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殊醉酒花间: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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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还好衙门有专管农事的部门,不然光种地就能让他们忙的焦头烂额。

    许遵许大人对种地仅限于纸上谈兵,苏景殊苏大人连纸上谈兵都够不上。

    他小时候还能在田埂上帮他爹他哥递个工具,现在除了一键收割其他的忘的干干净净。

    穿越者一旦出场就会惊艳四方都是假的,读书方面惊艳四方也就算了,在种地上还惊艳四方未免有点太瞧不起劳动人民的智慧。

    他不是农学出身,这个惊艳四方的机会还是留给别人吧。

    就算是农学出身,後世教的那些和现在的情况也不一样,见惯了机械化耕作再回过头来看宋朝的科举水平,高材生也不一定能玩得转现在这些农具。

    育种堆肥这种或许能说上两句,但也仅限于说两句,真上手的话还得经常种地的农人来。

    许知州是个好脾气的官,看着衙门周围种满花花草草的空地变成农田也没说什麽,他对精力无限的苏通判只有一个要求,折腾州衙旁边这些地方就够了,别的农田全都不许动。

    某人说了他对农事一窍不通,家门口的任他折腾,别的就算了,尤其是学田,敢动他就敢告状。

    苏通判很委屈,他是个正经官,怎麽可能胡闹到那种程度,就算把学田给他他也不敢要好吧。

    所谓学田就是用来给读书人发学粮的田地,地方州学、县学的学田一般在五到十顷,多了的官学自留,少了的当地衙门给补上。

    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

    大宋优待读书人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在教育这方面没得说,只要有读书的天赋,只靠官府的救济援助也能一路读下去。

    没天赋就算了,官府衙门不是冤大头,学粮发到一定年龄就不再发放,到岁数了还没有功名就去另谋出路吧。

    登州这块儿适合种地,打理学田的官员也尽心,官学的学粮不光能按时发放还能有剩,和那些收成不好年年发不够数的地方相比简直好到天上去了。

    他只是想提前把後世那些高産作物苏出来,没想育种堆肥弃文从农。

    弃文容易从农难,还是不要难为自己了。

    虽然他不会种地,但是他能干别的,粮食多少都不嫌多,産量多高都不嫌高,他们要争取用最少的土地养活最多的人。

    账房师爷会统计每亩地的收成增减,每年的情况也都不一样,一季收成好没法保证以後收成都好。

    要是能种出点名堂,将来还能推广到别的地方,南方江浙地区适不适合这些不好说,但是能种出来的话産量大概率要比北方高的多。

    隐约记得南方的水稻是一年一熟或者两熟,还有极少数像琼州那样的是一年三熟,东北的水稻産量上逊色于南方但是能在口感上找补回来,可惜那边现在不归大宋管。

    扯远了,总之就是,通判大人最近主要忙的就是州衙周围那片地。

    目前是西瓜地,过些天可能会变成玉米地土豆地,明年开春可能会变成西瓜地棉花地红薯地等各种地的地。

    感谢出海的商船,背锅辛苦了。

    只州衙周围这点地方他能自己做主,等掌管农事的官员接手後就不行了。

    到时候得先写奏疏和京城说他们这麽想这麽做的原因,顺带着还得送过去一份完整的计划书,要是京城那边有别的意见还得继续打申请,来来回回就和阿云的案子一样,磨蹭大半年都不一定能磨出来结果。

    过几年的事情过几年再头疼,先看看种出来是什麽样子再说。

    小小苏通判双手合十,在心里给那些不知道背了多少黑锅的海商道歉再道歉。

    能者多劳,辛苦海商们再多背点锅。

    ——诞生吧,大西瓜!

    夏日炎炎,州衙上上下下看着他们通判大人下了衙就跑去菜地,时间一长都担心夏天过去会不会把人晒成黑炭。

    他们知道通判大人和包青天关系亲近,但也不能什麽都学。

    幸好苏大人不知道身边人都在想什麽,不然真得替包大人抱不平。

    他们包大人的肤色是比寻常人黑了那麽亿点点,但也不能上来就说他是黑炭,多不礼貌啊?

    在州衙所有人的期待下,门口空地的西瓜终于到了收获的季节,就是质量有点参差不齐,好的特别好,差的特别差,完全不像同一批种子种出来的瓜。

    海外来的东西有点这样那样的小问题很正常,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同样的东西在海外蛮荒之地种出来是一种样子在他们大宋是另一种样子很正常。

    皮薄肉厚咬一口就甜到心里,放在井水里湃一会儿再吃简直给个神仙都不换。

    能种出来好东西高兴就完事儿了,不用在意那麽多细节。

    四四方方的小院子里,苏景殊和白玉堂沈仲元围坐在廊下吹着晚风吃西瓜,有种之前十几二十三十年都白活了的感觉。

    啊,舒坦。

    门口那麽大一片西瓜地,州衙的衙役书吏人人有份也吃不完,京城那边也不能落下,亲朋好友人人有份,希望西瓜送到他们手里的时候没有变成坏西瓜。

    天色渐暗,下人带着京城的信件过来时,三个人已经吃完西瓜,都躺在摇椅上惬意的眯着眼睛。

    苏景殊熟练的拆信,拆了第一封後眉头一挑,一目十行看完然後拆下一封,看完之後整个人都不好了。

    太子殿下的信:出大事了,我爹他疯了balabala~

    王小雱的信:出大事了,我爹他疯了balabala~

    庞衙内的信:出大事了,我爹他疯了balabala~

    不知道的还以为仨人抄的是一个模板。

    在连续三封“我爹他疯了”之後,苏爹的信同样让人心肝直颤:夭寿啊,官家和老王都疯了balabalabala~

    苏景殊:啊?

    第166章

    *

    一个小夥伴说他爹疯了可能是误会,几个小夥伴全都在说他爹疯了,大概率就是几个爹在聚衆发疯。

    苏景殊把几封信看完,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事情有点复杂,要弄懂小夥伴们的爹为何聚衆发疯还得从去年开始说起。

    已知:如今朝中的矛盾极其严重,财政更是剪不断理还乱直接乱成了一窝粥,再有能耐的官到和钱相关的衙门都发愁。

    官家年轻气盛,登基之後想法很多,然而朝中大部分臣子都和他说能维持现状已经很不错了,不要再没事找事瞎折腾。

    别人这麽说也就算了,可气的是韩琦和富弼这两个庆历年间和范文正公一起推行新政的得力干臣也强烈反对。

    不是,什麽意思?

    官家很不理解,先帝那样都有一群臣子顶着压力变法,他比先帝差很多吗?凭什麽不让他折腾?啊不,凭什麽不让他大展拳脚?

    他不觉得他哪儿比先帝差,也不觉得如今的形势比先帝在位时严峻,所以先帝能推行新政他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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