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落春日: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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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金属面具。

    谢辞序带着震怒制止,五指捏住她的腕心,依旧是柔滑、温凉的触感,却叫他寒心。

    “你又骗我。”

    阿稚,你又骗我。

    每一次,再一次。

    他还是会中计。

    他们都误解了对方的意思,岑稚许用力抽回手,结束了这场互演的闹剧。

    如果他再往前一步,质问她为什么要玩弄他的真心,一定会发现,她眼角落下的那滴泪,无比滚烫。

    可他是谢辞序,再如何疯狂,也不会歇斯底里,面目全非。

    第57章 春日 “撞上去。”

    他们没能揭下彼此的面具。

    毕竟啤酒远达不到醉态潦倒的地步。

    谢辞序的那句“你又骗我。”屡屡回荡在耳侧, 即便已经过去了约莫半个月,仍旧经久不散地萦绕在耳侧。后来,她在抽屉里找到了当初他留下的那张名片, 落款还真是许先生,所属公司正巧是他曾提起的世曜科技。岑稚许在网上搜索过,词条弹出来, 都是世曜同谢氏在市场板块上的争夺, 其CEO毕业于哈佛,时常代世曜出席各种场合, 看起来年少有为, 侃侃而谈。

    至于背后的掌权人, 从未出现在公众视野。

    联想到圈子里偶尔能听到的八卦, 不少人都在看戏, 说这就是谢砚庭自作孽的报应。拼了个你死我活才夺下的半壁江山,就这样被明面上的独子葬送, 谢家那几位叔伯也不是吃素的, 谢辞序要是不参与联姻巩固权力,谢氏变天也是迟早的事。

    岑稚许起初并未放在心上, 后来隐约猜想,他是在下一盘大棋。

    这盘局如今搅成这样, 她也起到了导火索的作用,谢辞序要走出困局也很简单, 同她合作,不说能赢得漂亮,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艰难。

    他没有选择在那日拆穿她,大概也意味着,就此释怀。

    她们之间就此彻底结束了。

    以彼此的心知肚明体面收场, 同最初岑稚许的设想完美契合,大概这就是最好的结局。她将重心转移到自己的事上,渐渐不再执着于寻找下一份感情。

    那年冬日,岑稚许是在京市度过的。同龄好友大多已经留学归来,也不乏毕业后就留在这座城市的,难得相见,大家都闲趣地聊着各自近况。岑稚许自小便众星捧月,除了有点叛逆外,其实人很好相处,也愿意向身边人倾洒资源,话题聊着,自然也会拐到她这里来。

    “阿稚,你最近怎么回事啊?伦敦那边的留学生圈子都说,没人敢追你了。”

    她最近半年都在专注自己的事,没怎么关注外界,也不怎么爱同大家聚会,经过她们这一提醒。岑稚许倒确实是想起来,似乎很久没有收到表白和各种示好的礼物和鲜花了。

    岑稚许还以为是她太冷淡,吓跑了不少人。

    庄晗景敲碎巧克力外壳,忍不住吐槽:“那不叫不敢追,是阿稚眼光太挑,而且又只喜欢高岭之花,主动的人追了也是白追。”

    这点大家都清楚,但凡想往上凑的,多少都得制造点不那么明显的巧合。

    说话的朋友赞同地点点头,旋即道:“但这跟敢不敢搭不上号,我听到的版本是,有那个心思的人不少,但完全不敢靠近。”

    庄晗景疑惑:“阿稚又不吃人,有什么不敢靠近的?”

    “不知道啊,我听说的。都在说阿稚身边有个疯犬一直死死盯着,比狼还吓人。”

    这个形容倒是让岑稚许意外,她从没听过这些传言,更是没发现自己身边还有这么号人物。众人聊到这里,再也抵挡不住好奇心,用手肘轻抵着岑稚许,“阿稚,你有可疑人选供我们分析吗?”

    岑稚许抿着唇没说话,有人拿着线索推测,“该不会是庄缚青吧?”

    自从上次岑稚许在总裁办扇了庄缚青以后,相熟的朋友都不免露出一副‘磕到真的了’的表情,不管岑稚许和庄晗景怎么解释,大家都不吃这套,咬定了就是三巴掌,还说这几巴掌挨得心甘情愿。

    也不知道外面究竟是怎么传的,一巴掌变成了三巴掌。

    电视剧都没这么离谱。

    庄晗景最近工作室办得不错,经济上重获自由权,也因此拒绝了她哥的不少无理要求,两兄妹属于是每周回家客套地吃顿饭,下了餐桌又开始水火不容,她只知道岑稚许出国的这段日子,庄缚青每天都很忙,至于在忙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陡然听到这么个稀奇的事,庄晗景免不了也在心底怀疑。

    不是吧,庄缚青这么有种的吗?被阿稚骂得狗血淋头,都还不死心地往上凑,暗中作梗赶走情敌。牛逼啊。

    被数双八卦的眸子盯着,岑稚许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桌面的桥牌,实话实说:“我都不知道有这事,什么疯犬恶狼的,太夸张了。”

    见岑稚许表情一点波澜都没有,她不松口,众人也打探不出什么消息,识趣地揭过这个话题,跟庄晗景聊起了异国恋情。

    散场后,小姐妹们都有各自的男友来接,庄晗景也是重色轻友的一员,知道岑稚许不喜欢当电灯泡,向她做了几个飞吻便离开了。

    岑稚许早在前一年夏天,就把庄缚青送给她的那辆车转让了,岑女士也按照对赌协议的内容,给她升级购置了一辆柯尼塞格Jesko作为代步。

    这种级别的超跑在路上飞驰,宛如野兽咆哮般的低鸣足以吸引大部分目光。

    同样的,也能阻挡不少凝视觊觎的视线。

    那些纨绔浮浪的公子哥,一看自己开的车还没她好,半点都不敢在她面前放纵,更别说端着那股做派看人了。

    “岑小姐,这么巧,在这都能遇见你。”

    冉颂舟穿着件大衣,笔挺地站在门边,那张脸本就生得招摇,要装看不见他的确有点难。

    岑稚许大方地同他打招呼,“刚回国,是挺巧,冉先生来这喝酒?”

    “对。”冉颂舟刚同谢辞序吵完架,谢辞序先行离开,也不知道人有没有走远。

    要他说,谢辞序也是活该,当初上他那闹的时候,他还以为这辈子都得老死不相往来了,关系就这么僵持了半年,直到某一天,谢明辉突然找到他,说要同他合作,将谢辞序彻底逐出谢氏。

    真是疯子和癫子全都聚到一家去了。

    他冉颂舟就算再混账,在感情的事上也是公平竞争,和谢辞序的矛盾,怎么也轮不到外人评判。

    加上岑稚许身边的人总在换,对他也没什么兴趣,冉颂舟才和谢辞序暂时保持同仇敌忾。

    当然也只是暂时。

    岑稚许掀眸,目光往他身后扫去,寒夜萧瑟,冬雪将枯枝都压弯了稍许,今年的冬寒似是比往日更胜。

    她也不知自己在看什么,从容地收回,“一个人?”

    冉颂舟抵着唇笑,“岑小姐问这话都多余,这些年,我哪次不是一个人?”

    他跟谢辞序都是宁缺毋滥的性子,这辈子认定了谁,就绝不会放手。哪怕是找不到空子钻进去,宁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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