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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真少爷竟被假少爷逼着科举》 70-80(第37/46页)
妹搞娥皇女英了。
但莫名的,他觉得武帝瞅着还挺正人君子的架势啊。不像个怪蜀黍,能对侄女下手的。
苏从斌闻言差点把醒酒汤砸苏敬仪脑袋上。来回反复深呼吸许久,他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苏敬仪。将人反反复复看了又看,确定只有愚蠢的天真后,苏从斌无奈吁口气:“我先前不都跟你反复强调她处境艰难。是因为后宫所有妃嫔都知道她无宠,她相当于宫女伺候着太后娘娘。位份,也是你姐姐用心伺候好太后,太后给升的。”
苏敬仪点头若小鸡啄米。瞧着苏从斌眉眼间带着对长女的疼惜之情,他小心翼翼开口问:“那……那您现在是状元郎,能改善长姐的处境吗?”
迎着苏敬仪似乎目光带着纯粹的希冀,苏从斌想了想帝王吩咐好好读书的话语。他眼眸一转,干脆见缝插针的给苏敬仪一些压力:“自然不能。能改善她处境的,只有你。当年若不是我膝下唯有五女,我又岂会容忍那姓荣的对你长姐的婚事横插一手?她到底是我长女,如珠如宝疼惜长大的长女!”
“可没有兄弟的出嫁女,就没有了娘家。”
迎着这声声带着对女子残酷剥削的话语,苏敬仪忽然间感觉自己身上背负泰山,重的能把他压得喘不过气。
“可……”
“我努力建功立业,你也好好表现。我们去求皇上去求太后。后宫走个贵人,悄无声息的事情。”苏从斌看着眉眼间带着挣扎,带着思忖的苏敬仪,硬起心肠,诉说他打算过的事情:“我们一起想办法再认个义女,到时候给你阿姐再找门好亲事。”
猝不及防听到这话,苏敬仪顾不得思忖大道理了,吸口气:“爹,我记得您说过长姐是不愿嫁给荣玉娇指的穷酸夫子,是宁可去进宫争个前程。因为她是苏侯长女,她的婚事也决定了妹妹们的婚事。”
“基于这点,我支持您让姐姐出宫,但是我觉得姐姐都那么难。前半生为苏侯长女这个身份活着。这后半生,能不能让她先想想为什么活着?你还没建功立业有资格跟皇上开口呢,却连她再婚都琢磨上了?或许苏贵人觉得有钱有地位,不涉宫斗,爽得很呢?
苏从斌闻言气得脖颈青筋都狰狞起来了:“苏敬仪,你脑子是真被门夹过吗?一个女人,没有孩子没有依靠,她后半辈子能靠谁?”
“能指望你这个弟弟吗?”
“她死后,你能让她入祖坟享受祭拜吗?”
第79章 太后娘娘的标准想要得到什么,就得自己付出什么
这一声声质问带着封建特有的愚昧厚重,瞬间就割裂了亲情的温情,刺破了苏敬仪既来之则安之的假象,以致于苏敬仪浑身僵硬,脑中空白一片。
无力的绝望感涌上心头,苏敬仪咬牙着逼着自己使劲回想蝴蝶效应,回想青官处,回想一点点似乎能够看到这个朝代利好利民的消息。恍若溺水儿童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苏敬仪最后白着脸,咬着牙问:“可……可侯爷,定国公府的祠堂,祖母的灵位咱们刚跪拜过呢!”
虽说到现代还有繁殖癌,可以苏从斌的出生,应该不会看重“香火”这个词吧?
苏从斌瞧着苏敬仪双眸带着的慌张无助,当即唯恐苏敬仪又奇思妙想亦或是有些不合贵族圈子的言论。因此他赶忙开口道:“你也开始要外出赴宴了,那为父说的再直白一些。香火传承很重要,但权力大过世俗的某些观念。像定国公府那般为女开户,是因为太后娘娘愧疚自己的妹妹,是因为帝王支持自己的娘亲。”
苏敬仪闻言瞳孔一震。
“咱们苏家目前没权势!我给不了养母尊荣,我也只能让你姐姐尽可能的稳妥,尽可能符合世俗眼中的世家主母。”
苏从斌看着神情复杂的苏敬仪,想想自己昔年因为孩子主意大遭受的“苦”,当即逼着自己心硬了几分,说的格外残酷:“你刚才能琢磨结党营私这个词,为父把你当大人,当继承人,所以现在也跟你说明白。咱们苏家当年能够避开帝王的清、洗,其中一个缘由便是太后将为父视作香火继承人。”
“太后,或者说当权者的道德观念,决定了大多官宦家庭的道德。对于太后而言,可以没丈夫,但得有子嗣。”
说完,苏从斌目不转睛的看着苏敬仪,“上行下效这个词,你得牢牢记住。”
苏敬仪听得传入耳畔的话语,眼睛眨了眨,小心翼翼问:“那就像青官处工作原则一样去边疆去苦寒地方建功立业,以后女子也能够建功立业呢?太后娘娘能疼妹妹,那爱屋及乌推己及人一下,是不是能够稍稍挽救一些受苦受难的女子?”
苏从斌沉默。
瞬间,无声的压抑弥漫开来。
苏敬仪见状,竭尽全力让自己乐观一些:“爹,您开口说句话啊!不是您说的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是皇上推行改革的缘由。那我就稍稍展开些合理推测。”
“爹。”
“爹!”
“爹爹爹爹!”
一声声的叠加呼喊,苏敬仪让自己喊的格外清晰,格外的铿锵有力着。他想要通过这种方式,逼着自己沉浸在封建社会中,逼着自己尽量积极些看待这个世界。毕竟来都来了,穿不回去啊!
被接连呼喊的苏从斌:“……”
“状元爹!”
“爹您现在是状元啊,是想着改革,想着名垂青史的能吏名臣啊!是靠着自己成功的状元啊!您难道不想改变某些陋习吗?难道不想靠自己给昭宪夫人请诰命吗?难道不想提及昭宪夫人,后人对您的推崇超过女子学院吗?皇上这大侄子直接给昭宪夫人一个学院,让她享受学生的香火。作为儿子,你也得争口气啊!”
瞧着双眸闪烁着微弱希冀的光芒,整个人活像是刚出生的小奶狗一般,带着对世界的好奇与纯粹的热血。苏从斌沉吟半晌,缓缓抬手端起醒酒汤,一饮而尽。感受着微冷的汤汁顺着喉咙流向四肢百骸,似乎能扑灭某些烦躁的火气。
苏从斌静静的吁口气:“我可能是上辈子造孽有你这么个儿子。苏敬仪我再强调一遍,你有什么想法千千万万记得先跟我商量,不要想当然的张口就说。”
“针对你先前那愚蠢的幻想,我就说一句话。倘若太后娘娘是个爱屋及乌的,你姐起码是妃,而不是贵人,连一宫主位都不是。太后娘娘的标准想要得到什么,就得自己付出什么。”
“可……可十四万两啊。我付出什么了呢?”
“你怼遍了文臣,给定国公府出了口气。还有十四万两很多吗?”苏从斌双手都按着额头的青筋:“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你祖父昔年当京城节度使,一年收的孝敬都比这个多。太后给我的海贸一层分红都有二十万两。区区十四万两,你想想平均一年也就一万两。对一个富有四海的帝王来说,多吗?对享受帝王孝顺的太后娘娘来说,多吗?”
“我当年听命,也算从龙站队,可是把你祖父的私产全都送给先帝了。那是整整三百八十万两白银。”
当然也是苏家三代属于家主的私产。但目前为教育苏敬仪“大气”,就不提了。苏从斌双眸闪过一道精芒,继续道:“咱们家不缺钱。我一开始就跟你强调过不缺钱。你能不能沉着冷静?别因为钱显得上不得台面,小家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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