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你一口怎么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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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吵架只是表达诉求,不可以伤害对方,有些话是永远也不能说的……”

    司延情绪崩溃,孩子似大哭,陶宛握住她手腕制止发疯,她挣脱不开,脑袋用力往人胸口撞。

    陶宛痛呼,松开手,她双拳不断打砸棉被,“为什么欺负我,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最信任的人,连你也欺负我!你要我怎么办!”

    真是要疯了,陶宛别无办法,只能用力抱住她,“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责备你。”

    随她打骂,拥抱,安慰,陶宛可以为她做任何事,唯独没办法像她说的那样,勇敢表明心中诉求,只能一遍又一遍道歉。

    “我没有误会,我懂,只是口不择言。”陶宛捧起她的脸,扯了袖子,点点擦拭她滚烫的泪。

    她毛嘟嘟的睫毛被泪糊满,鼻腔堵塞,只能张嘴配合呼吸,陶宛长久凝视着,忽然很想吻她。

    不敢。

    一步踏错,就是万劫不复。

    陶宛再次拥她入怀,声音沙哑,第无数遍“对不起”。

    维持现状已经很难,司延跑那么远,陌生的城市安家,不就是为了躲她,她怎么敢。

    归根结底,如今司延承受的一切,不都是因为她。也许是她在不经意的时刻,暴露了心底秘密,吓到人家了。

    站在司延角度,这么多年的关系,她舍不下,又不能接受……

    确实,她已经很让她为难了。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陶宛道歉,第无数遍,“我不该说那些话,我也并不是真的那样想你,我只是……”

    “你就是故意惹我生气。”司延接了她下半句。

    陶宛沉默。

    “是他非要犯贱,那我能怎么办。”司延好些了,只是还抽抽,团坐在陶宛大腿,揪起她的睡衣擦鼻涕。

    陶宛叹了口气,想去拿纸,司延不许她动,眼睛一瞪又要撒泼。

    “你还不抱着我哄!”她大声发号施令。

    “我错了。”陶宛立即抱住她,两条很有劲儿的胳膊甚至把她往怀里抬了下,像小时候她喜欢的那样,跟她脸贴脸。

    “冰冰的。”司延说,忍不住蹭,哭热的脸颊跟陶宛完全贴合,感觉很宛服。

    陶宛这人平时看着瘟瘟的,想把她惹毛还真不容易,她生气,是不是说明她在乎她,可能是在吃醋呢。

    发脾气,吵架,胡言乱语,不过是发泄,寻找情绪的出口。

    这么多年,陶宛一直在努力调整自己,不再用冷暴力对待司延,有什么不满当面说出来,别闷在心里。

    她确实做到了,只是还没学会委婉的表达。她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还能气死人。

    过了会儿,司延吩咐,“换一边贴贴。”

    把人惹哭,就只能顺着,陶宛依言,把司延从左边挪到右边,然后贴脸。

    司延的沐浴露是甜甜的橙子味,陶宛洗澡的时候没感觉,现在抱在一起,香气从她身上来,混合她本身天然的味道,层次更为丰富。

    黑夜把一切都显得格外隆重,体司,气味,呼吸的频率,心跳的速度。

    好多次,陶宛产生一种错觉,似乎下一秒,她们就要开始接吻。

    司延动了动,睫毛扫到陶宛鼻梁,那么近,嘴唇马上就要碰到一起。

    陶宛捞起她一捧长发,借机往旁边躲了下,“吹干吧,不然会头痛的。”

    “你给我吹。”司延嘟着脸撒娇。

    陶宛应好,就让她坐在沙发上别动,先去换下被她当鼻涕纸的睡衣,取来风筒,又不嫌麻烦地接上插座。

    司延发质很好,不烫不染,发量也多,陶宛自己吹就是整颗脑袋朝下,风筒胡乱扫干,气垫梳随便刮两下。

    服侍碗大小姐,细致得多,她迷恋那头长发,喜欢那指缝中穿过的凉滑,那是她唯一可以肆无忌惮,遍遍爱抚之处。

    经过此番,司延要求陶宛上床睡觉,她不敢不从,临睡前给手机充电,发现已经快两点。

    旁边司延已经躺下,陶宛把手机放在床头柜,拉上窗帘,最后关闭台灯,摸黑上床。

    司延的床比宿舍那个软得多,陶宛完全宛展身体,“好累啊——”

    真把她累坏了。

    “那就快睡觉吧。”司延在被子里轻轻捏了下她的手。

    陶宛“嗯”一声,寻了个宛服的姿势,刚闭上眼睛,旁边人出声:“可以向你提出一个小小的要求吗?”

    这么客气,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你说。”陶宛在想,她还有什么不满。

    没有嘲讽的意思,真的有很认真在想。

    “能不能抱着我睡。”司延翻身,靠近她。

    意料之中,陶宛说:“不能。”

    “那我开始闹了。”司延威胁,“是不是非得走个流程。”

    “啊——”陶宛敲额头,来这套啊。有什么办法,她展臂,“来。”

    捂嘴偷笑,司延飞快扭去她怀里,死死抱住她的腰。

    手心一片腻滑,陶宛顿时心惊,“怎么没穿衣服!”

    “我一直裸睡啊。”司延得意,“你又不是不知道。”

    陶宛转身面对她,“你做这些之前有跟我商量过吗?”

    到底是谁在不停、不停摧毁她的信任,努力搞砸这一切。

    “我怎么没跟你商量,你不是同意了。”司延上前一步,走到更为明亮的灯光下。

    她裙子湿了半截,样子有些狼狈,但更添生动美丽,陶宛印象中的她,就是此刻模样,穿最漂亮的裙子,说最狠的话,干最疯的事。

    “我怕你反悔啊,你从来都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我没办法。但我真没看错,真没看错你陶宛,才从桌上下来,你就跑到卫生间洗嘴,你是有多嫌弃我!”

    陶宛来不及反驳,被她揪住卫衣领,猛一把拽得弯下腰,鼻梁撞鼻梁,又被迫承受了一个凶残的吻。

    充满爆发力,强烈,生猛。

    还有疼痛。

    分离,陶宛退后半步,撑靠在洗手台边缘,手背虚掩唇瓣。

    “你再洗啊。”司延威胁,“你洗一次,我亲一次,让你全身都糊满口水!我嫌我脏,我把你变得跟我一样脏!”

    陶宛转身照镜子,毫不意外,右边嘴唇也破了。

    “我收回之前的话。”她面对镜中的司延,“你不是狗。”

    什么?司延不明所以,皱眉,小幅度歪头。

    “你就是只鳖。”陶宛说。

    她被鳖咬了,两次。

    陶宛站在一边,乖乖地向司延挥手:“那掰掰,下午放学后我去找你。”

    “嗯。”

    司延离开后,闻华芝带着陶宛一起沿林荫道回舞院那边,路上两人聊起了司延。

    闻华芝看了看陶宛,问:“小陶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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