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吃了师尊软饭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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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去了气息,洞穴中的人竟然没有察觉有神识靠近。

    聂更阑心想,看来,这就是精气相融的作用了。

    很快,他的神识听到了从洞穴里传出的说话声。

    似乎此时有另一道低沉的声音在同白衣人谈话。

    第75章 主导(捉虫修)

    石屋内,低沉的声音与白衣人的说话声同时传出。

    聂更阑只知道他们在交谈,但具体说了什么,一个字也听不清。

    白衣人在石洞外罩了结界。

    聂更阑又听了一阵,里面的声音始终朦朦胧胧。得不到有用信息,不久后,他慢慢离开了。

    难道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

    他的精元融入自己血脉经络,两人之间也产生了一些微妙的联系,所以他能在结界外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只是这联系目前看来还不够强烈。

    ……

    此时,在白衣人所处的洞穴内。

    那道低沉的声音问:“你把剑诀教给他了?”

    白衣人:“嗯,你不赞成?”

    那道声音发出苦笑:“我曾授他心源剑法,倒是与这剑诀十分匹配。”

    白衣人脸色有了细微变化。

    那道声音又道:“心源剑法和这套剑诀同宗同源,以师弟的聪明程度,发现端倪是迟早的事。”

    白衣人不作声了。

    片刻后,他道:“如此也好,他早晚会知道。”

    ……

    聂更阑在院子里开始背剑诀。

    背了一页后,他开始觉得这剑诀与丘宿鱼教给他的心源剑法极为适配,以至于他心痒痒地召唤出一把剑,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要把心源剑法舞一遍。

    恰好,白衣人端着一个玉盘缓步而来。

    看到他的动作,白衣人放下玉盘走过来从他手里抽走那把剑。

    聂更阑:“……”

    白衣人把剑放到石桌上,道:“想把剑招融入到剑诀当中?”

    聂更阑吃惊于他能敏锐地猜测到自己心中所想,无声点点头。

    白衣人:“剑诀还未修炼,你身体受不住,至少也要等到第一次剑诀和天地合璧同时修炼后。否则,强行练习只会让魔气横行加重伤势。”

    聂更阑凝眉不语。

    但也听进去了白衣人的话,走过去把剑收回储物袋。然后,就看到了圆盘里的糕点和甘露。

    这糕点剔透粉糯,形状制成了花朵,可爱又晶莹。

    很是眼熟。

    这不是灵音宗膳堂里的透花酥么?

    且当时丘宿鱼分神性子还未稳定,亲自给他喂过几块。

    聂更阑目光狐疑看向白衣人,“这糕点从哪来的?”

    白衣人:“附近百里外的城镇买的。掌柜说灵音宗膳堂做过这种糕点,我想你是灵音宗弟子应当会喜欢,便买了一些回来。”

    聂更阑看向那盘透花酥,往日场景浮现于眼前,于是下意识拈起一块透花酥,轻咬一口。

    白衣人见状,指着那晚甘露道,“这甘露加了魔域的幻月花作辅助,对你的伤势会有疗效,记得喝了。”

    聂更阑只吃了一口,便将透花酥放下。

    白衣人:“不好吃?”

    聂更阑摇摇头,眼里闪过晦暗不明的光。

    糕点再美味,可记起之前的事,总是容易黯然神伤。连带着秘境里灰白身影、沈端枫老妪的身影一同浮现在眼前,他们说过的话隐隐在耳边回荡。

    以及,丘宿鱼和沈端枫各自留了自己的储物袋。

    “铃铛,是假的。”

    “那日娘到了灵音宗并非不愿等你,只是元神受制于清心道……”

    “阑儿,娘求你的事,若是能完成娘会很高兴,完不成也无须有压力,知道吗?”

    ……

    口中糕点已经味同嚼蜡,聂更阑囫囵吞咽下去,眼角堆积了几滴晶莹泪珠,又迅速抬手擦掉。

    他从储物袋拿出那只金色铃铛,目光沉沉打量着。

    白衣人体内的丘宿鱼元神来不及开口,前者已经出声道:“你这铃铛被施了一层高阶幻术。”

    聂更阑怔然,猛地垂眸端详那枚金色的梵音铃。

    白衣人一挥手,眼前有白光闪过。

    金色铃铛摇身一变,立即变成了一只银色铃铛。

    聂更阑瞳孔缩了缩,仔细端详掌心的铃铛。

    不消多时记忆已经冲刷而至,顿时脑中警铃大响。

    这是……他初到独孤真君天境峰时拿到的传唤铃铛,说是真君有事便会通过铃铛召唤他。

    聂更阑眸色一寒,当即去翻找储物袋。

    寻了半晌,里面哪还有别的银色铃铛。

    更没看到那只真正的金色梵音铃。

    聂更阑脸瞬霎时变得惨白,目光阴鸷地凝视掌心的银色召唤铃,久久不语。

    一个事实似乎已经浮出水面,昭然若揭。

    白衣人这时温声开口:“这铃铛上的幻术过于高阶,你无法识破属于正常,之后再寻回那只真正的铃铛即可。”

    注意到白衣人忽然切换的温柔语气,聂更阑不由眯起眼睛。

    之前与无名青年相处时,他身上也偶尔会传出这种莫名的熟悉感。就如同当初丘宿鱼体内有不同灵魂来回切换一般。

    白衣人迎上少年无声注视自己的眼神,柔声问:“怎么了?”

    聂更阑神情似笑非笑,不着痕迹将话题转移,“你身上是不是有伤?”

    白衣人语气恢复了淡然,“昨夜摸到了?”

    聂更阑咬牙,“不是刻意要摸,我是不小心碰到的。”

    “嗯。”

    白衣人不置可否,干脆利落褪下衣袍,露出上半身精壮的肉.体。

    毫无防备的,一股热血往聂更阑头顶冲去。

    他面红耳赤地瞪着白衣人,“你怎么随随便便就脱衣服?”

    白衣人挑眉:“不是要看?”

    “我何时说过要看了?”聂更阑脱口而出。

    但下意识的,他还是不由自主看向白衣人后背。

    只见他从肩胛骨到脊背布满一道道红黑交错的深深伤痕,很明显,是术法造成的伤口。

    聂更阑抬起手欲抚摸那些伤痕,手伸到一半,却又收了回去。

    “这些伤,怎么来的?”他低声问。

    其实不必问,他心里已有了答案。

    白衣人却拢起衣袍重新穿戴整齐,回身看向他:“把甘露喝了。”说罢,已经缓步向外走去,不一会儿身影消失在洞府外。

    丝毫没有回答聂更阑询问伤势的打算。

    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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