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追菲尼克斯格里沙菌行: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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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怎么没想过?如果是性取向不对,那他也没想过男人啊?

    但是仔细想想,秦追上辈子十七岁前脑子里只有“求生”二字,十七岁后,他读高三……一直身处高压环境中,大概连身体也认为不需要把珍贵的能量浪费在繁衍上吧。

    1909年2月12日,农历大年廿二,通感六人组的共同生日。

    秦追请栀子姐做了卤菜,主要是卤豆腐,然后用清汤开了锅子,加入菜丸子,包了鸡蛋饺,再下面条,美美吃了一顿。

    朝国的知惠是五个小伙伴中第一个享受生日宴的。

    早上先来一碗热热的海带豆腐汤,这是朝族人过生日时必须喝的,然后是滚了黄豆粉、红豆粉的打糕,还有煎明太鱼,猪肉的江米丸子,辣白菜的饺子,一大桌子全是德姬清早起来做的。

    秦追瞧不上部队锅这一还未诞生的食物,但他对朝族美食却是点赞的,因为他真的超级喜欢吃糯米制品,年糕和打糕的味道都在他的心巴上。

    在21世纪的时候,连秦欢都知道想带弟弟出去吃饭的话,首选泰式餐厅(味道不正宗会被嫌弃),其次选朝族餐厅,就是别去韩式餐厅,秦追嫌那又贵份量又少。

    德姬看着知惠小猪一样憨憨的吃态,双手托腮,笑眯眯道:“我想好了,现在我们要全力以赴地攒钱,以后实在不行了,妈妈就去开一家小店,怎么都能养活你的。”

    知惠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自己精致美丽得像个大娃娃的母亲:“妈去开饭店?你做厨子?”

    德姬反驳:“不要小看我啊!我已经能一个人背五十斤的年糕走五里路了!”

    知惠又问:“那万一真的打仗了,我们跑的时候管不管南家?”

    德姬理所当然道:“到时候南家就没用了啊,当然就不用管他们了。”

    然后德姬倒了三杯米酒,举起一个杯子:“来,咱们娘弎走一个。”

    知惠一饮而尽,和德姬一起发出快活的“哈”的声音。

    秦追:原本想说小孩子还是别喝酒比较好,但思考一秒后就决定不扫兴了,朝国那边是山地地形,更容易储存冷空气,因此气温比同纬度的东北还冷8到12度,这大冷的天不让人家喝点,待会知惠可怎么出去打雪仗呢?

    秦欢缓缓睁开眼,见到一双黑白分明的凤眼,清澈灵透,透着股机灵劲。

    眼睛的主人有一张熟悉的小脸,头戴红红的瓜皮帽,喜庆又可爱,正对他笑得像甜甜的蜂蜜罐。

    秦追看到秦欢露出惊愕的神情,高大身躯猛然坐起,一把将他搂怀里,秦追鼻子被胸肌撞得发疼,他惊叫一声,梦境就此中断。

    “呱!”

    郎追在清末的大兴安岭醒来,发现自己缩在鞣制好的狍皮里,身体暖暖的。

    戴鹏迷迷糊糊醒来,给他把滑落的狍皮毯子盖好:“寅哥儿,做噩梦了?”

    “没有。”郎追坐起来,开始穿衣服,左右环顾,疑惑道:“我阿玛呢?”

    被父母宠了三年半的寅寅小朋友已经习惯了清晨起来,有阿玛给他在床前放一盆清水,摆好脸帕和牙刷、牙粉,因此哪天郎善彦没出现,他都觉得不太对。

    郎追爽快地承认自己是爸宝、妈宝二合一,反正他才三岁半。

    所以他阿玛在哪?

    戴鹏回道:“彦叔被拉去给人看病了。”

    对于居住在山上的鄂伦春人来说,郎善彦这种神医主动送上门,那大家伙有病的看病,没病的买个药丸子备用,也是理所当然。

    虽然对于这个年代的人来说,身上没有一点病才是怪事,哪怕是郎追这种毛脚小大夫给他们看,都能指出这人牙疼,那人风湿。

    郎追喜欢在父亲看病的时候跟在一边旁听,他起身道:“那我去找他。”

    第 26 章   奇卡(一更)

    “阿玛!”

    郎追跑过大片草地,帽子都跑得有些歪,靠近郎善彦时脚下一个趔趄,正好栽到父亲温暖的怀里。

    郎善彦抱猫崽一样将人抱起扶好:“等等,阿玛还有两个病人没看完。”

    郎追靠着他将周围扫了一遍,确定郎善彦口中的病人囊括了整个部落。

    现在郎善彦看着的病人是个小男孩,他有咽炎的症状,郎善彦叮嘱他多喝热水,又送了一个小药葫芦,里面装着清嗓的药丸。

    不是没有更好、见效更快的药,但背起来占据太多负重,对鄂伦春人来说也不够实惠。

    鄂伦春人们用他们的兽皮、鹿胎、鹿茸来作为报酬,郎善彦从怀里摸出银子:“我的诊费、药费没那么贵,这些算找零。”

    谙达们和山中猎户买东西时总是很占便宜,比如一瓶酒、一包盐就换一大张熊皮,而那熊皮背后说不定就是两条壮年猎人的性命。

    秦追最不喜欢秦欢的就是这点,明明他比自己幸运,一路读着名校众星捧月的长大,之后接手家业,事业一帆风顺,如今恐怕都身家过亿了。

    而秦追一直在命运中苦苦挣扎,遇事反而比秦欢想得开,最后倒要他来安慰这冤种哥哥,这叫什么事啊?真不公平。

    该如何安慰一个看起来遍体鳞伤、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碎的人呢?

    秦追沉吟片刻,捧起秦欢的脸颊,在他额上吧唧一口,秦欢瞪大眼睛,差点没抱住怀里的大宝宝,那孩子却自己搂住他的脖子,靠着他,语调安然。

    “幸好有些苦是我在吃,换了你一定扛不下来,看来你我兄弟之间,还是我更强一些。”

    秦追对他笑出两个可爱的酒窝:“欢欢,你该知道,我从来都不怪你,我这种人到哪都能好好的,你也必须过得好,我才不用人在清朝,还操心着21世纪的你。”

    秦欢怔怔看着秦追的眼睛。说起福州,那就不得不提起秦追亲妈只给他做过一次,却让他惦记了好多年的菜——佛跳墙。

    那是他童年最美味的回忆,就连芍姐都不会做佛跳墙,但她答应了秦追,走完给彩莲看诊这一趟,她会努力进修,提升厨艺,尽早复刻出佛跳墙这道名菜。

    秦追鼓励道:“很好,很有精神,就是要有这样不断提升自己的觉悟!”

    五福过来提醒:“祖宗,别精神了,上火车了。”

    作为一个憨厚老实、做事细心、哪怕秦追惹事了也不会向他家长告状的好伙伴,五福再次被秦追拉过来做了旅伴。

    秦追将背包换到身前,防止小偷从背后偷东西:“行,那咱们走吧。”

    侯盛元在后头叮嘱:“早点回来啊,你小子年纪也不大,怎么到处出诊呐?李升龙,你看着点小师弟。”

    李升龙应了一声,提着行李和秦追一起上车,这是卫盛炎的大弟子,今年十八岁,龙蛇拳打得是盛和武馆第三好,仅次于卫盛炎和侯盛元,侯盛元不放心秦追的安全,就请他给秦追做保镖。

    秦追进了火车车厢,靠着车窗朝师父挥手:“师父您放心,我回来的时候给您带特产。”

    火车开始行驶,侯盛元追着火车担忧地喊:“特产不要紧,你少闯点祸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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