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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抢婚》 90-100(第8/26页)
出?”朱虞不忍多提此事惹慕苏伤怀,转移话题问道。
宁王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腿,苦笑道:“我无用,到底还是赢不了安王。”
“安王没要我的命,就是想让我亲眼看着他登基为帝,让我知道我这些年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纨绔子终究只是纨绔,赢不了他文武双全的安王。”宁王:“天子不得有残,我没了威胁,安王便没了阻力,你们应也明白,一旦安王登基,谁也活不了,而眼下能将阻止安王登基的,唯有陛下还活着。”
朱虞自然明白:“可是……”
可是陛下已经驾崩了,这个谎言又能维持多久。
“你们或许猜到我会来,但一定没想到,我会今日来吧。”宁王伸手接着屋檐落下的雨水,眼底隐有几分怀念和笑意:“我们四人第一次以京都四公子的身份见面那天,就是像现在这样,阴雨绵绵。”
“我这几日也在想,我应当哪日来见面,这场雨来的倒是合适。”
就好像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我与你们讲个故事吧。”
第95章 第95章【VIP】
“多年前,有一对双生子降生,但因彼时一则预言,双生兄弟只能是一个人。”
宁王缓缓道:“原本送走一人便可解局,但因长子身体羸弱,父母不舍送走,可送走次子,以长子身体恐将来无法担起家业,于是,这二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顶着同一个身份生活。”
“原本一切天衣无缝,可奈何诞下双生子时母亲伤了身子,没过几年就撒手人寰,父亲自那以后缠绵病榻,也只撑了几年,没了父母的庇护,年纪尚轻的兄弟二人又哪能在偌大的家族中随心所欲调换身份,临走时,父亲本做好安排,命次子继承家业,长子送出家中,可没想到这一切被侧室察觉,她想要将真相公之于天下,只苦于找不到证据,因此在这阴差阳错下,被留下继承家业的是体弱受不得劳累的长子。”
“后因侧室暗中运作,堵了次子回家的路,又在几番遇刺后身受重伤,自此下落不明。”
短短一段话惊起千层浪。
宁王不会无缘无故在这时候讲双生子的故事,只可能是这段故事与眼前局势关乎甚大,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宁王口中的双生子出自皇家。
且陛下体弱,也对得上。
“你们应该也猜到了吧。”
慕苏蹙眉:“故事中的长子可是陛下。”
宁王笑了笑,没直接答,而是道:“多年前,钦天监于祭天礼上,观星象断言,双生出,紫薇暗,天下大灾。”
“可双生子何其寻常,且百姓家的双生子又哪能左右天下运道,人们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皇家,而巧合的是,钦天监预言刚出来,太医院就诊断出先太后已有三月身孕,且好死不死,恰是双胎。”
果然如此!
可众所周知,先太后只有一子,那另一个呢?
“无数双眼睛盯着先太后的肚子,先皇不得不召太医院首亲自诊脉,经太医院首亲口确认先太后肚子里只有一个孩子,那位诊出双胎的太医自然也就被砍头了。”
朱虞一愣:“那到底是双生吗?”
宁王沉默了良久,才道:“是。”
“太医院首也就是杨院首是先太后母族扶持上来的人,只此事隐秘,无外人知晓,又加上奉了皇命,他自然要保守这个秘密。”
“先皇与先太后青梅竹马,少年夫妻,情深似海,先皇自不会为了区区一则预言舍了他们的孩子,更何况孩子已经三个月,又是双胎,若要落了,母体也会有性命之危。”宁王徐徐道:“先皇那般爱重先太后,自不愿先太后遭这种罪,可身为天子,也得堵住天下悠悠众口,是以,便勒令太医院首对外宣称先太后怀有一子,只等临盆时,藏下一个。”
宁王顿了顿,冷哼了声:“不过那太医死的也不冤。”
“钦天监前脚断言双生带灾,他后脚便传出先太后怀了双胎,其心可诛。”
“且自古妇人有孕,三月方宣,先太后怀有双胎却提前被有心人知晓且在祭天礼上被利用,自然与太医院脱不了干系。”
几人听到这里无不震惊错愕。
他们属实没想到,竟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隐情。
“先皇乃皇宫之主,只要他想,自然有的是办法让先太后诞下的只是一子,以免遭遇不测,命太医院首日日诊脉。”宁王继续道:“一切本都在先皇计划之中,可人算不如天算,先太后诞下双胎伤了身子,而皇长子被诊出体弱之怔,若不好生将养,活不过二十,而偌大的天下唯有皇宫的奇珍药材能韫养皇长子。”
“原本先皇打算送一个皇子出宫,养在别处,哪料到会有此变故。”
“先皇和先太后爱子心切,不忍将体弱的皇长子送走,可皇长子身体羸弱,担不起太子之位,亦不能将次子送走,两厢权衡之下,先皇决定将两个孩子都养在宫中。”
朱虞不解:“如此,不会被人察觉吗?”
“你们可还记得你们来时的地宫,那里,是为两位皇子所建。”宁王。
朱虞自然记得,即便当时情况紧急,她也大致记得那所堪称辉煌的地宫,她当时还在想,皇宫怎会有这样一个富丽堂皇的地宫,原来曾是两位皇子的住处。
“地宫连着坤仪宫与宫外,方便二人交换身份,双生子,模样相似,幼时更是难以分辨,就这样,皇长子与次子轮流出现在坤仪宫,但因皇长子身体羸弱,皇次子留在地宫的时间居多,又因皇长子不能受累,次子学习的时间自然更多。”
的身份,生活了很长一段时日。”
朱虞突然有一个疑问:“那并称京都四公子的是谁?”
“后来有一次,时,无意中走出了地道,见到了地宫外的世界。”宁后,他便时常悄悄溜出皇宫,他戴面具,用化名,久而久之在京都有了名号,我。”
“皇次子自小懂事,心疼长兄体弱,便放任他出宫散心,自己留在宫中学习,在外人眼里,宫中只有一位太子,自然无人知晓还有一位是京都四公子之一。”
朱虞听明白了,虽太子有两人,但京都四公子从始至终都是陛下。
“陛具,是我认出他的玉佩,叫破了他的身份,他才不得不在我们面前摘了面具,而我们那两人。”宁王。
“是容白最先发现的。”
,抬眸看向宁王。
“那一次,容白听老国公爷说进宫与太子议政,可那个时候,我们明明与太子在醴泉楼相聚,这件事在容白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宁王回忆起那段过往,语气颇有些沉重:“直到那一次,我们如往常一样相聚,容白却突然盯着皇兄,问,你是谁?”
当时我们都很惊讶,皇兄是谁他还能不知?
“直到见皇兄盯着容白久久不语,而后问他,你是如何认出来的,我们才后知后觉发现不对劲。”
“原来那天皇长兄病倒,不能赴约,但又不愿意失约,便求了弟弟代他来一趟,皇长兄与二皇兄生的极像,又加上不是日日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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