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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抢婚》 90-100(第25/26页)
”
卫黎不记得此人,但他相信慕苏。
“可他并不知我们在何处,又要如何相救,且就如你所说,他已与太后结怨,当下形势,他手中既握有兵权,必定也会被太后监视,更甚至,可能此时太后已经收走他的兵权。”
慕苏自然想到了这点,他等的也不是顾戚川。
“顾戚川出身寒门,能有如今成就,靠的不光是手中的刀,还有脑子,他先前敢冒险从太后手中救走雁莘,便说明他必给自己留了后路。”
“据臣所知,顾戚川手中有一支不为人知的顾家军。”
卫黎一愣:“私养军队,是谋逆之罪。”
他倒不是要给顾戚川打到逆贼的烙印,只是惊讶于慕苏为何会这么直白的告诉他。
“陛下有所不知,顾戚川曾受不白之冤,若非父亲出手相救,他早已死了多年。”慕苏缓缓道:“也正因此,他不会轻易信人。”
“顾戚川没有谋逆之心,只是他惜命,且深谙官场之道,若我猜的不错,那支军队就是他的后路。”
卫黎盯着慕苏微微皱眉:“你就不怕我秋后同他算账?”
慕苏回头看向卫黎,轻笑道:“陛下不会。”
卫黎正要开口,就听慕苏继续道:“况且,他并非私自豢养。”
“顾家军光明正大养在军营,只不过他怜惜将士,私下给他们多发了些俸禄而已,这些人都是有血有肉的汉子,自然感念他的恩德,若他有命,他们必然是以他的令为先。”
卫黎:“”
瞧瞧,说的多么冠冕堂皇,也真真是好一个光明正大。
“不过,此事之后,若陛下忌惮这百来人,臣可劝他将这支顾家军交出来。”
卫黎冷笑了声:“你既说了他惜命,不信任何人,交出这支军队,保不齐手中还有另一支顾家军,若我忌惮他那区区百来人,要他的命不是更稳妥?”
朱虞抿了抿唇,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卫黎。
慕苏却直直迎上卫黎的视线,视线胶着半晌,二人同时一笑。
良久后,卫黎收了笑意,看向京城的方向,缓缓道:“听你这么说,此人倒是有勇有谋,若事能成,他便有从龙之功。”
慕苏颔首:“陛下英明。”
卫黎看着他嗤笑道:“你比你父亲,更滑头。”
一边对顾家军直言不讳,一边又提醒他只有百来人。
若他一国天子忌惮那百来人,胸襟未免过于狭隘。
况且此事提前同他袒露,也断绝了他日他再以这个理由朝顾戚川发难。
看来,不光是顾戚川不容易相信任何人,他慕泽兰,也没真正信过他。
如今他冒死护他回京,不过是不能让安王即位,也为延续父辈的遗命。
卫黎不由想起了哥哥。
若在这里的是哥哥,他们一定会彼此信任,因为,这是挚友的血脉。
卫黎抛下那点没来由的孤独落寞,道:“但百来人,如何同上万禁军抗衡?”
“自不能正面交锋,只需能迎陛下进城即可,其他的”
慕苏微微眯起眼:“臣还没同陛下说过,臣也有幸有两位挚交好友。”
“哦?”
卫黎来了兴致:“眼下无事,你仔细与我说说?”
慕苏躬身道:“臣知无不言。”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卫黎从慕苏口中得知了他与两位名唤周策,杨明樾的挚交好友相识,相知的过程。
听到最后,卫黎不解:“如今在他们眼里,你已经死了,你又如何确定他们会帮你。”
慕苏轻轻勾唇:“方才臣与陛下说过,太后娘娘曾请他们认过尸。”
“旁人分不出来,但他二人只要见着那具尸身,必定就能知晓,臣还活着。”
“有何说法?”卫黎。
慕苏道:“这些年臣所受的伤他们一清二楚,我身上哪里有疤痕,是什么时候的伤,愈合的如何,什么形状,他们都知晓,疤痕可以模仿,但有些东西假的就是真不了。”
“只要太后有动作,长胤就必然能察觉,怕就怕太后暗中行事,可陛下也看到了,太后得知陛下活着的消息,害怕了,所以才如此大张旗鼓严守城门。”
“所以,我们之间不必通信,也能里应外合。”
卫黎听到这里,明白了:“所以你到现在也不知道你好友有什么计划?”
慕苏坦然道:“不知。”
卫黎:“”
慕苏又道:“陛下安心等候便是。”
卫黎皮笑肉不笑的哼了声,眼下他除了安心等着,又能作何。
但他很好奇,这种将后背交给好友,毫无保留的信任,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不记得他有没有如慕泽兰,如哥哥那样信任过谁。
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他有没有这样的好友。
“你有皇后的画像吗?”
慕苏一怔,摇头:“没有。”
“只待进京,陛下便能见到皇后娘娘。”
卫黎淡淡嗯了声。
他已经发现了,他只要接触到过去的人或事,就会恢复一些与之有关联的记忆。
如今他想不起皇后,或许是因为还没有接触到与她相关之事。
待见到她,他或许便能想起来-
顾侯府
女子身着一袭锦衣,面色忧愁的坐在院中望着月亮门,手中的茶盏空了许久也毫无察觉。
直到两位女使打扮的姑娘朝她走来,轻唤道:“夫人。”
女子这才回神,放下茶盏,应了声。
“夫人可是担心侯爷?”
女子正是侯府侧夫人雁莘,过来寻她的是雁篱与文惜。
雁莘虽为妾室,但顾戚川下了令,在侯府之中,所有人都得称雁莘为夫人。
雁莘抬眸看向皇宫的方向,道:“已经三日了。”
三日前,安王召侯爷入宫议事,直到现在侯爷都还未回来。
被一同召进宫的还有师父与宁王。
文惜眉宇间也是化不去的担忧。
“一定是出了大事。”
否则安王不会突然将他们这几人全部召进宫中。
“只可惜现在侯府被探子包围,消息进不来,也出不去,我们也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雁篱道。
到底发生什么
雁莘心中不是没有猜测。
她紧了紧拳:“再等等。”
文惜雁篱不明所以:“等什么?”
雁莘沉思片刻,带着二人回房,在她们的注视中,从床下取出一块令牌和一枚信号弹,此令牌并非朝中军队特制,瞧着也只是一块用铁打的普普通通的令牌,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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