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蛇的陷阱: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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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扣扣子。

    敞开的衬衫中,透出阴影的腹肌与半圆的轮廓清晰可见。尤其是那圆润的轮廓,其体积过于具有视觉冲击感了。

    卢箫慌忙别开眼睛,斥责道:“你怎么不穿好!”

    “扣不上啊。”白冉浅金色的眉毛挑起,很无辜。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卢箫瞪她瞪了好半天,最终只能泄了气:“好吧。”

    慢悠悠经过她时,白冉的嘴唇作出了一个很妖媚的圆形。又是静音版的飞吻。

    工作了一整天,实在是太累了。

    在头接触到枕头的那一刹,卢箫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但她担心白冉又干什么离谱的事情,便强忍着睡意,撑起来靠在床头。

    虽然白冉平常的作风很散漫,但洗澡的速度仍沿袭了军人的良好作风。不到十分钟,她就擦着头发走出了卫生间。

    看到斜靠在床头犯迷糊的卢箫,白冉皱眉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刚刚十点半。

    “睡什么睡,除夕夜不跨年的吗?”

    卢箫苦笑,中气不足道:“可是我真的累了。”四肢的每个细胞都提前泡在了梦境之中。

    “也是,卢上尉工作辛苦了。”白冉将毛巾展开,挂到衣架上。她很尊重卢箫带点强迫症的习惯,把每个褶皱都铺得整整齐齐。“但除夕夜一年只有一次吧?”

    卢箫精准捕捉到了那语气之中的失望。于是,她控制着不住上下打转的眼皮,强撑道:“那我就睡一会儿……快十二点的时候叫我起来,我陪你看烟花,好不好?”

    白冉被卢箫的神情和语气逗笑了。明明自己跟个熬不住夜的小孩子似的,说的这话却像在哄别的孩子一般。

    她坐到床沿,双腿交叉盘起:“好呀,这可是你说的。”

    “嗯……”最后一个音节都发不清楚了,从身到心迷迷糊糊的。

    紧接着,不到五秒,年轻的上尉呼吸便趋于平稳。光速睡着。因为过度疲劳,她的鼻鼾很重。

    白冉坐在她的身边,双腿蜷起,额头轻轻靠在膝盖上。

    时间很安静。

    微微斜眼,她看到了上尉一直紧蹙着的眉头。

    犹豫了片刻,她将手指穿过卢箫散开的发丝,轻轻抚弄。很奇特的颜色,像燃尽的烟灰。

    在指尖的安慰下,卢箫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其实若没有军人硬汉身份的加持,她的长相很像橱窗里的瓷娃娃。

    或许在另一个年代,另一条时间线上,她本可以当一个普通的小姑娘。

    或许。

    时钟一点点向前飞奔,白冉一动不动。她一直盯着那熟睡的脸庞,绿眼不住泛出温柔的水波。

    盯着盯着,她忘乎所以地俯下身去,却在距离十厘米处及时停住了。嘴唇终也没有落下,即便是蜻蜓点水。

    指针指到了十二点整。

    窗外,烟花灿烂。

    漆黑的夜空复制了花海,一颗颗反复徘徊的流星绚烂绽放。

    年轻的上尉睡得很熟,隔窗的爆炸声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睡眠。每一寸皮肤,每一根睫毛,都异常平静。

    白冉如母亲般微笑。

    却没有叫醒她。

    作者有话要说:

    《重生之我是卢上尉:化身娇妻被宠上天》

    不过宠是相互的,很多卢上尉的小细节也很宠哈哈哈

    第30章

    再次睁开眼时,是一片暖洋洋的明亮。

    春天来了。

    雾已经散去,开罗上方的天空成了一条碧蓝的缎带。

    睡得有多好,醒来时就有多迷惑。

    卢箫瞥一眼墙上的钟表。昨天晚上醒来过吗?是她没叫醒自己,还是自己醒不来?抑或是……

    她尽可能没动静地转头,看到了躺在身侧的白冉。因为看不到那双绿眼中的激进与嘲讽,闭眼酣睡的蛇看起来格外温和,像旧时北欧皇宫里未谙世事的公主。

    不是一场梦。

    然而,眼神稍稍向别处瞟了一下,卢箫就感觉气血上涌得头晕。

    白冉本就没扣上衬衫扣子,经过一晚上睡姿变换的影响后,彻底敞开。大概是室内温度较高的原因,被子也没盖好。

    什么都能看见。而她的皮肤过于苍白,比任何事物都要抓眼。

    那具身体过于桃色,以至于多看一眼都算亵渎。

    卢箫别开头,决定思考一下今日的排班,以及新的一年的工作计划。上一任警司长的遗风仍影响不少,风纪整顿仍是首要任务……

    这时,身边人的声音幽幽响起。

    “长官。”

    两个字,让卢箫大脑猛然一片空白。

    莫名其妙。她被无数人叫过“长官”,却从没被那条蛇叫过。

    卢箫警觉地看向身边人,却只看到一个半梦半醒的朦胧表情。哦,这条蛇没叫自己,只是在说梦话。

    “长官……别哭……”

    突然,一股异样感涌上心头。

    跟那声“长官”相比,以前的无数声“卢上尉”都显得生疏无比。就好像每一声“卢上尉”,都在硬生生掩盖她所习惯的、即将脱口而出的“长官”。一定是错觉,但这错觉也有一定的合理性。

    谁,或谁们出现在了她的梦里?

    不会是我,没有被一个高军衔的人叫“长官”的道理。

    大概是别的军官。

    而想到这种可能性,她就感觉肺部一阵收紧。兴趣不会无缘无故诞生,而对于自己这样一个无趣的人来说更是。

    她隐隐明白了无缘无故的亲密举动的含义,明白了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被强吻。大概自己让她想起了那位“长官”罢了。

    一个影子,一个替代品。

    卢箫说不上来这是种什么滋味。失望?迷茫?抑或是如释重负?

    她坐到床沿边缘,看向窗外反射阳光到呈白色的沙土。

    现在的生活是过去的影子,现在的意识是过去的修饰。她开始思考,白冉是否也能在过去的某个人身上找到影子。

    但想着想着,卢箫及时打住了思绪。

    她觉得,还是将每个人当作独立个体对待,才算得上有尊重。当然,关于这一点,她不会向别人提出要求,只希望自己能默默贯彻下去。

    终于,白冉醒了。

    在那双绿眸显现的一瞬,她整张脸的气质就立刻变了。变得愤世嫉俗,变得压迫感十足,变得坏而调皮。

    “真是早睡早起的乖孩子。”白冉边笑边撑了起来。那松松垮垮没扣扣子的衬衫,立刻随身体的运动滑落了一半。

    香肩半露。

    更糟糕的是,那女人好像毫不在乎,就任它露着,并伸了个懒到不能再懒的懒腰。她的双臂一展,纤腰便弯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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