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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骗年级第一早恋后》 50-60(第19/21页)
“吃过了。”路枕眨眨眼。
乔慕鱼没再说什么,右手舀了一勺粥。
一旁,路枕抽了株吉莉草,认认真真修剪起来。
病房特安静,于是肚子咕涌的动静特别明显。
三株吉莉草刚好剪完,路枕尴尬地收拾好枝叶,起身说:“我回家了哥哥。”
乔慕鱼拉着他坐下,一眼扫过冒着袅袅热气的保温盒,“她们不会给我做莲蓉包、燕麦饼。”
“噢,可能阿姨今天忘记了吧。”路枕掩饰道。
乔慕鱼将粥推到他面前,“她们不知道车祸,你没说原因,所以把自己早餐带给了我。”
没想到这么快被拆穿,路枕却不想承认。
太奇怪了,从早上保镖来告知就太奇怪了。
“一起吃吗?”盯着吉莉草的小小花苞,乔慕鱼说,“很多年没跟你一起吃早餐了。”
怎么听起来这么心酸,路枕心道好吧。
两人安安静静分食了早餐,粥动过,所以乔慕鱼只喝了粥,剩下的莲蓉包燕麦饼都是路枕解决的。
收好盒子,这下真的要回檀山了。
路枕刚抬脚,身后作势去拿文件的乔慕鱼“嘶”了声。
容朗怎么还没回来?路枕只好折返回去,病床边两人面对面错着肩膀,宽松的病服因下俯的姿势露出一片锁骨。
以及一圈非常明显的齿痕。
路枕赶紧错开眼,心道原来那晚咬得这么深。
乔慕鱼单手接过文件,这才回答了他进门来问的第一个问题。
“这两次都是顾明喆顾政希做的。”
听懂在说什么,路枕却不知道该回答什么话。
哥哥小心一点?还是哥哥我知道了?
紧接着,乔慕鱼又说:“这些年还有许多次。”
许多次,路枕脸上血色瞬间褪尽,问得却是,“那哥呢?哥是不是他们害死的?”
原本祥和的气氛陡然破裂,乔慕鱼蹙起眉头,“你想表达什么?”
不能再提顾屹为这件事已经反复说了挺多遍,路枕立马说,“知道了以后不会再提,哥哥我走了。”
说完连保温盒都忘了提,逃也似的出了病房。
日头半爬,黑色欧陆驶出爱佑,滑进庞大的车流。
路枕想:
乔慕鱼和顾屹为都会开箱子,那这么多年来顾明喆和顾政希有没有对顾屹为动手?
还有最重要的,突然死亡会不会就是顾明喆顾政希他们所为?
自身陷入险境乔慕鱼都可以忍受,那么讨厌的顾屹为呢?是不是直接冷眼旁观?
如乔慕鱼所言,这些年来还有许多次。
这么倨傲的人隐忍多年是为什么?
简直是一团乱麻。
思来想去,路枕还是觉得顾屹为的死亡比乔慕鱼隐忍不发更重要,他想调查。
可是该怎么调查?
手机在衣兜震动一声,是一条迟来的微信消息。
李实秋医生回复:
抱歉小枕,这几天太忙没看到消息。
他引用之前路枕发的信息回复道:
看了下你发来的药,有一些是进口的,有些是GK自主研发的,这些药都没有导致记忆衰退的副作用哦。
路枕动动手指:长期吃会死人吗?
李实秋:[哈哈]小枕,这是药,是治愈身体的。
路枕放下心:谢谢李医生。
一颗大石头稍稍落稳于地,车子进入高架,路枕才猛地反应过来。
这些药没有导致记忆衰退的副作用。
那顾屹为不就撒谎了吗?
不记得小时候的细微末节说不记得就好了,这很正常。
顾屹为并不是完美主义者,常年生病让他的心态远比常人平和,不仅不在意身外之物更不在意别人眼光。
他为什么要撒谎?
有误会还是有隐情?
脑子太乱了,路枕翻着通讯录,还有一个人可以查证。
顾屹为的助理——楚珂。
没多想,他拨通电话。
这通电话通过急速运转的卫星讯号,跋山涉水来到大西洋彼岸。
夜色下的窗边,楚珂疑惑地看着来电显示,反应两秒说,“顾先生,路枕来电话了。”
片刻沉默里,顾屹为深呼吸了下,“无论他问什么,按原计划回答。”
楚珂点头表示知道,接听键滑动到一半。
顾屹为脸色苍白地拦住他手腕,轻声说:“开免提,我想听他的声音。”
周晟元似乎已经跟守门的小哥打过招呼了,乔慕鱼没有受到为难,直接进来了。
他望着庭院里熟悉又陌生的环境有些找不到方向,因为这里的布景跟他上次来的时候有许多不一样的地方。
精心修剪过的草地上处处装点着浅色系的鲜花和气球,院落中央摆放着一张盛满精致甜品和香槟的长桌,空气中还飘荡着悠扬的音乐,让乔慕鱼险些以为自己误入了什么露天婚礼现场。
此时这里已经来了不少宾客,个个打扮讲究,捧着杯香槟随意地放松交谈着。
突然,一阵狂躁的犬吠打破了和谐优雅的气氛,一只体型硕大的金毛犬冲进人群,受了刺激般横冲直撞。
宾客们唯恐躲之不及,惊叫连连,顿时乱成一团。
乔慕鱼的身旁站着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女,她吓得花容失色,脚步僵在原地,不知道该往哪儿跑好了。
眼见着她就要被那狗撞上,乔慕鱼一个箭步挡在她身前,被大狗猛扑在身,撞倒在地。
“南瓜!”
周晟元及时赶到呵斥住了那狗,抱着它细声安抚,看向一旁的乔慕鱼:“喂,你没事吧?”
乔慕鱼摇了摇头:“没事。”
少女赶紧把他扶起来,却发现他手掌上擦破了一片,扭头看到不远处的汪川,忙道:“汪叔叔,他擦伤了!”
汪川闻声走过来,看到乔慕鱼有些意外,但没多问,只是说:“请跟我来。”
一旁扶桌站着的一名贵妇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天啊,谁把野狗带进来了?”-
虽说是一个人在家过年,但该有的仪式感不能少。
乔慕鱼太久没回家,冰箱里空荡荡的,什么存货都没有。
于是他戴上冷帽和围巾去附近超市扫荡了一圈,买了两大包年货回来,把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一番,再贴上春联和福字,忙活了一下午。
太阳不知何时已经落下山头,冬日的晚霞稍纵即逝,一眨眼的功夫,天边就徒留一抹搀着青灰的粉蓝色。
夜色缓缓降临,寒意也随之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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