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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和冷硬将军奉旨成婚后》 30-40(第11/18页)
字时,讶然挑了挑眉。
第37章 第37章本宫的床是龙潭还是虎穴……
不过很快,燕渠就挪开了视线。
赵明臻察觉到他的逃避,颇为好笑地轻哼了一声。
从早上开始她就发现了。
一起来就跑得飞快,她一来他剑都不练了就要跑!当她看不出来吗?
不过,赵明臻脸上微妙的表情,落在其他人眼里,就难说是什么意味。
这位长公主性情乖张,如韩永安这般的老油条也拿不准她的心思,何况她这会儿的语气实在惊悚。
他踟蹰着回头看了燕渠一眼,便见这位新婚燕尔的燕大将军,缓步走到了厅前。
燕渠的表情依旧淡淡,连眼神都没有分给多余的人,只垂眸走到赵明臻近前,道:“臣怎敢做殿下的主,长公主说笑了。”
他面容威严、神色冷峻,正色开口的时候,没有人会把他的话当成玩笑话。
在外人面前,燕渠确实永远对她保持着十足的尊重,很对得起他那句“侍君之礼”的承诺。但赵明臻才不要他这样公事公办的答复,她非得把他也扯进来。
“被影响的婚仪,可是我们两个人的。”她扬眉道:“燕将军别躲懒呀,也帮本宫合计合计,这个情……该不该求呢?”
燕渠瞄了地上的韩简一眼,道:“陛下明察秋毫,自会彻查此事,不会冤枉无辜之人。”
今日在朝堂之上,赵景昂没有挑明责难汤益和韩永安的缘由,但当事人自然都心知肚明。所以,韩永安才会带着儿子来公主府负荆请罪。
此事与长公主有关,自然只有她出面说情有用,但是燕渠并不知晓赵明臻是个什么打算,故而只这样应答,并无旁的意思。
谁知他这一眼、和这句话,倒像是尖刺,直戳入了韩简此刻本就岌岌可危的自尊心。
燕渠话音未落,本跪伏在地的韩简忽然就支起了身,扶着墙趔趔趄趄地站了起来。
“我呸!我不无辜,你又是什么好人吗?若非你蒙蔽了陛下,凭你这等嗜杀成性的恶贼……也配尚公主吗?”
昨晚越铮套麻袋时,下手应该挺重的,韩简这会儿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
然他这话一出,厅前瞬间静了下来。
韩永安则被儿子吓了一大跳,赶忙扑上前去捂他的嘴——鬓角苍苍的小老头动作还挺快,只是韩简虽然瘦得像猴,但到底年轻力壮,很快推开了自己的父亲。
“爹,你为什么不让我说,位高权重又如何……”
赵明臻挑了挑眉,余光落在了一旁的燕渠身上。
他竟也恰好朝她看了过来,眼神中,看不出任何异样的情绪,倒像是有些嘲讽。
是完全不在意吗?
还是说,掩饰得比较好?
赵明臻心念一动,忽然朝面前的父子俩开口道:“韩大人先不必当着本宫的面教子,本宫倒想听听,他还有什么话想说。”
她的语气危险,韩永安心里咯噔一下,而韩简显然没有这种自觉,闻言,他竟挣开自己的父亲,露出一种仿佛大喜过望的神情,直直扑倒在赵明臻裙裾前。
“长公主!您常年在京中有所不知啊,这燕渠在北境风评极差,他不仅坑杀俘虏、草菅人命,对手下将士也极为苛待。最过分的是,他还豢养了一院子来路不明的姬妾!这样的人,怎配得上您?”
“长公主——我实在不忍你蒙在鼓里,所以那日,才想当着所有礼官的面,揭穿他的真面目。我做的错事我认,只是不知,燕将军是否敢认自己的罪孽!”
还有意外之喜?
赵明臻没理会韩简的叫板,只若有所思地笑了一下:“也就是说,是有京外的人,告诉你这些了?”
她的声调缓缓,闻言,连燕渠都没忍住,讶异地看了她一眼。
人都道她骄横,就觉得,她一定是莽撞的、不冷静的。可若谁真的只这么看她,一定会吃大亏。
韩永安的脸刷一下变得惨白,他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怒斥道:“你个小畜生……到底是谁在背后给你牵的线搭的桥,唆使你对长公主动手?还不快快供出来!”
真相到此,早已昭然若揭——有人利用了韩简过于质朴的脑子,以他对长公主所谓的情意,热血上头,做了这些事情。
“韩大人的话说得很中肯。”赵明臻点头附和:“不过别担心,令郎虽然蠢钝,可也忠诚啊,就是畜生里也是数一数二的。”
前面一直梗着脖子的韩简,这会儿却像突然被她的话说懵了一样,抬起头,嚅嚅地道:
“长公主……长公主不是不愿意嫁他吗?像他这等低贱的出身,在我们韩家,连倒泔水都不配,怎配侍奉公主……”
低贱低贱低贱,这人自己很高贵吗?
赵明臻本就上扬的眉眼,此刻更是一挑。她裙裾轻移,忽然抬起了手。
韩简看到她扬手,下意识以为她要打自己,闭上眼却听到她笑。
“凭你也配叫本宫动手?来人,给他醒醒脑子。”
赵明臻的手轻轻落下,便有公主府的侍从上前,架起韩简,劈手便是两耳光。
而她已经背过了身去,语气淡淡:
“本宫的驸马是否低贱、是否配得上本宫,轮不到你来置喙。”
“韩大人,今日让你踏进公主府,已经是看在你多年官声上,给你留了情面和机会。可你的儿子如此冥顽不化,不论是本宫还是皇帝,恐怕都不敢相信,你能教得好学生。”
韩永安还欲再说些什么,可是回头一见自己儿子的模样,想到他方才都说了些什么,只得苦笑一声闭了嘴,又朝赵明臻和燕渠两人各自作了一揖,告了声罪,这才带着儿子,缓缓退了下去。
韩简是他的老来子,实在是宠纵得太过。
原本哄闹着的前厅霎时间便安静了下来。
一应侍从这会儿都噤若寒蝉,厅前只剩下他们收拾东西的声音。
赵明臻要走,燕渠却忽然拦住了她。
“长公主……”
他欲言又止。
赵明臻高昂起头,仿佛一只骄傲的孔雀:“做什么,不必谢本宫,他应得的。”
她早也烦上这个韩简了,写点酸诗就敢自诩情深不渝,而她的好名声坏名声,也都成了他所谓深情的背景板。
这次,他虽是被利用,可事情也都是他做下的。赵明臻简直不敢想,要真是让这小子得逞了,她将会成为多大的笑话!
虽然说不必谢,但看她的姿态……
燕渠轻笑一声,眼中堆积的情绪忽然有些化开了。
“长公主出言维护,臣怎能不谢。”他顿了顿:“只是有一件事,臣还想再解释解释。”
赵明臻以为他终究还是在意韩简说的那些话,于是轻描淡写地道:
“本宫有自己的判断能力,不会偏听偏信。另外,敌国的俘虏该怎么处置,我也相信,燕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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