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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抢婚》 90-100(第7/26页)
章 第94章【VIP】
沐光却摇头:“不知。”
“我只遵从家主托付,将郎君和夫人带出宫中。”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看了眼朱虞,才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递还给慕苏:“知道家主会救郎君和夫人,郎君先前交给我的东西我便没给夫人。”
朱虞微微抬眸,便见信封上‘休书’二字,她一怔,猛地看向慕苏:“夫君,你”
慕苏接过,缓缓将其撕毁。
看着化作废纸的休书,朱虞心头平静了下来。
不必解释她也明白这封休书为何存在。
她不是慕家妇,便不受慕家牵连。
可即便如此,太后又岂会放过她,若她猜的不错,慕苏不止写了休书,还拜托了沐光护她离开。
不过所有计划因父亲而未施行。
“家主说,会有人来见郎君和夫人。”
外头大雨依旧,屋檐的水倾斜而下,湍急不止,溅起巨大水花,正如如今京都局势。
“这是何处?”慕苏。
沐光回道:“京郊一处没落已久的,凶宅。”
顿了顿,继续道:“这里提前被清扫过,但为掩人耳目,只将我们住的屋子,灶房和必须要用的地方清扫干净,其余地方皆如往常一般,杂草丛生,破败不堪。”
就连门上的封条也都还在。
屋内再次陷入沉寂,许久后,朱虞道:“可知那人何时会来?”
“家主没说。”
沐光:“只说,他会在恰当的时机出现。”
朱虞看向慕苏,却见慕苏透过窗外盯着外头,不知在想什么。
她无声的叹了口气,她实在想不到如今这样情势,还有什么解局之法,除非,陛下当真还活着。
可即便陛下还活着,也已是病入膏肓,无法从根源解决问题,但若是如此,父亲又为何将陛下救出皇宫。
她认为父亲不会做这种无用功。
可她想不明白,沐光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他们现在能做的便只有等,等父亲口中那人出现。
而今日大雨,那人想来不会出现。
这场大雨持续了整整一日才稍缓。
慕苏朱虞相互依靠坐在廊下,静静地看着外头的淅沥小雨。
慕苏如今见不得火,就连与火有关的字都听不得,哪怕天色已昏暗,屋里屋外也没有点蜡烛,沐光趁着天光未完全暗,在厨房折腾一块五花肉。
这已经是他失败的是十次了。
不管是金尊玉贵的小公子,还是拿剑的冷峻护卫,他都与厨房格格不入,实在没有这项天赋,就只能一次次试。
在很长一断时间中,整个院子里除了雨声,便是厨房传来的动静。
朱虞知道慕苏不想说话,只默默陪在他身边。二人背靠背依偎着,她也看不到郎君脸上无声落下地泪水,但即便看不见,她也大约能感知到他此时的心情。
自从婆母长兄离世后,他便一直记恨父亲不为母兄寻找真相,在他心里,父亲逃避现实,变得软弱无能,可如今就是他一直埋怨着的怂包父亲,用性命换他们活着。
亲眼看着至亲之人一个个死在大火中,那种悲伤和无力是常人无法承受的。
突然,‘砰’地一声打破了院中的平静。
朱虞慕苏几乎同时望向厨房,只见沐光木然的立在灶前,锅上冒着异样的黑烟。
短暂的沉寂后,沐光缓缓抬起头,迎向二人的目光,平静道:“锅坏了。”
朱虞:“……”
她沉默了几息,与慕苏一同走进厨房,只见锅中间破了一个大洞,隐约可见落尽灶灰里的乌漆嘛黑的肉。
三人无言的盯着已经破损的锅,良久后,慕苏道:“无需用内力。”
沐光几番欲言又止后,终是作罢:“我去买锅。”
他自没蠢到炒菜还用内力,不过是……掌控不好力道。
锅坏了,晚饭也没了着落。
朱虞慕苏坐在厨房等沐光回来。
但没等多久就见沐光去而复返,只是与他一同进来的还有一人。
沐光的伞往前倾斜,只够遮挡轮椅上的人,雨水顺着脖颈流进衣襟中,湿了一大片。
朱虞慕苏看清来人,几乎同时起身迎了出去,但二人脸上都没什么意外之色。
“见过宁王。”
沐光将轮椅搬到廊下,收了伞,道:“我刚出门便碰见宁王的马车。”
,沉默了会儿后,指使随行人去了。
宁王打量了眼二人,目光落在慕苏身上:“节哀。”
慕苏颔首未语。
宁王便道:“你似乎并不意外在这里见到我。”
慕苏抬眸看向宁王,道:“皇后娘娘曾与我说起过一些旧事。”
能在皇宫里将陛下从太后的眼皮子底下带走,非父亲一人之力可做到,父亲和皇后能够信任的人不多,且能够帮得上这种忙的更是没几个。
二舅舅负责在城外接应,那么在宫。
慕苏便已猜到,不是宁王便是二舅舅。
宁王怔了怔后,轻笑了笑:“看来,皇嫂
宁王转头望向京都的方向,眼底神色难明:“京都四公子,如今,只剩两个了。”
几人闻言俱都一惊。
死的不是只有一个么!
陛下不是被……
不对!
皇宫的丧钟不会随意敲响,难道陛下……
这个猜想让朱虞心惊不已,忍不住确认:“宁王,陛下……”
宁王轻轻呼出一口气,眼底闪过一丝痛意:“曾经我们结拜时说过同生共生,如今他二人倒是应了誓言,结伴去了。”
几人心头一沉,陛下果然已驾崩了。
“皇兄生来身体便不好,平日相处我们自也都小心谨慎,偶尔皇兄贪杯,也都是容白出面制止,每每容白开口,皇兄总不会拒绝。”
“因容白是我们这几人中,心最细腻,最周全的。”
宁王说到这里,似犹豫不决,最终,还是只道:“当年嫂嫂和阿槿出事后,容白大受打击才心性大变,你莫要记恨他。”
容白走前曾交代过他,不要告诉泽兰真相,若他知道他怨恨了十几年的父亲,只是想保护他才选择吞下仇恨,醉生梦死,他该是多么的煎熬和愧疚。
慕苏微微勾唇,泛起一丝冷笑:“我怎敢记恨父亲。”
他为了救他们付出了性命,他有何脸面记恨。
宁王自也能猜到慕苏的心结,只此时说再多已无用,解铃还须系铃人,可那人已经不在了,也只能将一切交给时间。
“宁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陛下已驾崩,为何父亲会说已将陛下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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