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年级第一早恋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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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外套口袋里拿出来一看,才发现有好几通未接来电。

    全部来自于一个ip南涧市的陌生号码,是昨天深夜打过来的。

    乔慕鱼只当是骚扰电话,没有放在心上。

    乔慕鱼原本还想再问下周晟元去参加这种宴会要穿什么,但他的衣柜里实在没有正式场合穿的衣服,索性也不去纠结,套了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黑色阔腿裤就出门了。

    半个小时后,他打车来到路家别墅。堪堪一场夜雨,精致如申市的男女老少裹上大衣。

    路枕自认没什么行动力,睡前调了三个五分钟响一次的闹钟。

    在第三次响铃完毕,终于体验到上班的痛苦。

    不情不愿从床上爬起,睡眼惺忪拐进浴室,被冷水冻了个激灵。

    房门响,保镖在外低声询问,“小顾先生,起床了吗。”

    保镖通常只在檀山后门等,怎么一大早来副楼催促?

    不太对劲,路枕满脸水珠开了门。

    “顾先生让您这段时间不必去总裁办吃午饭。”保镖简明地告知,“请您尽可能上下班之后在家休息。”

    虽然去总裁办吃饭没之前那么抗拒,但好奇怪,路枕迟疑地问,“好的哥哥有说原因么?”

    保镖欲言又止,最终说:“昨晚顾总在应酬回来的路上发生了车祸,暂时去不了公司。”

    “什么?”路枕惊愕出声,“他怎么样。”

    “左肩骨裂。”

    昨晚应酬发生车祸,媒体却没有播报,说明被刻意压下去了。

    车祸,又是车祸。

    上次车祸是顾屹为葬礼返程,这才一个多月。

    联想到即将召开的股东大会,路枕深吸口气,“是顾家的医院吗?”

    保镖点头。

    去衣帽间换了衣服,路枕给纪主管打电话说请假,纪主管爽快地答应了。

    接着匆匆下楼,听到急促脚步的阿姨从厨房出来,“小枕还早呀,不在家吃早饭啦?”

    厨房飘出一阵粥香,路枕踌躇回头,“阿姨,家里有保温盒吗?”

    “有的,带到公司吃吗?”阿姨说,“我再给你装些爱吃的莲蓉包。”

    看来阿姨不知道。

    路枕跟进厨房,发现中岛台面摆着盘还未下进粥里的海鲜,有白贝鲜虾什么的。

    “海鲜很快的,闷一分钟就好。”阿姨端起盘子,“小枕你出去等——”

    路枕猛地出声阻止,“阿姨,不要放这个。”

    海鲜发物,对伤口愈合不好。

    阿姨奇怪,明明最喜欢吃海鲜的呀。

    但在檀山做事,她们这群人最擅长的就是不问不看不管闲事。

    “那换点青菜碎行吗?”阿姨问。

    路枕点点头。

    青菜叶放下去搅搅就好,热粥和莲蓉包、燕麦饼分开装好,还装了些坚果。

    沉甸甸的,路枕右手提着袋子出了门。

    路过后花园,顺手摘了几朵开得正艳的吉莉草。

    三年前乔慕鱼“搬”走一盆,想必喜欢吧?为什么不直接要呢,真是奇怪的人。

    冷风刮得脸颊一片冰凉,他加快步伐去到后门上了车。

    GK集团名下的私人医院名叫爱佑,全国各地都有分院。总部在长宁区,所以从檀山过去不算太远。

    在停车场下了车,路枕抱着保温盒在保镖陪同下进入电梯。

    私人医院费用昂贵,更别提16层的高级病房,出了电梯一路过去几乎没有其他病人。

    乔慕鱼入住的病房很好辨认,因为走廊中间一点的某间病房门口立着两个路枕眼熟的保镖。

    走过去,保镖朝他点头示意,路枕小声问,“哥哥在休息吗?”

    “与容助理在谈事情。”保镖回。

    “噢,那我等等。”走廊没有椅子,路枕退到一旁等着。

    要进口的粥和小菜哪怕装在保温盒也没往地上放,他靠着墙,好饿好渴。

    怎么听到车祸消息什么都没管就来了呢?

    十几秒不到,房门很从内打开。

    “他们说你到了,顾总等半天也没见人进来。”容朗惊喜道,不由拔高音量,“小枕,还带了花?”

    路枕:“啊?”下意识将手中吉莉草往身后一藏。

    这才明白,原来他的一举一动保镖都会汇报给乔慕鱼,甚至精确到了分钟。

    不然怎么这么快开了门?

    跟着容朗进了病房,路枕先是闻到一股浓郁的消毒水味道,走过长廊转角见到了乔慕鱼。

    豪华清雅的病房里,穿着病服的乔慕鱼正在下床。他额发没有梳上去,自然垂挡着额头,添了几分柔和俊朗。

    病床尾摊放着文件,看得出方才还在办公。

    路枕抱着袋子叫了声哥哥。

    乔慕鱼一直凝视着他,视线下落,落在一同抱在胸前的吉莉草,“穿这么少。”

    匆匆跑来还有点热,路枕没作声。

    气氛一时尴尬,容朗笑着打圆场,“正说让餐厅送早饭过来,看样子不用了。”一边说一边去往里间去,将花瓶里原本的细杆兰花扔进垃圾桶,疾步出来笑着说,“小枕来得真巧,刚好花瓶也没花。”

    乔慕鱼下了床,拿过路枕手中装保温盒的袋子搁桌上,又拿过手中的吉莉草,认真询问,“养在土里的吉莉草我知道怎么养,摘下来的吉莉草怎么做才能维持它的花期?”

    十分有眼力见的容朗将花瓶轻轻放到床头,悄悄关门出去了。

    将手揣进外套偷偷蜷了下,路枕说,“花枝还没来得及修。”

    唰地,他闭上嘴巴,片刻后回答道“可以用浓茶侵泡,不过要冷却后的。”

    “还没来得及修。”乔慕鱼将这几句话品味了遍,“怎么修?”

    “哥哥你吃饭吧。”心头好奇怪,路枕赶紧话题,“我弄就好了。”

    垂着僵硬的左臂,乔慕鱼从抽屉拿出剪刀,回头问,“是不是斜面剪?”

    路枕这才看到,他左肩安着透明的固定器,原来伤得这么重。

    “我来吧。”路枕夺去剪刀,“一只手怎么剪啊。”

    沙发组成有三座,两个单人一个长条。

    乔慕鱼碰了下他的手背,皱着眉,“怎么这么凉?”

    路枕不自然地抽离乔慕鱼温暖掌心,用早餐转移注意力。

    阿姨打包得特别精美,袋子系着蝴蝶结。

    抽掉缎带后他将保温盒拿出来,一一打开摆到乔慕鱼面前。

    静静看着这番动作,乔慕鱼浅浅浮起笑意,“给我准备的?”

    青菜粥混杂着莲蓉包的香甜,路枕抿着唇点头。

    乔慕鱼问:“你吃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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