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要编制的关系: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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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

    祁钊又是留下两个字,匆匆离去。

    这一次离开的速度却显然比上一回还快,简直快到职业竞走那种速度。

    这样的速度下,果然两三分钟后。

    祁钊就带着奶茶走到了岑康宁的面前。

    岑康宁正站在田梗上,身边儿还跟着一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黄狗。

    小黄狗巴巴地摇着尾巴,四只脚丫子已经脏了。

    岑康宁穿着新皮鞋的脚上却套了一双鞋套,鞋套虽然变得脏兮兮,里头的皮鞋仍完好无损。

    对此他感到得意,眉飞色舞炫耀道:“孔博给我的,说是他多带了几双。”

    “好的。”

    祁钊点头,说着把奶茶递给岑康宁,轻声:“等急了?”

    “倒不是特别急。”

    岑康宁说。

    他接过奶茶,随后递给祁钊一个还泛着些许青色的西红柿,已经被洗的干干净净。

    “不过看到了这个,想着你肯定喜欢,就想拿过来给你。”

    岑康宁又得意道:“可别小看它,是架子上最红的!绝对很甜。”

    祁钊接过西红柿,仔细端详后确认,确实应该挺甜。

    “谢谢宝宝。”

    祁钊道。

    “不用谢,礼尚往来嘛。”

    说着岑康宁吸了一口多肉葡萄,感觉到冰沙果然没化,清爽的葡萄冰沙在舌尖化开,将午后的燥热驱散不少。

    不过,他用余光瞥着正动作优雅生啃西红柿的祁教授。

    另一种情绪却迟迟没能褪去。

    “钊哥。”

    “嗯?”

    “刚刚那个跟你说话的人,是谁啊?”岑康宁状似漫不经心地开了口,咬着吸管,自己认为非常不明显,但实际上醋味早就已经漫了出来:

    “你跟他说了好久的话,都没看见我跟你招手。”

    作者有话说:

    吃醋吃到公公身上第一人[坏笑]

    第68章

    说不郁闷是不可能的。

    岑康宁跟孔宇真聊了一会儿,在得知孔宇真的车上有鞋套后,立刻问孔博借了一双。

    孔博倒是很慷慨,十分不吝啬地借了他一双鞋套的同时,还给他指了一条去来时停车场的小路——

    这小子记忆力奇佳无比。

    拢共就来过两三回,就把这周围的路线环境全部摸得一清二楚,岑康宁一说路上有水坑,他立刻就知道是哪里。

    “抄这条道去,保准我师兄发现不了,给他一个巨大的惊喜!”

    岑康宁听完险些没把怀里的小黄摔下来:“胡,胡说什么,谁要给他惊喜了?”

    “不是惊喜,那就是抓/奸?”

    孔宇真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恍然大悟着拍手:“我懂我懂——”

    “你懂个屁。”

    岑康宁离开后心想。

    他只是想快点喝到多肉葡萄罢了。

    毕竟两人上午出发,到村子里的时候差不多就是一点,正是紫外线最强烈的时候。

    九月初旬的气温虽然比起暑假已经有所下降。

    但晴天还是热。

    尤其岑康宁过来以后也还没喝过水,就更热了,又热又渴的。这时候要是有一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多肉葡萄就最好不过了。

    嗯,是因为这个理由。

    自己才打算去找祁钊的。

    岑康宁这样想着,抄着近道往停车的地方走,结果远远就看见祁钊在跟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说话。

    因为距离的缘故。

    岑康宁并没有看清楚男人的脸,只觉得对方身形适中,西装笔挺。

    另外他的座驾是一辆极其低调奢华的加长款黑色迈巴赫。

    正午光线下漆黑的车身把赛博皮卡比的都有些逊色。

    心头不由得泛起异样的波澜,岑康宁站在田埂上,很冲动地朝着祁钊挥手,试图打断俩人的对话。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

    某人压根儿没看见!

    “谁啊,聊得这么专心?”

    岑康宁很不是滋味地想。

    又是一个追求过他的“弟弟”?

    却见祁钊慢条斯理,先是不紧不慢地吃完了西红柿,随后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纸巾来,先是给自己擦手。

    擦完手后又拿出一张新纸巾,给岑康宁擦擦嘴边的葡萄沙冰,擦完后才淡淡的说:

    “是我SRY基因的提供者。”

    岑康宁:“??”

    “欺负我不懂生科是吧?”岑康宁气得磨了磨后槽牙,但很快面上浮起一丝得意:“可我虽然不懂生科,但懂逻辑。”

    “人的基因一共者一般就两位,父亲母亲。”

    “阿姨根本没来。所以……他是祁院长。”

    岑康宁轻声说出了男人的身份,目光炯炯看着祁钊:“对吗?”

    “对,宝宝很聪明。”

    祁钊垂着眼,语气平静:“是他。”

    “我就说——”

    岑康宁松了口气的同时,另一口气却复杂地提了上来。

    他想到方才孔宇真跟他八卦的聊天。

    原来祁未言如今正处于第三段婚姻,方才那位男青年是他第二段婚姻中的继子。

    并且,在第三段婚姻中,祁未言还又有了一个亲生孩子。

    岑康宁感到窒息的同时,用眼尾的余光紧张地瞥着祁钊,试图看出这张平静的脸上有没有多余的情绪。

    答案是没有。

    可就是因为没有,岑康宁的心里才不是滋味。一个人到底该有多么失望,才能对亲生父亲的出现毫无情绪?

    一想到祁未言也许还不是一个人来的。

    窒息感再度袭来。

    岑康宁深吸了一口气,晃晃脑袋,不再让这件事打扰自己的心情,转头对祁钊笑着说:

    “钊哥,好不容易来一趟村里,空气这么好,要不要跟我一起到处逛逛?”

    “好。”

    祁钊答应。

    其实村里并没有什么可逛的风景,对于常年生活在城市里的人也许感到稀奇,但六岁以前岑康宁就住在这样的小村庄,所以周遭的一切都见怪不怪。

    不过他还是第一次跟祁钊走在这样的环境里。

    因此一切又变得有些不一样起来。

    走到一处农田的时候,看到还没冒出头的土豆苗,岑康宁起了跟祁钊显摆的心。

    毕竟平日里都是祁教授显摆。

    好不容易来到农村小孩儿主场,岑康宁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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