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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亲你一口怎么了》 30-40(第2/19页)
陶宛弯腰掬水洗脸,以及她的口红。
“陶宛。”
空旷的环境,女人干净的嗓音撞击在雪白的瓷砖墙,不断回响,如有实质般,心间泛起涟漪。
陶宛抬起头,镜中艳丽的一抹。
“你还说不是嫌我脏。”司延扬手扔过来一个纸盒,“原来是我搞错了,这是结束后用的。”
漱口水,小袋分装,水蜜桃味。司延的担心不是多余,但她还是低估了傅明玮的脸皮,没想到他会直接找到家门口,还自作多情带了花。
“你来干什么?”司延双手环胸,两条秀气的眉毛拧成疙瘩,开口便是质问。
在公司,大家都夸她人如其名,耐心且司柔,即便被误解,被针对,也从不跟人脸红。
事实司延根本没那么好脾气,她只是不屑,懒得,也还没被逼急。
与人沟通本就十分消耗精力,吵架更是翻倍,若非必要,她不会把时间浪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傅明玮有些惊讶她态度的突然转变,但没有过分显露,双手献上鲜花,“下午确实是我不对,我真诚向你道歉。”
“下午?停车场?”司延好笑,“我也太牛了,请假不成,气冲冲跑走,还要领导亲自跑家门口跟我道歉。”
“你的生日,我不应该为难。”傅明玮语气司和,“没有事先告诉你,是担心你拒绝,所以才不请自来。”
司延松开手臂,摇头,“傅总,这不需要道歉,你没有做错,在你权限范围之内,无论你做什么都是对的,我都会服从。再说,本来就是我无理取闹,一个破生日没什么了不起,周末两天够玩了,是我太贪。”
她快速撩了把头发,“本来我没把这事放心上,跟朋友出去也玩得很开心,但你的出现吓到我了,也吓到我朋友。”
她不敢想象陶宛现在有多恼火。
傅明玮沉默片刻,“确实是我唐突了。”
“那就请回吧。”司延快速道。
她抗拒明显,傅明玮却似乎将其理解成另一种意思,始终是包容,甚至宠溺的态度。
“你的假,我准了。”
“不需要。”司延倏地冷下脸,“周一上午,我会准时到公司。”
“司延。”他有些无奈,满脸都是‘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呢’。
“现在是我的个人时间,我已经下班了。”司延强忍不适,提醒他。
“以朋友的身份也不可以吗?”傅明玮自认已经非常低姿态,“表达问候。”
“刚才你也看到了,我朋友跟我一起回来的,她现在在家等我,忙碌一天,她很累,我也很累。”
司延实在没有心思应付,抬手按下电梯,“傅总请回。”
她的厌烦写在脸上,傅明玮蹙眉凝视她许久,胸腔漫长起伏,“好吧。”
“那这个你收下。”他再次递出鲜花。
司延耐心告罄,转身离去,门“砰”一声,狭长的走廊把音量放大数倍。
陶宛坐在客厅,开了灯,换了鞋,已经调整好状态。
司延走到她面前,她抬起头,平静回望,几秒对视后,疑惑眨眨眼睛,“花呢?”
“我没要。”司延回答。
陶宛笑了下,“那还挺可惜的。”
“有什么可惜,我买不起吗?”司延还在气头上。
陶宛转过脸,避其锋芒,“时间不早了,洗澡睡觉吧。”
司延本想解释,又觉得没必要,那人不值得她浪费口舌。
“我给你找睡衣。”她进了卧室,“洗漱都在老地方,你知道的。”
陶宛什么也没说,司延以为她都懂得,且并不在意,前后脚进卫生间洗澡。
但当司延离开浴室,拿护肤品正对镜擦脸时,看到陶宛抱着被子从身边走过。
司延迈出几步,跟随陶宛来到客厅,看她在沙发上铺了张干净床单,选定靠阳台方向安置枕头,掀开被窝躺了进去。
刚躺好,想起什么,她本欲起身,看到人又重新躺下,“麻烦帮我关下灯,陶陶……哦,再拉下窗帘,感激不尽。”
“你干什么?”司延脸色变得很差。
“睡觉呐。”陶宛平躺望着天花板,很会暗搓搓气人。
“那为什么不去房间睡。”司延强按耐着不悦。
“不太方便。”陶宛回答。
“哪里不方便了!”司延霎时拔高音调。
陶宛始终平和,“哪里都不方便。”
最受不了她冷言冷语,司延一把掀开她被子,“你说清楚!”
陶宛下意识朝里躲了下,她双腿并拢,手臂蜷缩在身前,默了片刻,看向司延,无法控制自己发出尖锐的啸响。
“我嫌脏。”
“什么?”司延不可置信瞪圆眼睛,“你再说一遍。”
陶宛从沙发坐起,直视她,“我说不方便就是不方便,不方便很难理解吗?是你逼着我说的。”
她的本意不是这样,她怎么会,怎么可能嫌弃司延,也绝不会像说的那样,恶意想象她的生活。
可忍耐已经到达极限,恶魔小人手持黑色三叉戟,举高施展术法,迫不及待想看到对方痛苦流泪,从而证明自己在她心中的重要性。
“原来你一直这样想我?”司延还戴着干发帽,整张脸露出,灯下洁白美丽,手里攥只精华瓶,来不及抹,通透的皮肤迅速漫上湿红。
恶魔小人如愿以偿,陶宛并不好受,却还是没办法停下。
“我看到的就是这些。”
“我被人纠缠是我的错吗?我明明是受害的一方,你不肯体谅我的难处,还这样说我。”司延嘶吼出声。
“难道不是你自己选的。”
陶宛跪坐起,抓起枕头用力砸了一下,“这份工作对你来说很重要吗?你需要那么顾忌他吗?还是你本身就乐在其中。”
“我乐在其中?”司延指着自己鼻尖,“我乐什么了。”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你的性取向。”陶宛不能理解。
司延同样不能理解,“我凭什么告诉他,他对我来说又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人,就算我喜欢男生,就代表他可以对我纠缠不清吗?”
陶宛冷笑,“你不说,就是在纵容他。”
“我没有纵容,我认为我表现得很明显。”司延目光坚定。
讲不通。
陶宛摇头,“那随便,与我无关。”
司延不能罢休,“与你无关你嚷嚷什么,你骂完就跑,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不想纠缠,陶宛扯被蒙头,司延上前拉扯,干发帽松散,掉在一边,她湿漉的长发垂落双肩,被眼泪糊在脸颊。
她骑在陶宛身上,连捶带打,“你凭什么那样说我,我在外面受委屈,已经很烦了,你不心疼我,还对我说那样的话,以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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