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给一个枭雄: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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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惩罚了叱干拔列,只因他对这个汉人公主说了几句重话。

    最后,那人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赔了些牛羊。

    姜从珚把羊分给底下人让他们宰了加餐,牛则先留了下来。

    经此一事,众人更加清晰地见识到这个汉人公主的厉害,那些鲜卑人出去放牧都绕着她的作坊走。

    除了人,灵霄也老来找她,偶尔得闲一会儿,她便在帐外训练它。

    别说,它还真挺聪明,驯鹰师帮她制了个骨哨,姜从珚可以通过哨声下达不同的命令。

    拓跋骁最近也忙得不可开交,听说匈奴和周边部族又不安分了,前不久慕容部换了首领,他正派人去查情况。

    以前鲜卑各部首领都是自己族内决定的,谁的拳头大谁就能坐上首领之位,拓跋骁登上王位后有些不同,虽还是从他们部族里选出首领,人选却是他来决定的,这进一步增加了他对鲜卑各部的掌控力,让之前松散的社会结构紧密起来。

    慕容部换了首领却没事先征求他的同意,拓跋骁已经有些不满了。

    还有就是乌达鞮侯那边,他逃回匈奴王庭后,得知他损失了三千精兵,单于大怒,其余人趁机撺掇,劝单于再次举兵东进杀一杀拓跋骁的威风,不然草原上的部族就只知鲜卑不知匈奴了。

    据探子送回来的消息,匈奴目前确实有调兵的痕迹。

    不管他们虚张声势还是真想攻打鲜卑,拓跋骁都必须做好应对,于是他这些日子常往军营跑。

    正好姜从珚月信还没结束,晚上黏在一起他又难受,他自己难受就算了,还非要来骚扰她,让她也睡不好觉,气得她要赶他出去。

    拓跋骁忍得是有些烦躁,自从结完婚,他最多素一日,第二天必然要跟她做那事儿的,现在一连六七日碰不得,他都要憋坏了。

    这一日,拓跋骁吃过早饭,离开前说他今晚不过来了。

    姜从珚巴不得,让他赶紧走,拓跋骁不满,重重地捏了下她的脸。

    她捂着被捏疼的脸怒瞪他。

    捏什么捏!

    男人像是恶作剧成功的熊孩子,得意地笑了一下,大步跨出帐门。

    晚上,姜从珚独自吃完晚饭,去书房处理了点事情,歇得差不多便去洗漱睡觉。

    更深人静,浓稠的夜色一点点将大地吞噬。

    大帐旁边的一座小帐内,此时正坐着一个大约二九年华的粉衣女子,借着一盏油灯的光亮,她从袖中掏出一个巴掌大的铜镜,对着镜子挽了个灵巧的髻,仔细鬓好头发,插上今日新摘的几朵鲜花,又十分珍惜地掏出一盒陈旧的妆粉,细细地扑在脸上,然后用水沾湿了唇瓣,让嘴唇更水润娇艳些。

    梳妆好,她对着镜子露出一抹娇媚的笑,这一笑便让她俏丽的脸庞平添了许多风情。

    接着她的视线落到旁边的食盒上,犹豫了瞬,想到什么,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最终挎起了食盒。

    她掀开帐帘走出去,正好遇到同帐的宫女回来,见她挎着食盒,表情疑惑,“菲娘,你这是干什么去?”

    名叫菲娘的女子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被她很快掩饰过去,“阿榧姑娘吩咐了我一点事。”

    对方正想问都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便见菲娘已经走了。

    菲娘看着不远处的王帐,吸了口气,直直走了过去。

    阿隆守在门口,见到人来,拦了一下,“你干什么?”

    菲娘心颤了下,面上依旧镇定,笑道:“公主叫奴给王送些吃食。”

    公主主动给王送东西?怎么有点不可思议呢。

    但他也不敢再拦,便让她进去了。

    王帐内,拓跋骁正要解衣洗澡,突然听到外间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来人是个女子。

    他先是一喜,以为姜从珚来了,再一听就发现了不对,她的脚步声跟这不一样。

    拓跋骁停下动作,转身看过来,只见一个脸生的宫女出现在王帐内。

    他皱起了浓眉,“你是谁?”

    第66章 六十六章 该她来向自己解释!哼!……

    拓跋骁此时并没有表现出怒意, 只是微微皱眉,可他高大强壮又久居高位,且征战无数, 一双碧眸煞气凌冽, 望过来时自有股胆寒气势, 让菲娘胆战心惊,双腿忍不住发软。

    她第一次离漠北王这么近。

    “公、公主命奴给王……送些吃食。”她细声说, 嗓音娇柔婉转。

    “嗯?”拓跋骁很意外。

    她鲜少主动,更何况这两日她对自己有气, 居然还会派人送吃的过来?

    她身边常用的几个婢女他都

    见过, 面前这个, 似乎只偶尔出现过几次, 并不是她得用的。

    “放下吧。”拓跋骁语气很淡。

    菲娘便将食盒搁到案前, 她半跪在地上, 偷偷瞧了眼拓跋骁,揭开盖子, 将里面的点心端了出来。

    总共只有两碟。

    这是她好不容易藏下来的。

    她皮肤白皙,十指纤纤,半跪在男人跟前,露出一段纤细腰肢和脖颈, 轻柔的动作自带一股娇媚, 被桃粉色的衣裳一衬,瞧着十分惹人怜爱。

    她私下练习过, 这样的动作最能体现她柔美的身姿, 尤其是在夜晚的烛灯下。

    她前两日看到同帐的铜儿去洗公主的衣裳,里面正好有月事带,也就是说, 王和公主应该有几日未曾同房了。

    这是最好的时机,男人一旦情-欲上了头,再见到一个漂亮女人,极有可能收了她。

    漠北王虽是胡人,可他年轻英挺地位又高,不比梁国皇帝差。

    她这么想着,拓跋骁却根本没看她,对她一切动作视若无睹。

    他到现在还觉得有些怪,如果是她身边那两个叫阿椿阿榧的侍女来他都不会多想,但来的偏偏是个不算亲近的女仆。

    他很想去问问她,但想到她可能睡着了,便按下这股冲动,只是有些不耐。

    就算菲娘动作再慢,摆完两盘点心也用不了多少时间,可瞧男人还没被自己吸引,她有些急了。

    难道漠北王真的不爱美色?可他对公主分明……那般宠爱。

    她的颜色就算比不上公主,却也是极美的,是随行来的宫女中最出挑的。

    “不若让奴服侍王享用?”她大胆提了一句。

    拓跋骁终于正眼看她,瞥了眼桌案,送的都是面食,他并不喜欢,她知道自己爱吃肉,这是故意的?

    “出去。”

    声音冰冷,刀锋一样刮过她的脸,让她险些绷不住表情。

    菲娘心里甚至生出了点后悔,可到了这个地步,她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她不想像其余宫女那样被派去作坊里干杂活儿,去了那些地方,以后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了。

    她生得这么美,是同批宫女中最出挑的,只因为出身低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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