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作妖使我快乐: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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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被自己的情人当成了“自己”的情人。

    “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误会了?”顾长亭沉吟半晌,果断的给了“青衣楼楼主”一脚将人踹开,试图证明自己的清白。

    “误会?”玉罗刹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但凡顾长亭扪心自问一下,他就不会说出这种狗屁不通的鬼话。

    试问如果不是亲近之人,以青衣楼楼主的身份,又有那个人敢对他动手动脚他还不生气的?

    此地无银三百两!

    呃……实际上“青衣楼楼主”确实挺生气的。

    但奈何他被顾长亭遏制住了数据的咽喉,想动手他也动不了啊!

    他幽幽怨怨的看了那对狗男男一眼,默默地挪到角落里长蘑菇去了。

    是真的长蘑菇去了!!!

    陆小凤就可以作证!

    他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青衣楼楼主”那么大块头的人,上一秒还威武霸气,下一秒就……面柱思过,头顶上还迎风招摇着一颗发光的大蘑菇。

    他有点儿恍惚的掐了自己一把,不是……他脑袋上长蘑菇了?!

    人的脑袋上能长蘑菇吗?

    他不信邪的揉了揉眼,再看去,哪里有什么发光的蘑菇啊。

    心脏登时落回了实地,他长舒一口气,他就说嘛,肯定是自己看错了。

    空间里,系统面无表情的掐灭了蘑菇的数据源。

    它真傻,真的!

    它当初怎么会提取顾长亭的信息来融合数据?它自己打两份工都比天天看着俩活爹强!

    系统现在万分的想把“青衣楼楼主”给回收了,没有哪一刻的想法更比这一刻强烈了。

    ————

    水母阴姬皱了皱眉,显眼不愿意相信那个蹲墙角面柱的黑咕隆咚的东西才是青衣楼的楼主。

    她冷哼一声,“不管你们谁是青衣楼楼主,今日只要不把无量大典交出来,就休想离开这里半步!”

    大殿中鸦雀无声,好像一根针落到地的声音都……还是听不见的。

    “……那要是离开一步呢?”顾长亭百忙之中抽空回了一嘴。

    水母阴姬多少有点无语,她冷笑,“别说一步,只要你是横着出去的,一百步都行!”

    哦,这个意思啊!

    顾长亭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样啊,我明白了。”

    在众人以为他明白了什么的时候,之间顾长亭一拍手,朝周围看了一圈,视线扫来扫去,最后停在了陆小凤的身上。

    他一脸的肯定,“她的意思是要咱们滚出去,陆小凤,靠你了!”

    陆小凤:“……”靠我干啥?

    给她滚一个示范一下?

    朝他翻白眼的欲望陆小凤是压都压不住。

    但是别的不说,这主意虽然馊,可是你细细的一思索……好像还真的,给人一种行得通又行不通,既馊又不是很馊的错觉。

    不过很显然,水母阴姬显然不是这么个意思。

    她面上动了些怒色,身后便是“哗哗哗”的一片拔刀声。

    这剑拔弩张的气氛,眼看着就要动手了,一个血人却是踉踉跄跄的从角落里钻了出来。

    他“噗通”一声绊倒在地,手中甩出去一本小册子,口中“嗬嗬”的吐着血,“无量……无量大典……邱……”

    断断续续的话还没说完,这人就身子一僵,瞪大了眼睛,不过一息就生息全无了。

    变故来的实在突然,众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就死了。

    一动不动,死的不能再死。

    大殿之中这才是静的一根毫针落下来的声音都能听到。

    场面太过诡异,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顾长亭四下瞧了一眼,见没人动,就抬起步子要过去看看情况。

    腕间一紧,一只手握住了顾长亭的手腕。

    顾长亭回头。

    玉罗刹一双墨绿色的眼睛中满是制止之意。

    顾长亭翘了翘唇角,轻拨一下他的手指,“我去看看。”

    玉罗刹皱着眉,却还是松开了手。

    顾长亭晃着步子走了过去,长靴踩在玉石地板上的声音尤为清晰。

    他弯腰将地上那本沾着血迹已经泛黄了的小册子捡了起来。

    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天残十三式!

    ————

    一夕轻雷落万丝,霁光浮瓦碧参差。①

    “哒哒哒”的马蹄声踩过京城砖瓦巷中的积水飞溅起几滴青泥,带来了一片嘈杂,又留下了一片寂静。

    铿锵有力的军队跟在飞马后踏过街道,驱散了京都的繁华气息。

    他们来的急,走的也急。

    约莫是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有一个人朝外边探头探脑,有两个人站在门外的房檐下窃窃私语,有三个人走到了大街上高声喧哗。

    静,被打碎了,驱逐了。京都的繁华又回来了。

    热热闹闹的京都才是京都。

    有人坐在茶楼喝茶,喝了一盏又一盏。

    终于,他等的人到了。

    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双镶绣口毡,然后是一身鸦青色暗纹番西花的刻丝袍子。

    金贵,矜贵。

    喝茶的人放下茶杯,他看向那个让他觉得金贵的的方向。

    那道人影终于显出了全貌,他的步伐不紧不慢,看不出着急也看不出不着急。

    喝茶的人又开始喝茶了,金贵的人却是不再矜贵,他纡尊降贵的来到这个不入流的茶楼里和一个不入流的人喝着不入流的茶。

    “你来的倒是准时。”

    说的是“准时”,听起来更像是阴阳怪气。

    金贵的人放下茶杯,他笑了笑,“刚刚好而已。”

    他只是掐着点儿来罢了,左右没有来迟。

    “不不不。”喝茶的人连说了三个“不”字,“我以为你会迟到。”

    金贵的人默了默,“我也确实该迟到。”

    “可你准时来了。”喝茶的人终于不再喝茶。

    “是啊,我准时来了。”金贵的人又笑了笑。

    两人聊的颠三倒四的,但凡在场的有第三个人都要被他们的谜语给绕晕。

    “京城最近的风雨很大。”不再喝茶的人道。

    金贵的人却是喝了一口茶,“太大了,不好。”

    搅动风雨的人亲自动了,更不好。

    “这次的鱼也很大。”不再喝茶的人又道。

    金贵的人放下茶杯,从袖中抽出一张锦帕来,擦了擦手,“太大了,不好。”

    太大了,不仅会把线扯断,还会把网挣破。

    不再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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