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病弱”谋士,战绩可查: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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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绍向来偏疼三子袁尚,若让袁尚继承袁绍的大业,他们这些人能有什么好处?

    反正袁绍眼看着是活不长了,倒不如全心全意地支持更年轻、更强壮的,名义上的一州之主。把名义上的主上变为真正的主上,他们还能为家族搏一搏出路。

    原本只是生了一场小病的袁绍,在得知长子与次子的“背叛”后,怒急攻心,被气成了大病。

    袁尚听说袁绍病情加重,立即到袁绍榻前哭了一场:

    “阿父当以身子为重,莫要操劳琐事,儿愿替阿父分忧。”

    袁尚借机取得袁绍的印信,向幽州、青州送了两份急令,大意是,如果袁谭、袁熙再找借口,不来支援冀州,那就以谋逆罪论处,罢免两人的官职。

    “不出所料,只要在两州放出‘袁绍病重,欲立袁尚为嗣子’的消息,袁谭、袁熙必会趁机自立。”

    营帐中,郭嘉握着树枝,在沙地绘制的舆图上圈出冀州中间的小人,

    “以袁尚的行事作风,也定会趁机立威,胁迫、压制两个兄长。”

    夏侯惇冷嘲道:“袁绍的这三个儿子,竟比袁术还不如。”

    顾至想着刚送上来的情报,对袁尚的应对手段深感叹服:

    “袁尚以自己的名义急召援军,怕是会让袁谭、袁熙以为袁绍真的暴毙,愈加不肯出兵。”

    谁都想做那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渔翁,不愿为他人做嫁衣。

    “袁尚,真乃我方最坚实的细作。”

    只要袁绍还活着,用实际行动澄清谣言,稍稍安抚袁熙袁谭,以及青幽两州的将领,后两者绝对不会真的放任冀州的危亡于不顾。

    谁会嫌弃自己家大业大?

    还不是因为袁绍的偏心太过明显,让袁谭、袁熙格外不满,这才生出“与其一无所有,不如放弃另外两州,在外自立,伺机而动”的想法。

    “我要是袁绍,我也得被这麒麟三子气病。”

    郭嘉划掉中间的小人,在冀州西部划了两条直线,

    “黑山军这几日的动作愈发频繁,需得提防一二。”

    站在顾至身侧的荀彧忽然出声:

    “袁氏内部乱成一团,人心浮动。可借机写一封信,让张燕接受招安。”

    郭嘉顺势划去冀州西部的小人:

    “若黑山军背弃盟约,向我方投诚,袁绍指不定会再次吐血,从此一病不起。”

    夏侯惇道:“张燕此人,心思难测,寻常的劝降之语,怕是不能说服。”

    荀彧抬眸,看向坐在上首,久久没有表态的曹操:

    “彧愿自请为使,劝降张燕。”

    顾至蓦地看向荀彧,又将目光转向曹操:

    “……臣愿领兵,沿途护送。”

    戏志才淡声道:“臣亦可前往。”

    落在最后的郭嘉差点没稳住脸上的表情,当即一脸严肃地表态:

    “我也去。”

    曹操原本还在因为袁绍重病吐血的事而沉郁,见手下谋臣如拔萝卜似的一个串着一个,成群结队地自荐,仿佛要结伴出去郊游,差点没被气笑。

    “只是劝降一个张燕,何必出动这么多人?”

    曹操的目光最先落在荀彧身上。

    文若明察而坦荡,由他去劝降,自不必担心什么。

    目光毫不犹豫地右转,落在顾至身上。

    ……罢了,他不做这个恶人。

    曹操的视线再度偏转,落在戏志才的身上。

    志才前些日子似乎身子抱恙,面色不佳。据医丞所言,志才久病孱弱,应当多多出去走动,不可因案牍而操劳。

    想到这,曹操再度移开目光,看向最后一人。

    曹操笃定地开口:

    “奉孝,你留下。”

    郭嘉:“?”

    第二日,顾至坐在马背上,即将领军出发。

    荀彧与戏志才同样上了马,三人身后顶着一道哀怨的目光,如有实质。

    荀彧无法忽略好友的怨念,牵引马头,转向身后:

    “奉孝若是有话想说,尽可倾吐。”

    “奉孝若是觉得无聊,”

    顾至笑了一声,毫无同情之意,

    “可去找祢衡凑个对,打发打发时间。”

    郭嘉眼角微跳,无动且拒:

    “不如让祢衡与明远同去,也可在路上解一解乏。”

    让祢衡一起上路,这自然是不可能的事。

    此行是为了劝降张燕,而不是让张燕感受祖安的关怀,继续与曹操为敌。

    最终,这支军队就这么顶着那道幽幽的目光,整装上路。

    前往太行山的这一路并无波澜。

    当这支队伍抵达目的地,顾至击落飞来的箭矢,在一众警惕、戒惧的目光中表明了来意。

    张燕正巧在寨中,他命人将其他人阻拦在外,只允许三个使者入内。

    张燕的视线短暂地在戏志才的面上停留了一瞬,投向旁边的顾至。

    “他气消了吗?”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房内的其他人不知所云。

    唯有顾至与荀彧听懂了其中的含义,同时沉默。

    当初,在守卫东郡的时候,顾至曾让张燕帮忙给荀彧带两句话,其中一句,正是“气消了吗”这四个字。

    那时顾至还不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如今他与荀彧确定了彼此的心意,再从张燕口中听到这四个字,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异之感。

    顾至瞅着张燕的脸,见他一脸严肃,不像在调笑,反而带着正经的关心,心中的怪异之感更甚。

    见顾至久久不答,张燕不再询问,准备换个话题。

    从一开始,张燕就把“气消了吗”当成一个暗号,只是因为他不认识荀彧,不好当着对方的面透露更多内情,只好用这个“暗号”指代。

    顾至不回答,他也只当顾至谨慎,不肯让第三人知晓,没有多想。

    哪知,就在张燕准备岔开话题的时候,从进来那刻开始就保持沉默,安静地站在一旁的戏志才,忽然冷不丁地开口:

    “所以,‘他’气消了吗?”

    顾至:“……”

    他缓缓转头,正要打量戏志才的神色。

    却见戏志才并没有看他,只将目光锁定另一侧的荀彧。

    顾至:……

    看来是瞒不过了。

    虽然客观上已经知道瞒不过,但在主观上,顾至不想在这个时候展现如此个人的话题。

    他望着上首的张燕,直截了当地进入正题:

    “将军应当知道我们为何而来。”

    张燕坐正上身,收起面上的漫不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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