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病弱”谋士,战绩可查: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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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仗义英武,值得信任。

    如果今日顾至没有到访,他或许还会恳请徐庶替他传两声口信。

    可既然顾至知道了徐庶与他的交情,他就不能再走这条路。

    徐元直对这一切毫不知情,无心纷争,他不能因为一己之利把人连累了。

    思索了许久,陈宫决定暂且按兵不动。

    顾至虽已大致猜出他们动手的时机,但预料终究只是预料,无法精确到具体时刻。

    “岁诞之日,守岁之夜”,显然,顾至猜到他们会在除夕之夜与新年第一天动手,但是具体哪一天,哪一个时辰,他们无法肯定。

    ——顾至今日来他家,多半是想逼迫他的心神,让他在慌乱中露出马脚。

    想通了顾至的用意,陈宫心神一定。

    只要他一如既往,按兵不动,顾至今天这一趟就算是白来了。

    即使顾至他们有所防备,可他们也绝对不会想到,城中被策反的,能够为敌军开门的不止他一个人。

    即使阻止了他,将他关入监牢,也改变不了南城门——会在岁除那一天,被人从内部打开的结局。

    陈宫重新躺回榻上,带着几分安心,在风寒的头痛中入眠。

    他并不知道,他自以为的山人妙计——按兵不动,反而正中顾至的下怀。

    第53章 计守濮阳 将计就计,请君入瓮。……

    初平元年, 除夕。

    布衣、士绅皆在城中守岁。各地守卫削减半数,官衙为轮流执勤的士兵送上丰盛的菜肴与小半壶淡酒,准允他们在这个特殊的时日稍稍沾唇。

    巷中亮着星星点点的灯火。因还未到子时, 城中尚未响起燃竹之声。寂静之夜,空旷的巷道偶有欢声笑语,夹杂着劝酒、推杯换盏的欢闹,所有人都沉醉在阖家团圆的喜庆中,几乎无人察觉暗中涌动的风波。

    杜家, 傅家是濮阳城内最有名望的两个士族,家资丰厚,在城外拥有千亩田庄与近千部曲。

    因为世道渐乱, 东郡各地常被黑山贼所扰, 豪族庄园更是成了黑山贼眼中的肥羊——杜、傅两家士族让部曲留守田庄, 将家族成员全部迁入城内。

    曹操成为东郡太守后, 这两个家族为了表示诚意,献上了一大笔钱财与两千石粮草,寻求荫庇。

    因他们识相, 曹操没有多加为难,在一些无足轻重的事上将他们轻轻放过。

    可就是这么“识相”的两个家族, 宅子中盘桓着紧绷的气息, 没有丁点过年的欢愉。

    “陈宫是怎么回事, 都这个时辰了,还不过来。”

    “东城这一块,我已打点过, 何况今日是除岁,宵禁并不严,没道理被困住。”

    “兴许是他有什么急事吧, 再等等。”

    又等了小半刻钟,仍然没有等到人,这一回,连两家沉稳的长辈都隐隐感到不耐,只是未曾表现出来。

    一个小辈嘀咕道:“这般久……就算是趴在地上爬,也该爬过来了吧?”

    “不可无礼。”

    这个小辈的父亲象征性地呵斥了一句,转向高坐堂首的长辈,

    “叔祖,这陈宫……莫非是出了什么意外?”

    杜家老族长询问傅家的话事人:

    “陈宫这几日可有表现出殊异之处?”

    傅家话事人回道:“前日,陈宫染了风寒,告病在家,我与他已两日不曾碰面。”

    “病了?”

    “正是。不过在他染上风寒的前一天,我恰巧与他交谈过,他看上去一如既往,并无任何殊异之处。”

    旁边一人冷笑:“病得这般凑巧,怕不是临阵脱逃了吧。”

    杜家老族长叩了叩桌案,底下的讥嘲与质疑戛然而止。

    “陈公台这人,我倒是有几分了解,他绝不会临阵脱逃。”

    杜家老族长一句话平息了所有骚动,而他也确实这么想。

    陈宫这人太直,极容易看透。似陈宫这样的刚直之士,忍不得气,愿意为了自己所坚持的正确勇往直前,不惜引颈就戮。

    “再等最后一刻钟。若是陈宫不来,便只能由我们引开‘南城门’附近的守卫,开启城门,请城外的大军入城。”

    被老族长一锤定音,众人即使心中有怨,也不好再言。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即将抵达亥时一刻。

    在压抑不耐,几近爆发的气氛中,只听“笃笃”两声,房门终于被人敲响。

    几声低骂含糊而过。

    侍从开了门。门外,一个穿着蓑衣,戴着斗笠的男子站在檐下,看不清容貌。

    “怎么来得这般迟——”

    族人的抱怨还未说出口,老族长已皱起花白的眉:“阁下何人?”

    那人摘下斗笠,露出一张过分年轻的面貌:

    “在下‘之旭’,是陈书掾家的书僮。”

    顶着一众怀疑警惕的目光,之旭从怀中掏出一块缣帛,恭敬地低头,双手奉上。

    “这是家主亲笔所写的书信,请贵人过目。”

    杜家的人接过书信,奉给族长。

    老族长再三核对,确定上面的字迹与陈宫所写的分毫不差:

    “的确是陈公台的笔墨。”

    众人皆放松了神色,唯有老族长的表情迟迟不见好转:

    “他真的病得下不了床?”

    之旭道:“家主染了风寒,这两日风寒愈重,若非迫不得已,他定不会失信于人。”

    一人忍不住道:“没有他,我们如何引开城门附近的巡逻士兵?”

    陈宫深受曹操信任,是曹氏倚重的幕僚。曹操离开东郡,濮阳城被交由陈宫、荀彧监管,只要有陈宫为他们开路,不说引得所有守卫反戈,至少也能暂时哄过巡逻的士兵,为他们提供方便。

    没了陈宫,骗巡逻军离开就不是一句话的事,不仅需要大费周折的算计,还不一定能成功。不到万不得已,他们绝不希望这么做。

    “还请诸位放心。”

    之旭打量着众人各异的神色,从怀中取出一物,

    “此乃印信,即使家主不在,我们也能凭借此物更改巡防。”

    曹操离开前,曾将一枚青中泛红的老虎玉佩一分为二,分别交给陈宫和荀彧,让二人以此为信物,安排濮阳城中的巡逻、防御等事。

    有这半块信物在,将巡逻军队短暂地调离某个城门,并非一件难事。

    两家的族人当即眉开眼笑,其中一个懂利害的,想伸手把信物拿过来,被之旭避过。

    之旭的面色警惕而不悦:“此乃家主保管的重要印信,不可交到他人手中。”

    这番作态,反而让老族长对他更加信任:

    “郎君莫要动怒,都怪我这族人不懂事,我代他替你赔罪。”

    见对方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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