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恶女,只想造反: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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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讲究吗?”

    贾仵作道:“九娘子且离远一些,恐冲撞了煞气。”

    陈皎不懂中间的规矩,倒也没有多问,只起身配合走得远了些。

    现下太阳大,贾仵作让士兵们支起带来的布棚,准备现场验尸。

    匆匆赶过来的何家夫妻心中已有不祥的预感,他们从围观的村民中挤了进来,得知女儿可能就埋在王七郎的棺中,夫妻俩顿时腿软。

    何母两眼泪花花,承受不住那种冲击,跌坐到地上,再也起不来。

    王学华那小子倒还有点良心,上前把他们扶到树荫下,好一番安抚。

    在太阳底下开棺验尸还是有讲究的,迷信的说法,需得用绸布遮挡阳光,防止活人的影子照进棺中。

    人们脸上蒙着布巾,合力把棺材抬了出来,放置布棚下,随后打开棺盖。

    一股腐臭气息扑鼻而来。

    李士永胆子大,看向棺中,里头存放着两具尸体,他当即汇报道:“九娘子,棺中有两具尸。”

    听到两具尸体,陈皎问:“是怎么个情形,且说一说。”

    棺中的两具尸体腐败情形完全不一,一具已经白骨化,但衣着还新。另一具则呈腐败现象,可见年头没多久。

    这么两具尸体摆放在一起,确实有些诡异。

    李士永把看到的情形细说一番,几乎已能确定何月的归宿。

    人们把两具尸体抬到预先准备的木板上,供贾仵作查验。

    他先验的男尸,观骨骼外形,断其年岁,以及死亡时间,详细信息由笔吏一一记录。

    把男尸的信息记录完,王家来了一大帮人讨要说法。

    陈皎不允他们扰乱验尸现场,亲自坐阵命徐昭等人阻拦。

    那王震荣五十多的年纪,脸型瘦长,个头高瘦,穿着一袭华服,额头上汗津津的,携了宗族亲眷提刀带棒而来。

    王家祖辈在魏县德高望重,养的都是读书人。宗族里的族人有的曾在州府里任职,有的则在其他州。

    他们哪里受过这等待遇,全都义愤填膺。

    徐昭一杆红缨枪,大马金刀阻拦在王家人跟前。他身材魁梧,通身都是煞气,横眉冷对的样子很是唬人。

    十五名官兵一一排开,个个亮了兵刃,凶神恶煞,叫人不敢触犯。

    陈皎站在青伞下,先礼后兵,说道:“王士绅得罪了,何家状告你们王家把他们的闺女何月谋杀,葬入王七郎墓中促成冥婚。

    “我陈九娘接了这桩案子开棺验尸,尔等若敢坏我办案,可别怪刀剑无眼。”

    王震荣愤怒道:“荒谬!何家从哪里听来的传言,简直岂有此理!”

    陈皎从袖袋里取出冯婆子的口供,展开示人,“这上头有王家内院管事冯氏的口供,她亲口与我指认王家杀害何月与王七郎配阴婚一事,白纸黑字皆是证据。

    “待我开棺验尸,一切真相皆可大白,王士绅有什么话,可等着仵作验尸后再作申辩。”

    边上围观的村民窃窃私语,王震荣哪里忍得下他刨小儿子的坟,愤怒狡辩道:“陈九娘你休要仗势欺人!就算我王家配阴婚,也断然轮不到何家!”

    陈皎轻描淡写,“待仵作验完尸,一切自有定论。”

    说罢便坐回方凳上,不想再费口舌。

    王家自是不依,王震荣悲愤欲绝,煽动边上围观的村民,大声道:

    “乡亲们,陈九娘欺人太甚!未经准允私闯祖宗坟地已是过分,现在竟然刨我王家坟,这是要置我王家于断子绝孙之境啊!”

    “对!擅自刨坟着实可憎!谁家受得了这等欺辱?!”

    “陈九娘仗势欺人,我惠州还有没有王法公道了?!”

    王家人纷纷叫喊抗议,现场二三十人叫嚣,个个面红耳赤。

    围观的百姓各有说法,一些觉得欠妥,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

    徐昭知道今日肯定会发生肢体冲突,叫王学华把陈皎护到后头,恐伤到她。

    不出所料,王家是个硬茬儿,硬是率先动起手来,一窝蜂上前讨要说法。

    场面顿时陷入混乱中。

    起初徐昭等人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以逼退为主。哪晓得那群人吃准他们不会见血,导致两名士兵被打伤。

    徐昭动了怒,一杆红缨枪击伤数人,打得王家人嗷嗷叫。

    偏生他们还不怕死,还要上前挑衅权威。陈皎决不姑息,厉声道:“妨碍公务者,格杀勿论!”

    得了她的令,徐昭开了杀戒,当场捅死了两三人。

    冲突中见了血,王家人一时被震慑住了,全都后退几步。

    陈皎暴喝道:“今日就算天皇老子来了,老子也照杀不误!”

    随即下令道:“诸位将士听令,胆敢妨碍我陈九娘办案者,来一人杀一人,来一双杀一双!”

    官兵们精神一振,齐声道:“领命!”

    他们的骨子里到底跟土匪强盗差不多,个个都磨刀霍霍,随时会将手里的屠刀劈向王家。

    先前看热闹的村民纷纷跑了,生怕遭遇飞来横祸。

    僵持不下的王家人似被那气势唬住了,一群家丁没有经过专业训练,哪里敢跟官兵抗衡,全都不敢轻举妄动。

    也在这时,贾仵作把女尸的详细信息检验了出来,跟何月的信息相差无几。

    但女尸已经腐败,也无法确定她就是何月。

    何母说女儿以前经常牙疼,有龋病,也就是虫牙,就在右边最里头那颗,应是龋齿。

    贾仵作经过查验,确实有发现那颗龋齿,跟何母所言吻合。

    何家夫妇嚎啕大哭,呜咽声传遍了墓地的每一个角落。

    贾仵作上前汇报验尸得来的情形,已经确认女尸就是失踪已久的何月。

    陈皎看向王震荣,质问道:“王士绅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王震荣死不承认,狡辩道:“你休要血口喷人!那哪是什么……”

    陈皎不想跟他费口舌,指着他干脆利落下令:“抓。”

    官兵们纷纷上前抓捕王震荣,王家人奋起反抗,这又涉及到是否要见血的问题。

    徐昭没有她的令是不会轻易下死手的,问道:“拒捕者,当该如何处置?”

    陈皎冷冷地看着混乱的众人,脑中忽然想起了一个猛人。

    唐朝的黄巢。

    薄唇轻启,她冷酷地抛出几个字,“拒捕者,通杀。”

    第27章 撩崔珏

    得到她的令,徐昭下手再也不留情面。

    王家人为护王震荣与其发生剧烈冲突,现场一片混乱。

    最终以家丁被打伤大半,八人在混乱中死亡,才结束了这场抓捕。

    陈皎命人把王震荣带回衙门审问,王七郎的墓恢复如初,只不过何月的遗体被何家带走另行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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