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病弱”谋士,战绩可查: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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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1章 追问 “依照仪礼,我是否需要拜见文若……

    “为何?”

    顾至回忆着现代亲朋好友之间的赠礼, 也无外乎钱包、领针之类的小物件,

    “莫非这玉簪有什么特殊之处?”

    听到他如此询问,戏志才反而沉默了。

    他看着簪身上莹润而内敛的光泽, 觉得这支簪就像某个人一样,表面上触手温润,实则藏而不露、不可小觑,不由咬牙。

    “阿漻可回了礼?”

    顾至跟不上他跳跃的思路,却还是如实作答:“回了。”

    简短的两个字, 让戏志才呼吸稍凝:“回了何物?莫非也是簪?”

    顾至回忆着自己送出的礼品,一一罗列:

    “鸠车,蒲车, 手摇鼓, 陶响球, 小陶猪……”

    随着清单的报出, 戏志才眼中的炽火逐渐熄灭,面上的表情逐渐扭结成诡谲的形状,与不久前的郭嘉极为酷似。

    “你为何要送这些……小儿用的戏具?”

    这一回, 陷入短暂沉默的人换成了顾至:“……文若好似喜欢这些?”

    记得第一次到荀彧家蹭饭的时候,他因为身无长物, 就把刚从市肆中买来的鸠车送了出去, 当做谢礼。

    后来, 他无意中发现荀彧将鸠车摆在榻边,不定时地擦拭,似乎对这些小物件甚是稀奇。

    从那以后, 顾至每次送礼,都会投其所好,尽量挑选一些有趣的玩具摆件。

    至于荀彧为什么会喜欢这些摆件……原因也很好猜。

    小说中经常会写, 某某大家族的继承人没有童年,捡个小鸟都会被家长骂,从记事开始就被逼着读书,从来没有跟人玩过泥巴,也没碰过玩具。

    想来荀彧也是类似的情况。

    听了顾至给的理由,戏志才的神情愈发微妙:

    “如此一来,我倒是有些同情文若了。”

    同情文若没有童年吗?

    顾至正猜测着,又听戏志才询问。

    “你送得这般多……莫非你与荀文若时常互赠?”

    气氛仿佛再次凝重了几分。

    若换成其他人接二连三地追问,哪怕对方是曹操,顾至也早已扭头就走。

    他仅有的耐心都留给了亲朋好友,哪怕顾至搞不明白戏志才的心结,却还是有问必答。

    “倒也并非‘时常’……只文若赠得更多一些。”

    荀彧观察入微,每次都能发现他缺少的物件。

    因他试弓的时候没有保护手指的玉韘,弓弦容易割伤手。荀彧就送了他一枚玉韘——后世称为“玉扳指”,方便他拉弓射箭。

    见他出行的时候单手提着剑鞘,佩剑无处可放。荀彧就送了他一只剑璏,也就是剑的玉制卡扣,用来固定佩剑,方便把剑系扣在腰带上。

    因为天气干燥,他有些难以入眠。荀彧就送了他一只佩囊,里面放了安神的药草,助他安神宁气。

    越是细想,顾至越是沉默。

    荀彧送他的赠礼都是他“正需要”或“即将需要”的东西,每一样都费了心思。

    而他送给荀彧的都是玩具摆件……尽管也是投其所好,但与荀彧送的比起来,是不是太不走心了?

    顾至在认真反省,戏志才也在反省自身。

    “是我疏忽,未想到阿漻即将及冠,许多东西都该提早备上。”

    他本身就是任性恣情、不顾俗礼之人,从不将外物放在心上。

    过去的顾至与他一样,全然不顾外物,鲜少关注起居之事,久而久之,他竟未能察觉到不妥,也不曾意识到自己的疏漏。

    他忘了最重要的一点——

    不在意外物,并不代表顾至不需要这些。

    “我这些年攒下的工钱与俸禄都在房中,明日带给阿漻。阿漻若有需要的物什,尽可买来。”

    顾至可并不想拿走戏志才的小金库,他无奈道:

    “阿兄,我如今在主公帐下任职,领着月俸,哪有缺钱的理。何况我确实也不缺什么……”

    像玉扳指,剑璏之类的东西,他不是买不起——虽然可能买不起质量特别好的,但怎么也不会缺——不过是当时没有想到,也没有在意罢了。

    兄长本来就家境贫寒,生活拮据,难得赚一点钱,怎么也要留着给以后的小家庭用,哪能用在他的身上。

    “若是哪天我吃不起饭,我就到主公家啃米仓。主公家大业大,总归养得起我们。”

    顾至玩笑般地说着,说完了才发现这句话好像不全是玩笑。

    他当初在夏侯惇面前束手就擒,除了因为“顾彦”的线索就在曹营,在曹操身边等着,就绝不会错过“顾彦”的消息;另一个原因,就是为自己找一个免费的饭票。

    牢饭也是饭,他一个没钱没粮,不会生火煮饭的干饭人,可不得给自己找个长期饭票?

    顾至本意只是想缓解气氛,让戏志才打消念头。

    然而,不知为何,在听了他的玩笑话后,戏志才不仅没有会心一笑,反而看起来……有些消沉?

    “阿兄?”

    “我无事。”戏志才放缓了声,捏着玉簪的手稍稍收紧,又怕将簪子捏碎,立时松开,

    “你去找文若吧,我在房中等他。”

    顾至望着戏志才略显苍白的面容,迟疑了许久,还是将盘桓已久的疑问倒出:

    “自从阿兄随主公出征,一同平定兖州,阿兄好似……鲜少再被徐州之事牵动?”

    去年冬季,戏志才曾一度起了与陶谦、笮融玉石俱焚的心思,甚至不惜以身入局,引起曹操的怀疑。

    即使后来被他与荀彧制止,彼此敞开了心怀,一提到徐州的那两人,戏志才便忍不住深切的恨意。

    如今,半年未见,戏志才看起来愈加冷静,也愈加平和。然而,曾经读过原著的顾至总觉得这份平和只是假象。

    原著中,“大反派”“顾彦”彻底黑化后,就是这么一副平和清醒,毫无波澜的模样。

    一旦原著中出现“平和”“安然”之类的用词,读者们就会在段评中疯狂盖楼——“大BOSS又要开始放大了,快跑。”

    “无论是商议结盟之事,还是在袁营劝袁绍退兵,阿兄都冷静得像是一个看客……”

    但,顾至曾经见过戏志才几近失控的模样,要说戏志才真的放下仇怨,不再因为陶、笮二人而衔恨,他怎么也不会信,

    “阿兄可是瞒着我们,又做了什么?”

    “……”

    立场瞬时颠倒。

    之前还连着追问顾至的戏志才,此刻变成了被问询的对象。

    “……此事,待你与文若的事告一段落,我们再议。”

    “我与文若的事?”顾至愈发觉得不对劲,“阿兄,我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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