钊钊之鹤(重生):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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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哐当”一声,时钊寒挑飞了赫连凛的剑。

    此时的赫连凛是真的支撑不住,跌倒在地,面露痛苦的抱住自己那只有伤的右腿。

    时钊寒起身站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声音漠然:

    “你不配得到他的青睐。”

    赫连凛回望的眼神亦凶狠,但在这样的情景之下,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

    时钊寒不以为然缓缓抬手,身后立马有奴才懂他的意思,拾起流霜剑递至手中。

    时钊寒握住剑,在空中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

    赫连凛这才真正的意识到,时钊寒说的是对的。

    这把剑,从一开始就是萧河为时钊寒量身打造的,所以剑身再特殊,在时钊寒的手中也是如此合适。

    不像他,即便不适手也不敢表露分毫。

    赫连凛眼里的错愕,正是时钊寒想要的结果。

    他就是要告诉他,你只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你所得到的东西都只不过是我时钊寒不要的。

    倘若我要,你便一无所有。

    时钊寒极其淡漠的瞥了赫连凛一眼,随后拿上剑转身离去。

    只有赫连凛呆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时允钰不好多言,眼神示意贺绪,这便跟着走了。

    而贺绪此时是真的一个头两个大,怪不了别人,就怪他这张惹事的嘴。

    气起来当即给自己甩了两巴掌,这才赶紧将赫连凛搀扶起来。

    “不就是一把宝剑吗?他要给了就是!我再送给比这好十倍、百倍的都有!”

    贺绪叹气道:

    “你何苦和四殿下争,白白受这委屈呢?!”

    赫连凛摇摇头,抚开了他的手,声音虽低却坚定:

    “我只要那一把。”

    贺绪走后没多久,萧河便到了世子府。

    赫连凛见到他来本是高兴的,但是又很快想到被他输掉的流霜剑,眼里的光亮很快暗了下去。

    萧河见他站起身,右腿微微僵直,心里便知一二了。

    “和他动手了?”萧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温和。

    赫连凛怕他生气,不敢点头,小声说道:

    “就….就比试了几招。”

    萧河也不戳破他,瞥见一旁空荡荡的剑鞘,剑却不知所踪,便问道:

    “剑呢?是不是被他拿走了?”

    提起这个,赫连凛的脸上闪过羞愧与自责,声音更低又颇为委屈的说道:

    “是的,阿鹤我打不过他。”

    萧河强忍着气,先是问他腿有没有受伤,赫连凛说没有。

    萧河这便放下心来,嘱咐他好好歇着,此事不要往心里去,他不怪他。

    说完这些他就要起身,谁知赫连凛突然喊住了他。

    “阿鹤,你不要去找他好不好?”

    萧河脚步一僵,他回头看向赫连凛,眼神愧疚。

    “阿凛对不起,此事全怪我,我没想到他会故意刁难你。”

    “那把剑…”

    萧河有心想要解释,赫连凛却笑着摇摇头:

    “没关系的阿鹤,你不要道歉,我只信你。”

    萧河听闻此言,心里一时之间不是滋味。

    “我不想你再去找他,而且,我要凭自己的力量拿回属于我的剑。”

    赫连凛轻声道。

    我要一直站在你身边,不再是弱小、无能和可怜的赫连凛,我亦能为你遮风挡雨。

    —————————

    时钊寒回来之后,便屏退了所有人,将自己关了起来。

    带进去的,只有那把从世子府带回来的流霜剑。

    益惟惴惴不安,守在门外不敢轻易离开。

    今日宋大人与李大人都不在,雀宁与方长恒亦是一大早便出门办事去了。

    益惟担忧,却也一点办法也无。

    他守在房门前,没过一会儿便闻见屋内熏香的味道。

    那味道并不是很浓,但细闻之下竟有一丝血腥味。

    益惟心里一惊,轻唤了一声:“殿下?”

    无人回应,他又不敢贸然闯进。

    这便犹犹豫豫,最后咬咬牙还是决定跑出去找雀宁。

    而此刻,时钊寒用流霜剑划破手指,滴入香炉。

    燃尽的香灰将血珠吞没,最后一支须弥香被正插着点燃。

    白烟屡屡升起,似梦似幻,道不尽往年。

    他与萧河成婚的那一年,萧河才十七,不满十八。

    萧河穿着一身深红色的婚服,如玉般的脸庞,在烛光的衬映下越发的娇柔好看。

    他记得那双满是情意的眼,藏着些许羞涩和害怕,他们共饮合卺酒,萧河小声哼哼的在怀里说爱他。

    不知为何,时钊寒会对此印象如此深刻。

    确切来说,是从前的时钊寒,这些都是从前他所拥有过的。

    萧河虽已为人夫,但也改变不了他像个小孩一样,开心的事情会兴冲冲的跑来分享,不高兴也会全摆在脸上。

    成婚之后的那年冬天,萧河的个子又往上窜了窜。

    他不再比时钊寒矮上大半个头,但也确实没能比肩。

    萧河很高兴,晚饭的时候又多吃了两大碗米饭和许多菜,这都多归功于李怀慈的那位爱人很会做饭。

    晚饭过后,他便心血来潮要来比剑。

    只要萧河高兴,时钊寒自然愿意顺着他,他们成婚之后也不是突然之间变得的冰冷。

    而在那之前所留下的诸多美好回忆,往往就成为困住萧河的无形枷锁。

    时钊寒使他痛苦,流泪,破碎,而回忆中的师兄又会使他慢慢痊愈,然后再次受伤,如此往复。

    其实不是不知道吧,现在的时钊寒默默想着。

    他看着梦境中的自己笑着点头应和,抽出了重云剑。

    萧河有些难过的问道:

    “师兄,为什么你不愿佩戴我送给你的流霜呢?”

    是啊,为什么不喜欢流霜呢?他都没有拥有过,还是从别人手中抢来的呢。

    时钊寒说:“阿鹤送的流霜很好,我舍不得用。”

    真的吗?”真的吗?”

    萧河的声音和他重合,虽是这样问,看表情却已然信了。

    他们在树下过招,衣袂飘飘,宛如雪中双仙起舞。

    时钊寒沉浸于其中,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

    直至画面突然一转,他看见萧河拿剑对着他,眼中有泪,伤心欲绝的发问,令他感到呼吸一窒。

    “你到底有没有真心爱过我!哪怕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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