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病弱”谋士,战绩可查: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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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

    听起来好似有一些奇异,却又辨不出哪里奇异的话语流入耳中,只在心中盘桓了瞬息,便烟消云散。

    顾至压下短暂停留的疑惑,没有多想,毫无二致地回道:

    “明日再会。”

    斜晖渐落,在荀彧的面上染上一层暖色。

    他似乎笑了,短暂得仿佛只是顾至被落日照得眼花,不慎生出的错觉。

    “再会。”

    顾至带着药匣来到戏志才的住处,只看到戏志才坐在案前,捉着一卷竹简,似乎在看书。

    左慈与葛玄不知去了何处,屋内只有他一个人。

    顾至走到他的身侧,正欲开口,眼角余光忽然瞥到竹简,发现上面一片空白,没有任何文字。

    这竹简是空白卷,戏志才看它做什么?

    第45章 颍川枣祗 “多年不见,世侄你竟这么大……

    顾至顿了顿, 没有立刻出声。案前的戏志才仍然盯着竹简,似乎并未察觉到他的到来。

    莫非,戏志才并不是在看竹简, 而是单纯的发愣?

    顾至喊了声:“阿兄?”

    瘦削的指节合上竹简,如梦初醒。

    戏志才垂首,推开茵席上的玉镇:“阿漻来了?坐。”

    顾至依言坐在茵席的另一侧。

    他没有询问这卷空白竹简,反倒是戏志才主动打开话匣,将手中的竹简递了过来。

    “此竹简……是你过去托嘱于我, 让我妥善贮放的书卷。”

    顾至接过竹简,全部展开。

    每一片竹牍都干干净净,没有一星半点的墨迹。

    “全白之卷?”

    “我不知。”戏志才低声道, “以往, 我将它收在木匣之中, 未曾看过。今日收理旧物, 木匣翻落在地,简牍散落,我才察觉到此卷的异常。”

    顾至重新翻看这只竹简, 除了竹牍本身保存得极好,没有任何霉点与刮痕, 看不出任何特殊的地方。

    “即便是被水浸湿, 散了墨迹, 也不该这么干净。”

    顾至捏着竹片的厚度,摸了一圈,每一块都均匀等薄。

    这种厚度, 也不像是有夹层的样子。

    顾至断定这就是一卷再平凡不过的竹简,将它收拢。

    如果这个竹简真的有什么秘密。

    顾至将竹简装入布袋,拉上系绳。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上面的墨水使用了特殊材料, 需要通过酸碱反应或氧化还原反应才能显现文字。

    一想到这,顾至便对这卷竹简失去了兴趣。

    化学反应千千万,他没那个功夫去尝试。

    何况,就算他能解开,搞出这么复杂的手段,上面记载的多半不是什么好东西。

    顾至毫不犹豫地将装着竹简的布囊推了过去:

    “一事不劳二主,还请阿兄继续收着。”

    这副避之不及的模样让戏志才目露无奈:“这倒无妨。”

    他将布囊收入木匣,睫毛在眼睑下侧投落了一片浅淡的阴影,

    “你带回来的那个细作,我已审问过。”

    顾至缓了片刻,才意识到戏志才口中的细作指的是谁。

    他前脚才从陈宫那儿把人带来,就来回一趟,外加开个会的功夫,戏志才就把人审过了?

    在他走之前,戏志才不是还在做左慈的针灸套餐吗?

    不等顾至为这超高效率而惊讶,戏志才已接着开口。

    “他是陶谦派来的细作,又与笮融有着莫大的关联。此事我会妥善处理,还望阿漻耐心等待。”

    关于细作的身份,顾至早已猜的八九不离十。

    他原想着通过戏志才的审讯本领,套出更多的讯息,却没料到,戏志才竟只说了这一句,其他细节,竟是一字未提。

    顾至生出了几分不解,端详着眼前的侧颜。

    戏志才看起来风淡云轻,与往日并无不同,可他竟隐隐嗅到了一些风雨前的沉抑。

    顾至心中有了计较,敛衽起身。

    “那便交给阿兄了。这是左仙长所需的药草,还请阿兄代为送予。”

    他只是贪图省事,并不代表他没有审讯之能。

    从戏志才这问不出,总能在细作本人的口中撬出来。

    顾至缓步离开,留下戏志才一人独自坐在案前。

    他的左手扶着木案的栅足,几乎要将乌木折断。

    ……

    第二日清晨,顾至吃完朝食,按照约定来到城北的一处民居。

    这宅邸是曹操特意为出征的夏侯渊准备的,供他的家眷居住。

    曹操的二儿子阿猊这几日住在夏侯渊家,与表兄夏侯霸同吃同睡,仍不忘刻苦练剑。

    只因闲着也是无事,顾至没有停下对阿猊“授课”。他每日散步消食,走到夏侯渊家,给阿猊传授剑术,只上小半天的功夫,就能结束课时,到附近市肆闲逛。

    阿猊那略显孩子气的束脩自然算不得数,曹操给顾至补发了俸禄,与他作为门客的俸禄分开,算作两笔钱。

    带薪逗弄曹操的儿子……不,带薪看小孩子耍剑扎马步,怎能不算一件美事?

    迈入宅邸正门,顾至被仆从引到前院,在空地的不远处见到了郭嘉。

    “就知道你今日会来授课。正巧我闲得发慌,便也来听上一听。”

    郭嘉说着,朝他挥了挥手上的包裹,

    “我也带了束脩,还请顾小将军通融。”

    旁边的阿猊露出不符合年龄的死鱼眼。

    他真的想不透,看他扎马步练剑是什么很有趣的事吗?为什么这位郭军师总要杵在一旁,边看着他流汗,边啃着零嘴,还要不时地点评一番?

    “确实是闲得发慌……”

    阿猊小声地嘟囔,虽然略带嫌弃,却没有拒绝郭嘉的围观。

    这人的一张嘴虽然十分讨厌,却也谈不上可恨。而且,在他结束练习后,这人还会给他留一袋零嘴,还不算太糟。

    因为尚未明白“吃人嘴短”的道理,阿猊不知道自己已被这个可恶的大人拿捏得稳稳当当,提着剑,走到院子的正中央。

    顾至教了三招基础的剑式,阿猊认真地看着,目不转睛。

    有了先前练下盘的功夫,他这三招使得相当连贯,几乎一气呵成。

    阿猊使完剑招,转过头,眼中带着星,仿佛在等人夸赞。

    “不错。”

    顾至没有吝惜自己的夸奖,还不等阿猊翘嘴,他就冷酷地抛出下一句,

    “继续扎马步,练半个时辰。”

    阿猊当即垮了脸,却不敢有半句微词,乖乖地到一边蹲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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