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爷竟被假少爷逼着科举: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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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敬仪表示自己的金钱观完全被重组了:“好……好有钱啊。不……能……苏家能活着,也……也的确多亏您站队。”

    闻言,苏从斌面色和缓两分,纠正道:“能富贵体面的活着。”

    “嗯嗯嗯。您厉害!”

    瞧着双眸带出些崇拜的儿子,苏从斌话锋一转,道:“所以你该听话,该信你爹的能耐,我能说出口的绝对是能够办到的事情,对你有利的事情。想当年你姐姐参加选秀,自己报名先斩后奏。但最后能够成功留下,是因为我去求了太后。”

    话语到最后,苏从斌还有些颓然,甚至如丧考妣。

    猝不及防听到这密辛,苏敬仪一愣:“所以呢?您的意思是说您当初有谋划,没想着让自己闺女受委屈?”

    苏从斌听得这声对他而言略有些尖锐的质疑声,面色一青:“我……我……我当时在想如何在孝道压迫下保全你长姐,让她能嫁的门当户对好夫婿。甚至假装娃娃亲都琢磨过了。可你长姐也跟你一样主意大的。”

    甚至说残酷些,不信他这个父亲。

    这话,苏从斌只敢在内心自嘲一句。

    眼下,他能够提及的也就是些国事,借此也提醒苏敬仪注意身份的复杂性:“从她的角度而言,她想为自己争口气为妹妹争口气很好。可她没想着苏家的尴尬啊。武帝没清算苏家,是因为苏家罪魁祸首第三代荣国侯死的早。且他虽然排除异己,削减脑袋夺军权,贪污受贿,可相比某些人还养寇为重,以战养战,通敌叛国来说,还勉强算大周的将军。定国公也是看在于国一词上,捏着鼻子高抬贵手。”

    苏敬仪听得对亲祖父的形容词,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您……您不是也帮助过定国公府吗?”

    “所以富贵的活着啊。但参与后宫选秀这事,对他们而言就是越矩了,就是苏家给脸不要脸不安分。”苏从斌加重了用词,目光死死的盯着苏敬仪:“因此当年,你长姐是好心办坏事。”

    “我跪求了一天一夜,终究太后还是心软的。太后娘娘愿意用安抚老臣的说辞,去劝定国公去劝帝王,让他权当摆一个花瓶在后宫,彰显为国大气。外加上武帝登基初期,杀戮太多以及北疆那群打不死的北狄又兴兵来犯。所以武帝才点头应了。”

    “当然幸运的是安定伯也的确因此投诚。毕竟对他而言,苏家这么作妖,定国公于国容得下皇帝也容得下,是公私分明。”

    哪怕苏从斌说的轻松,可瞧着人带着后怕的脸色,苏敬仪也忍不住跟着紧张起来,忍不住去想这些话语中夹着的血雨腥风。

    “当年情况特殊,你姐姐算幸运。咱们求人,也能够站在他们的立场为他们带来好处。可你现如今要是再先斩后奏,爹救不了你啊!”

    当初苏琮敲登闻鼓,他一夜差点命都没了!得亏武帝也……也算心软的,国事为重,只是小惩大诫。

    压下不能外提的一件事,苏从斌抬手擦擦不知何时吓出来的汗水,道:“咱们继续说你姐姐。所以从我这个角度来分析,你姐没得选择,适当时候去世是对她自己对苏家对定国公一派,甚至对朝廷都最为有利的选择。”

    “啊?”苏敬仪恍惚:“爹,您……您这话太给自己添金了吧?”

    “哪怕所有人都知道她无宠。可若是有人坑她,临终哀求她照顾孩子呢?要是有家族宁可牺牲一个女儿把皇子养在她名下呢?”

    苏从斌磨牙:“那咱们怎么照顾这个所谓的养子皇子?”

    “历来皇子最初的势力来源可都是外家!”

    “咱们不好好照顾,那我这个被养母教养好,得养母外家照拂的状元会被嗤笑,甚至都得连累定国公府。”

    “咱们好好照顾的话,那稍不留神,九族都没了啊!”

    苏敬仪如遭雷击。

    “苏敬仪,你日后办事尤其是求人办事你得记住一个准则。你首先得不牵累办事者,甚至得让对方先获利,当然也得想着后续如何收尾。”苏从斌语重心长,就差字字泣血:“记住。”

    苏敬仪吓得小脸刷白,点头若小鸡啄米,甚至想要被金科玉律倒背如流。但当自己背诵时,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我……我……”苏敬仪眉头一拧:“好像逻辑不对。我的出发点是想请您给姐姐一些选择,是请你们两沟通商议。且您跟我说得这些事情,跟姐姐说过吗?”

    苏敬仪说着,想起大名鼎鼎的论断——女子无才便是德,吓得浑身颤栗,吓得瞪圆了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苏从斌:“您……您跟姐姐推心置腹谈过吗?我觉得以您描述的长姐性情来看,她也应该懂大局观的。”

    “您把苏家在朝堂上的尴尬局势分析了,她当年恐怕都不敢先斩后奏!”

    苏从斌闻言脸黑了两分。

    抽出专门的时间,甚至见缝插针的交流沟通,客观而言是因为苏敬仪缺了十年教养,缺了十年耳濡目染,以及苏敬仪的德行。

    问题又多又奇思妙想的,又琢磨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他不把苏敬仪的十万个为什么回答清楚聊明白,能放心吗?

    与此同时,苏敬仪反手摸摸自己噗通乱跳的心,看着人从未有过的黑脸,咬着牙问出声:“您……您不会秉承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念头吧?”

    “小门小户才有这种半桶水晃荡的观念。世家女子,那也都是助力,也是要知道朝廷局势的。更别提咱们家本就因为当家主母缺了些礼仪,跟后宅夫人们都渐渐断了往来。我岂会让你长姐,让第五代嫡长女重复这样的悲剧?”苏从斌听得这话,脸黑的跟锅底一般:“你姐甚至还会武功呢!”

    “我是把她充当男儿教养长大的!”

    “那您刚才脸都黑成碳了啊。”

    苏从斌闻言斜睨苏敬仪:“想挨打是不是?怎么形容你爹?”

    苏敬仪听得这话,倒是梗着脖颈,傲然状:“说不过就打,我会鄙视你的。咱们一家人,有事说事说开了互相体谅互相帮忙多好。您看看,您觉得姐姐是好心办坏事,可在姐姐眼里没准是坚强给妹妹们撑腰给老父亲撑腰呢?有时候为你好这三个字,也挺无奈的。”

    苏从斌气得给自己倒杯茶,缓缓:“你闭嘴。我静静!”

    瞧着压根都咬得咯吱咯吱作响的苏从斌,苏敬仪倒是乖乖闭嘴,默默端坐,思忖起来自己如何在封建社会“挣扎”,磨合三观一事。毕竟他的的确确到出门的日子了,会看到挣扎的百姓,看到与自己所学知识所形成三观完全相反的事情:比如说公审时凌敏一个十二岁的小屁孩就随口提送一个歌姬,语气淡然的仿若送件礼物一样。

    随着父子俩的静默,车内的氛围倒是愈发凝重。

    等到回了侯府,苏敬仪缓缓下车,才听得耳畔传来一声告诫:“你当务之急是学好宫规,明天别给我别给苏家丢脸!”

    “哦。”

    “其他事情日后再提。事情要一件一件来,知道吗?”

    闻言,苏敬仪点点头,回答的声音都高亢了两分:“请状元爷放心!我绝对会好好表现!”

    说完,苏敬仪扭头看着脸蛋媲美包公的爹朝主院而去,他微微吁口气,迈步去自己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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