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病弱”谋士,战绩可查: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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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由?”

    只这么一支十几人的队伍,深入太行山腹地,自是为了招安而来。

    袁绍连番出昏招,张燕早已生出割席之心。

    但既然是招安谈判,自然得先看看曹操这方的诚意,无论如何,他都要为自己与手下的士兵谋求最大化的利益,不能先一步表现出投效的心思。

    面对张燕的询问,顾至没有立刻回答,只将目光投向了另一人。

    这次肩负使命,前来游说的使者是荀彧,他可不能越俎代庖,喧宾夺主。

    张燕的注意力,也因此再度回到那个清雅而陌生的青年身上。

    荀彧知晓顾至的打算,上前一步,从容一礼:

    “今时不同往日,若将军不尽早做出抉择,贵寨来年的仓廪,将颗粒无存。”

    第138章 袁绍病故 “他待人极热,却又待人极冷……

    要是在往日, 张燕一定会嗤笑不已,当面嘲讽一句“你们这些当谋士的,是否都爱危言耸听”。

    然而, 如今的他只是沉默不语,对荀彧的告诫几乎无力辩驳。

    随着各州逐渐恢复秩序,各个城池的守卫逐渐加强,黑山军这两年已很难从富户、官署手中抢到粮草。

    他们倒是能纵马冲进乡里抢夺,可一来, 普通农户并不会在家中存留多少粮食,二来,除非迫不得已, 张燕实在不愿这么做。

    黑山军的绝大多数人都是农家出身, 如果他们也去劫掠农户, 又与压迫他们的那些人有什么不同?

    因为“主业”低迷, 日子不好过,黑山军这两年只能在山上种一些好养活的粮食蔬菜,勉强果腹。

    眼见寨子里的猛将一个个饿瘦了不少, 饭量最大的李大目半夜饿得狠了,举起草鞋就往嘴巴里塞。张燕不得已, 只得带着部队出山, 通过伏击曹操一事, 从袁绍那换来了大量粮食,这才解了燃眉之急。

    窘迫的回忆涌上心头,张燕不愿泄露分毫, 只可有可无地回复:

    “愿闻其详。”

    荀彧没能从张燕脸上看出异样的神态,但张燕刚才那短得几乎可以忽略的停顿还是让他确认了心中的猜测,明白张燕此刻的内心远不如他表面那般平静。

    “伊尹‘五就汤五就桀’, 何也?正是应时势之变,济民谋利之举。将军守一山之地,是为了替麾下的兵士谋求生路。落草为寇是如此,与袁绍结盟亦是如此。”

    荀彧没有点破张燕的窘迫,只是顺着张燕的意,说着规劝之语,像是并未看穿山寨内的实际境况,

    “袁绍无用人之能,更未把将军视为真正的盟友。将军当早日弃暗投明,应势而为才是。”

    荀彧这两段话看似平平无奇,却道出了张燕最在意的两点。

    一是袁绍不可与之相谋,二是曹操会对他不计前嫌,予以重用。

    张燕不认为自己先前的决策是错误的。但他算准了局势,唯独没算准袁绍的不靠谱。

    袁绍若只是不靠谱,那倒也罢了,他本就没对盟友抱有太大的希望。可荀彧偏偏指出了他最在意的一点,那就是袁绍压根就没把他放在眼里,不曾把他当做真正的盟友。

    就算他继续和袁绍联手,只怕日后也很难从袁绍手上获取粮食。袁绍一旦缓过气,势必会与他翻脸。

    而曹操……

    张燕想着自己带着部将重伤曹操精锐,射伤曹操与夏侯惇的旧事,心中不免忧心忡忡。

    荀彧以伊尹为例,既是劝说,也是安抚,暗示曹操会对他既往不咎,让他不用担心。

    可即便得了荀彧的暗示,张燕又岂会真的不担心?

    “我倒有伊尹之志,只恨人笨力薄,难以为继。”

    荀彧对张燕的顾虑心知肚明,并袖一礼:

    “将军不妨听我一言……”

    ……

    曹营。

    主帐附近,曹昂拦下疾行的侍从。

    “何事如此匆忙?”

    那侍从正步履匆忙地往外走,急着去寻疾医。冷不丁地被曹昂拦下,他定了定心神,恭敬地回复。

    “司空犯了头风病,正要去请医丞。”

    曹昂闻言,目中露出少许担忧。

    “司空昨日又没睡好?”

    侍从只说了句不知,将头埋得更低。

    见此,曹昂没有再问,来到主帐前,在守卫通禀过后,掀帘而入。

    营帐被酷暑闷出些许热气,带着天麻的清苦气味。

    帐内的潮热让曹昂不由皱眉。

    他想散掉帐内的热气,又怕风吹入帐内,加重头痛。短暂权衡后,他及时放下帐帘,趋步入内。

    “听闻阿父头疾复发,可要回城?”

    帐内的光线略有些暗淡,曹操依靠着木榻旁的矮几,头上绑着布带,看起来精神不佳。

    “无足轻重的老毛病罢了,何至于回城?”

    曹操按着额心,倦怠地问:

    “几时了?”

    “回阿父,正是申时四刻。”

    曹昂为曹操披上一件外袍,在他身侧坐下。

    曹操又问:“袁本初那边可有新的消息传来?”

    想到不久前收到的情报,曹昂神色微顿,抬头望着曹操,没有在第一时间做出回应。

    曹操对长子极其了解,见他如此反应,已是猜到了几分:

    “子脩有什么话想说?”

    “阿父这几日……可是在为了袁世叔而挂心?”

    曹操不由蹙眉:“莫非他真的不大好了?”

    这似是而非的态度,让曹昂无法从他的表情与话语中分辨出真正的想法。

    曹昂从怀中取出一块折好的缣帛,递给曹操。

    曹操展开缣帛,粗略地看完上面所写的文字,将缣帛随手丢在一旁,再次摁揉眉心。

    这封传递军情的缣帛上只写了两件事。

    一是袁绍手下,包括张郃在内的多个将领背叛,烧毁了粮车,想要投到曹操帐下。

    二是……袁绍得了积聚之病,腹中长了痞块,气肥血溢,怕是命不久矣。

    想到袁绍的父亲袁逢当年也是腹部长了硬块,没多久就呕血身亡,差不多也是袁绍如今的这个岁数,曹操的心情愈加沉重,久久难言。

    他与袁绍这几年因为割据之事相争,彼此之间互不相容,已到你死我亡的境地。

    可他们也曾是莫逆之交,共处多年,在乱世中守望相助。

    最具威胁的劲敌即将病故,曹操本该为此而高兴。但此刻在他心中盘桓的,并非喜悦,而是怅然而复杂的心绪。

    营帐中的沉默久久徘徊。

    曹昂见父亲真情实意地露出了几分伤感的神色,片刻后,斟酌着开口:

    “这积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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