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暴君黑化前: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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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局,你去暗地查西街背后推动的人,顺道去查时疫方子的药,我……入宫。”

    “苏皎!”

    谢宴立时脸色一变,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一把将苏皎抱进怀里。

    “你想都别想。”

    宫中时疫严重,他已失去过她一次,无论如何不能有第二次。

    他的力道将苏皎箍得浑身一疼,她皱眉挣扎着开口。

    “你冷静,谢宴,这是最好的办法。

    你知道,太后不能死。”

    太后是皇宫主子里唯一一个染了时疫的,她一死,百姓更认为时疫无解,血雕像和凶象的事,也会牢牢扣死在他们身上,将她,甚至连着谢宴,都一起陷入不仁不孝的境地。

    不管是出自这位长辈对她的好,还是如今时局的考虑,太后都不能死。

    “我入宫,照看皇祖母,顺便探清楚时疫全部的症状和药方。”

    “你以为时疫是开玩笑的?一个弄不好你也染上,你以为你有几条命?”

    他死死攥着苏皎的肩膀,眼眶霎时便红了。

    “苏皎,杀了谢鹤和处置云家有千百种方式,可我不能没有你。”

    苏皎对上他的眼,顿时狼狈地避开,这一刻竟也有些眼眶发红。

    做出这个决定对她来说,比谢宴更难。

    她横跨两世,要将前世与少帝都没有过的相互坦诚和信任,如今全部交付到他手中。

    行错一步,他们可能全部重蹈覆辙。

    “可这是最好的办法,我们僵持不动,时疫肆虐,再这样下去,京城所有百姓跟着人云亦云,迟早发生暴动,届时你我也难逃一死!”

    这就是谢鹤最聪明的地方,他利用了人心,天象。

    这是永远堵不住的。

    “只有让他放松警惕,乖张行事,我们才能抓住把柄。

    谢宴,我要的不只是抓住他,我要他死,他,云缈,整个云家,我都想他们死!”

    她仰头看着谢宴,头一回将眼中全部的怨恨展露在他眼下。

    “你让我信你……你也得信我。”

    谢宴浑身一震。

    “我有办法规避染上时疫,我比任何人,都更珍惜我的命。”

    她攥住谢宴的手。

    “信我。”

    六月十六,三皇子府的大门打开,苏皎抬步迈出门槛。

    “疫疾自有办法解,旱情也绝不会绝人天路,天象不可控,非我所致,我不认。”

    宫

    中的门打开,苏皎头也不回地迈了进去。

    十六日晚,这是谢宴前世做皇帝的时候,死的那一日。

    许是因为才与苏皎分开,这夜他忙到子时回来,躺在榻上,竟梦到了前世。

    瓢泼大雨,来来往往的人脸色凝重地奔走,云相从太后宫中出来,手中拿着一道圣旨。

    “殿下与苏公子即日便可攻入城门,徐家伏诛,帝师已处死,徐稷自尽于于和鸣殿前,皇上……只怕醒不来了。

    此时便只剩下——皇后。”

    云相大步迈入乾清宫的门槛,谢宴眼前似乎隔着一层雾气一般,他看不清乌压压的乾清宫到底站了多少人,却在一阵争吵后,清楚地听见了一句——

    “废后苏皎,逼死贵妃,气昏皇上,奉太后命,即刻处死——”

    第48章第48章她前世原来比他死的早……

    梦吗?

    就算觉得是梦,谢宴也在听到那句话的刹那就往前走,他急迫地想要开口——

    “那是朕的皇后,你们谁也不能犯上!

    谁也不准伤她!”

    可要说的话全堵在了喉咙里,越急越说不出,他额上冒出了细汗,只能快步往前走。

    他隔着浓浓的雾,摸索着越过瓢泼大雨,急急奔进了大殿,才越过门槛——

    “轰隆——”

    一道惊雷劈开眼前的薄雾,能看见了!

    他眼中的惊喜还没散开,就看到了眼前,让他毕生都难忘的一幕。

    血

    大片的血从她口中呕出,染红了紫色的宫装,染红了地面,她挣扎着,痛苦的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求生欲,哆嗦着去摸衣袖里的东西。

    一个瓷瓶从手中滚落,谢宴一眼认出了。

    是凝露丸!是他当时给她的凝露丸。

    吃下去,吃下去,皎皎!

    吃下去就能活!

    他无声地喊着,甚至想要低头捡起那瓶药喂到她嘴里。

    可他动弹不得,只能看着她,挣扎,一步步——

    近了,更近了——

    “啊——”

    尖锐的痛呼从她口中溢出,一只脚就那样当着他的面,踩到了她的手上。

    血更多了,几乎染红了他所能看到的一切,乌压压的人站在屋内,声严厉色地指责她,漠视她,欺辱她,而他站在三步之遥的距离,就这样——

    看着她渐渐没了呼吸。

    “苏公子随殿下传来消息,说让您看好他妹妹。”

    “苏惟若有心,早先自己来看着了,为了立功跟着殿下一路北上,这会记得自己有个妹妹了?”

    “臣方才从老帝师身上还翻出了皇上留下的两道圣旨。”

    “烧干净。”

    “太后已将贵妃和皇子殿下入殓,择日等殿下成事便风光大葬,皇上还吊着一口气呢,您看皇后——”

    轻飘飘的一句话落下。

    “扔去乱葬岗吧。”

    不,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谢宴骇然地蓄力往前奔去,这一刻竟真的冲破了束缚,他大步越到她面前低头去抱她。

    而后,他就感受到自己的手,碰到了她凉彻骨的身体。

    浓郁的血腥味激得他泪都掉了下来,原本沉寂的心在此刻疯狂跳动,他痉挛一般弓着身子,去碰她的手。

    也在此时,他终于知道——

    这不是梦,这是昭宁三年六月十六日的清晨,谢鹤与苏家的兵势如破竹一路北上,他昏迷过去,一扇屏风隔开生死,他的皇后,就这样死在了他的前面。

    死在十九岁的他面前。

    “皎皎!”

    谢宴骤然从梦中惊醒,后背被冷汗浸湿,他仓皇地去摸身侧,却只碰到一片冰凉。

    如同失语一般,他大口地喘着气,奔出门槛,在他面前的却不是金碧辉煌的皇宫。

    满目萧索,阖府无人,谢宴忽然弓着身子半跪下去,无声的呜咽伴随着撕裂一般的心疼落下。

    ——

    苏皎入宫,先去面见了嘉帝。

    “你敢入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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