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病弱”谋士,战绩可查: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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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主公何干?”

    顾至一时失语。

    他该怎么解释,他刚刚说的只是一句谚语,其实,的确,跟曹操没什么关系?

    好在荀彧并不深究,即使知道来的人是被顾至信任、与志才交好的徐庶,他也仍然站在顾至身侧,隐隐将他护在后方。

    没过多久,窗外爬进了一个人影。

    那人影背着一个布囊,一进来就蹑手蹑脚地合上窗子,不让一点寒风漏进屋内。

    狗狗祟祟地做完这一切,徐庶安然转身,正对上一张陌生而秀俊的脸。

    想到自己方才抛出的暗号,徐庶忽然觉得有些尴尬。

    他望着面前这个相貌不凡,气质卓越的青年,隐约觉得对方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你是……”

    顾至从荀彧的身后冒头:“他是濮阳城的别部司马,荀文若,代行东郡太守之职。”

    徐庶恍然大悟,终于明白这眼熟之感从何而来。

    他与荀攸的容貌确有几分相似,也难怪许汜抓错了人。

    他解下身后略显笨重的包裹:“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带了朝食……”

    顾至瞧他从包囊中拿出食材,又拿出一坨黑漆漆的器具,惊异瞠目:

    “你怎么把锅也带来了?”

    徐庶不以为意:“这冷食,哪有热饭好吃。我带的这口甗,上面可以蒸饼,下面可以煮汤,方便得很。”

    顾至看了荀彧一眼,笑道:“多亏元直雪中送炭,我不用悄悄潜入枣叔家中打秋风。”

    荀彧听出了顾至的言下之意,唇角漫起一道弧度,可那弧度,很快停在半空。

    他看着手忙脚乱忙活的徐庶,又看向指甗为锅,仿佛没有见过炊具的顾至,停顿了许久,方才出声。

    “不知徐兄,可会做饭?”

    徐庶拼接锅具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顾至二人:“难道你们不会?”

    无言的沉默,被日晒烘干,洒落整个屋舍。

    顾至迟疑道:“只是蒸煮,应当不难?”

    事实证明,蒸煮确实不难,但把米饭蒸熟,需要耗费的时间与柴火远远超出他们的预料。

    荀彧缓缓道:

    “此物,应当只是热饭所用……”

    热饭,把熟了的饭加热,而不是把生米放在上面蒸。

    顾至看着逐渐变成化石的徐庶,很想问问这位野外生活经验丰富的游侠——以往在城外赶路的时候他都是怎么生存的?不会每天都拿出干粮啃,或者随机找一棵野草,哞的一下吞掉吧?

    然而,想起徐庶竭尽所能的帮助,顾至终究没有问出扎心之语。

    他既是询问,也是岔开话题地说道:

    “你可与枣叔说了昨夜的变故?”

    徐庶回过神,将食材兜回布囊,回答:“我还未找到恰当的时机。”

    “既然如此。”顾至一锤定音,“我们便去对面打一打秋风,再找个机会,将枣祗绑走。”

    徐庶听着他状若土匪的言语,惊得掉了包裹。

    第68章 平乱 “冒充天子,可是死罪,郎君何至……

    徐庶原以为顾至这话只是在开玩笑, 没想到他真的摸到枣家后厨啃了一顿早餐,还将枣祗“绑”了过来。

    见荀彧平安无事,枣祗舒了口气, 目光投向一旁,对着正指使庖丁片烤鹅的顾至:

    “顾郎,你……罢了,等你吃完再说。”

    顾至将片好的烤鹅一分为三,另外两碟交给荀彧与徐庶, 给枣祗留了个鹅头。

    枣祗哭笑不得,找了一张胡床坐下。

    等三人用完餐,与他说起昨日从白波军口中问出的情报, 枣祗原本舒展开的神色再次变得难看不已, 与他旁边的鹅头如出一辙。

    “子京也背叛了?”

    从曹操最信任的魏种背叛, 到他最信任的一部分亲兵背叛, 再到负责城防魏子京……背叛的人一个接着一个,让枣祗在震怒之余,不免多了几分麻木。

    “这还不是全部, ”顾至无情地落下最后一击,“其余背叛者藏在暗处, 数量多少, 尚且不得而知。”

    枣祗头痛不已:“这该如何是好?”

    “若暗中排查, 易打草惊蛇,人心惶惶。”

    荀彧陈述着厉害,“不若效仿世祖。”

    在枣祗与徐庶低眉苦思的时候, 顾至已听明白荀彧的言下之意:

    “捉细作,除首恶?”

    荀彧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正是如此。还得劳烦枣将军亲力亲为,振奋军心, 揪出‘首恶’才是。”

    枣祗不知荀彧因何而笑,没有多想:“可我要怎么揪出首恶?”

    顾至察觉到荀彧投注的目光,试着说出自己的想法:

    “以德为胄,以义为剑[1]。”

    这是《盐铁论》中的一句话,枣祗曾经读过,也知道这句话的含义,但不明白它与抓叛徒有什么关联。

    荀彧从旁解释,补充条理:“我昨日在巷内,检查了白波军掉落的佩刀。那些刀具工艺奇特,与西凉军备的锻造手法颇为相似。”

    枣祗在军政上并非一窍不通,顿时明白了荀彧的意思。

    只是……

    “仅仅锻造手法相似,不能作为他们勾结西凉兵的证据。”

    就算工匠们能看出锻造工艺的相似之处,普通士兵也未必相信这个说辞。要是再被有心人煽动,反说他们污蔑,那可就糟了。

    “为何需要证据?”顾至忽然开口,寓意深长,“既然知道细作们勾结的是谁,那便按照他们所勾结的势力,‘制作’一些证据。”

    过程不重要,结局对了就行。

    枣祗大受震撼:“伪造?”

    旁侧的荀彧想起顾至计守濮阳时,曾将陈宫的字迹模仿得丁点不差,心中有了猜测。

    顾至补充道:“虽是无中生有,倒也不算污蔑了他们。”

    那笮融也喜欢造假,曾经假冒“顾彦”的名义,给曹操送了信匣。

    既然他这么喜欢这种招式,那他就以牙还牙,将这些“假”给他造回去。

    枣祗压下震惊,将身子凑近了些,叽叽咕咕地合计了一番。

    等商讨出对策,他舒了口气,想起了另一件正事:

    “元直将我的家眷送到了安全之处,可有留意到——其中有一位十余岁的少年,穿着皂色的常服,腰间束着双鱼玉钩?”

    看着枣祗似有几分紧张的模样,顾至猜到了什么,略有些不可思议:

    “世叔该不会……将那位天子藏在自己的家中,对外声称是自己的亲属?”

    见枣祗擦着鼻尖,已是默认,顾至无言可对。

    难怪昨晚那些敌军一窝蜂地涌入枣家,把他们团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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