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冷硬将军奉旨成婚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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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他对她来说有价值,他也确实应该高兴才是。

    也不该不满足。

    床帐内,陷入了一片深沉的沉默。

    赵明臻的意识渐渐迷离,很快就沉沉睡去,也并不记得他问了什么。

    只是快要睡着之际,她似乎听见耳边,传来了几声男人的低喘。

    仿佛压抑,仿佛快蔚,又仿佛,是她梦中的错觉。

    ……

    翌日,晨。

    赵明臻难得醒了个大早。

    前一天晚上睡得够早,这一宿又歇得踏实,自然早早醒了,以至于她睁眼的时候,床帐的缝隙里只有一点点晨光透进来,而身边的燕渠,居然还没醒。

    赵明臻微微有些讶异。

    昨天不过新婚第二日,他都早早起来练他的剑了,今天居然醒得比她晚?

    不过,等她支着胳膊坐了起来,拢了拢头发和衣领,燕渠倒也醒了。

    他的意识苏醒得很快,几乎是睁眼的瞬间,眼瞳中就看不见什么迷离的颜色了。

    赵明臻却还打了个哈欠,撑着腰道:“醒了呀,燕将军。”

    一觉醒来,她身上爽利不少,想到燕渠昨晚的功劳,和他说话的语气都好了许多。

    而燕渠抬起眼帘,正好看见,她寝衣的袖子滑了下来。

    赵明臻不算纤瘦,骨肉匀停、纤秾合度,露出的这节小臂上也不薄不厚地贴了层肉,像被挖出来洗干净了的新藕,让人很想啃一口。

    掌下柔软的触感犹在,燕渠转过头,一骨碌翻了起来。

    他垂下眼帘,抓起放在床边的外衣披在肩上,随即便起身道:“时辰不早,臣去练早功了。长公主请便——”

    赵明臻挑了挑眉,道:“好啊,你去吧,顺便把碧瑛给我叫进来。”

    燕渠匆匆应是,转身便下了榻。

    他动作极为迅速,赵明臻怎么瞧,都觉得有股落荒而逃的意味。

    至于他在遮掩什么……

    赵明臻先勾了勾唇角,旋即冷哼了一声。

    书送去之前,她自己可是先读了的。不跟这个蠢货男人一样,昨儿连她月信来了都不晓得!

    第36章 第36章她的驸马会对她有妄念,……

    碧瑛提着小心走进寝殿内时,正好撞上燕渠落荒而逃。

    她心里立马咯噔一下。

    不会刚巧赶上长公主生驸马气吧……

    不过,碧瑛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

    她在心底悄悄鼓励自己:别怕!若不是身边人都侍奉得不周到,长公主怎么会这么快想起她呢?就得是他们都不妥帖,才能显出她来。

    碧瑛咬着牙,低眉敛目地往里走,刚走过屏风,还没到内间,就对上了赵明臻往外探来的视线。

    她眉尾松弛,神态悠闲,不见一点生气的痕迹,反倒唇角微微翘起,看起来心情颇佳。

    长公主这是在……瞧驸马?碧瑛微微一愣,回过神来,便听得赵明臻朝她道:

    “探头探脑的做什么,寝殿都不敢进了?快些过来,本宫等着你梳头。”

    她的语气平常,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碧瑛抬起眼睛,“嗳”了一声,赶忙走近殿中。

    赵明臻已经转过身,在镜台前坐下。

    菱花镜的镜边贴着碎碎的金花,这些原本是大婚那日的装饰,但是她喜欢,也就都留下了。

    这座公主府所有的人和事,本就是按照她的喜好,一一装点的。

    碧瑛看着镜中人精致的脸孔,小心翼翼地问道:“长公主今日,是想轻便些,还是隆重些?”

    平素梳头穿衣这样的小事,自然不会让大丫鬟一个人忙活,都有小丫鬟在旁搭着手,她们只做精细的部分。

    但今日显然不同,碧瑛看得出赵明臻是给回来的她一点表现和相处的时间,才只留了她在殿内,丝毫不敢怠慢。

    赵明臻抱着装耳饰的梨木匣子,一个一个地拿起来,对着自己的耳朵比划。

    她的眼睛并不看镜中为她梳头的碧瑛,只淡淡道:“轻便些吧,小日子来了脑袋本就疼。”

    碧瑛懊恼道:“都怨奴婢,前两日……忘了提醒碧桐了。”

    说这话的时候,碧瑛偷偷抬眼透过菱花镜去瞧赵明臻的脸色,结果却和她平静的视线撞个正着。

    碧瑛被唬了一跳,随即便见,赵明臻摔了手上捏着的那只红宝的耳铛。

    “还在上碧桐的眼药不是?”虽摔了东西,但赵明臻的语气里却听不出一丝愠怒:“这就是你反省的结果吗?”

    她的脸上没有生气的表情,连眉梢都没有抬一下,碧瑛却吓得站都不敢站着了,赶忙跪下道:“长公主,奴婢不敢,奴婢知错了。”

    表面上是说自己忘了提醒碧桐,实际上是在说人家的小话。碧瑛自己心里最清楚自己的意思。

    只是她以为,长公主换她来,是嫌碧桐侍奉得不好了,才敢这般说的,未曾想赵明臻会发作。

    她的盘算本没有错,只是没料到昨晚燕渠把人哄得舒舒服服的,她骤然一提,反倒让赵明臻的心情变得有些毛躁。

    见碧瑛没有辩驳,赵明臻扫她一眼,才淡淡道:“真知道了?”

    碧瑛白着张脸,喏喏点头。

    赵明臻这才侧过身去,重新坐正,又捏了被她砸到镜下

    的红宝耳铛到手心里,爱惜地抚弄了两下。

    还好还好,这红宝不算脆,也没砸到镜面上,没碎。

    “心里有数就成。好了,起来,没得第一天回来侍候本宫,就闹得鸡飞狗跳。”

    赵明臻很清楚公主府里的弯弯绕绕。

    像碧瑛,就只是在她面前恭谨而已,在外时常仗着她的宠爱,在其他婢女跟前作威作福。

    碧桐也最看不惯她,和她不对盘。

    但底下人的不那么和谐,对上位者其实是有好处的。她们要都是一条心,她就该担心,自己会不会有什么事都被瞒在鼓里了。

    赵明臻也是有心敲打,才借题发挥。

    碧瑛抿着唇起来了,再不敢说些撺掇人的话,只老老实实地梳头。

    不过见赵明臻没有再提之类的话,知道这事翻篇了,她也就开始绞尽脑汁地搜罗起话题来,不让气氛变得更尴尬。

    “不知殿下可瞧见了,驸马刚刚出去得可真是匆忙……”

    和一个新婚不久的公主聊天,总绕不开她的驸马。

    碧瑛偷瞄了一眼赵明臻的脸色,见她听到“驸马”二字时没有排斥,反倒轻抬了抬眼,这才继续道:“奴婢瞧着,他衣领子都压成了右衽。”

    赵明臻当然知道燕渠为什么要跑。

    但在这一点上,她并不介意——无论是早间某种正常的身体状况,还是说,是因为身边的她产生了一些不可名状的生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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