偏她是王派来的。

    独孤卜和宇文佗说服不了她,只能放弃。

    独孤卜又道:“我们想派人去王庭向王禀告麦苗的情况,周大人幸苦了这么久,如今麦苗已经活过来了,是否要一起启程,路上可以让他们照料您?”

    若澜一双黑眸平静地看过去,盯着他瞧了几息,无端让人生出压力,就在气氛一点点变紧时,她却忽然一笑,“独孤大人是嫌我在土默川待太久了,要赶我走吗?”

    她是用玩笑的语气说出来的,可独孤卜和宇文佗都不敢真把这句话当玩笑。

    “这……”他支吾了下。

    “两位大人尽可放心,我早就写过信送回王庭了,你们这些日子的用心和辛苦我也都写在了信中,王知道了一定会嘉奖你们的。”若澜笑着说。

    已经送过信了?

    独孤卜和宇文佗下意识看了眼她身后不远处的张铮,他一身黑色轻甲,腰挂佩刀,左手拇指一直按在刀鞘上,精光内蕴。

    这个男人十分沉默,也不直接参与麦苗的事,平时很容易让人忽视,可就是他的存在才让他们十分忌惮。

    他带了二十个手下,各各高大悍勇,满身沙场血气,一人两马,都是良驹,既是护卫,也是信使。

    土默川就在王庭眼皮子底下……

    劝说无效,独孤卜和宇文佗只能打道回府。

    宇文佗来到独孤卜的营帐,他挥退身边的人。

    两人坐在地毯上,他凑到独孤卜身边,“这个汉女一直不走怎么办?你就让她一直骑在我们头上?”

    “我也不知道!”独孤卜的语气也很憋屈。

    明明他们才是土默川的主人,以前王有什么命令也只是吩咐下来,具体怎么做还是交给他们自己,最后只管结果,但姓周的女人来了后天天问这问那,比他们还像主人,二人自然对此感到不满。

    宇文佗:“你就甘心这样?”

    独孤卜摊手,“不甘心又能怎么办?你还敢把他们杀了吗?”

    宇文佗暗暗瞥他一眼,心想独孤卜真是个傻子,根本看不到以后。

    …

    送走两人,若澜回到帐中继续整理资料。她何尝不知道他们的意思,但短期内她是绝不会回去的。

    今后土默川会开垦出更多土地,种田需要的劳动力是放牧的十倍不止,以独孤、宇文两部的人手绝对种不过来这么多地,那就必须得从外面迁移人口过来,但这些土地原本是在他们手上的……-

    接连忙碌许多日,麦田的事终于步入正轨,若澜还来不及松口气,下面的人来报,说刚刚好转的麦子又出了状况。

    若澜精

    神一凛。

    据每日在农田记录情况的农匠来报,有好几块地的麦苗又出现叶片发软、发黄,新叶发黑,腐烂长不开的情况。

    若澜忙把人叫来,对方回道:“……这种情况像是水浇多了才出现的。”

    “水浇多了……”若澜若有所思。

    每块地的情况不同,若澜划分了区块,命令他们按照相应的情况补水、减水、除草、松地、施肥……都是因地制宜的。

    出现这种情况,她第一直觉,有人在背后捣乱。

    若澜了解清楚后让农匠下去,又叫张铮过来,两人在帐中密谈了一会儿,张铮领命出去了。

    将近子时,夜深人静,所有人都陷入了黑甜的梦乡,空旷的原野上却出现数十道黑影。

    大地漆黑,只有乌云后的月亮偶尔露出一丝淡淡的月色,却依旧看不清脚下的路。

    那些人却来来往往行动自如,对这片土地十分熟悉,闭着眼睛都能走。

    张铮看着他们或提着桶,或挑着担,不断从河里打水,大桶大桶地浇到了麦田里。

    他皱了皱眉,情况已然明了,就是这些鲜卑人在背后使坏。

    身边的凉州亲卫摸着刀,“统领,我们要不要上去捉住他们?”

    张铮却摇头,“不,先不要打草惊蛇,若澜……周大人让我们今晚只摸摸情况。”

    几人便按捺下来,躲在远处的草丛中看他们忙忙碌碌,一直快到寅时才停下。

    张铮他们借着夜色的掩护,远远地缀在后面,如同几条悄无声息的影子,跟着他们一起来到某片帐篷。

    他大概辨认了下,发现这应该是宇文佗部所在。

    是宇文佗在捣鬼。

    天快亮了,张铮确认他们的身份后就折回自己营地,将今晚看到的一切禀告给若澜。

    若澜听罢,冷笑一声,她早料到了这一趟不会顺利。

    不敢明着给她下绊子,就在背后搞这些勾当。

    直接守株待兔,在明晚将他们揭穿吗?

    这确实是最直接的办法,但除了让宇文佗手下的人被责罚一顿,并不能给她带来多少好处。

    对方既然搞了小动作还被自己抓住,她一定要想办法将这件事利益最大化。

    若澜思索了片刻,有了主意。

    她对张铮道:“等天一亮,你帮我去请拓跋怀过来,就说我有事相商,另,我再写封信,你叫手下的人快马送回王庭交给女郎,务必要快。”

    “是。”-

    若澜那边暗潮涌动,姜从珚在王庭也不得闲。

    修建作坊杂事繁多,光是各种建材就需要不少,有些短缺的她还要跟莫多娄商量怎么补齐,或者有没有替换的,更不用说别的杂事。

    前两日有一次,别人的牛跑到在建的作坊上把才筑起的土坯踩坏了,那些鲜卑人一开始并没有把这当回事儿,甘萝找他们理赔他们还趾气高扬,觉得他们是汉人可以随便欺负,直到姜从珚亲自找上门。

    她只说了一句话,“你们可瞧见叱干拔列脸上的伤疤了?”

    对方哑口无言。

    王庭谁人不知,王为了这个汉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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