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坠落: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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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也没必要下去找Vera解决。

    和她没好气对比,陈祉清隽面容无波无澜,不疾不徐把烟叼在唇边,“嘉礼小姐求人的语气,一如既往高高在上。”

    “别废话。”南嘉背对着他,“本来就是你系的,我不能说你吗。”

    “你在周今川面前也这么横吗。”

    他情绪不好,说的话自然不中听,南嘉皱眉,不想搭理他,要走,腰际却被温热掌心扶着,动弹不得。

    房间里没熏香,他身上淡淡的薄荷气息和清冽涩苦的茶烟香气混杂,或多或少往鼻息间乱蹿,嗅觉是最敏锐的感官,一旦被占据好像整个人都被笼罩收拢。

    “你能不能不要提他。”她镇定。

    “原因。”

    “我不想提到他。”

    单纯地不想让该和她划清界限的人重新出现在脑海中,去回忆过去,好的坏的一股脑涌上来。

    陈祉停手,“你说得对,解不开。”

    南嘉根本不信,是他系的,他说解不开,何况蝴蝶结不是死结,哪有解不开的道理。

    “那我去找Vera……”

    她话没说完,肩膀忽然一凉。

    陈祉没再费那蝴蝶结,随手一拉,昂贵的礼裙就被撤坏一侧肩,同时她细白的薄肩和透明细带映入眼前,拉的有些多,贝壳小衣里没有完全遮住的软像被束起的花,勾勒浅浅的弧度。

    这一拽,南嘉功夫白搭。

    早知道不如自己拿剪刀剪了算,用的找他解吗。

    “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品牌的礼裙都很贵,这一件还是最新款,你就这样给它毁了吗。”南嘉说。

    “我赔。”

    这是赔的事情吗,这不是暴殄天物搞破坏吗,明明一件完好无损的礼裙,且只穿过一次,饶是南嘉有度过奢靡无度的宫廷岁月,也从未想过这祖宗对钱视如粪土,弹指间花钱如流水。

    反正花的不是她的钱。

    陈祉掰过她的脸颊,垂头时,唇间的长烟末端快抵着她的鼻尖,更近了,白毫银针,淡淡的雪芽香,很清新,和他眼底的情绪恰恰相反,琥珀色眼底附着的,何止一种欲。

    “听Vera说,这个品牌的礼服非常小众,她是借妈咪的名号才有入手的资格,每年设计有限,通常只供给与欧洲王室。”

    “周嘉礼,你又怎么认识这个牌子。”他拿走唇间的烟蒂,和她贴得很近,似要吻上来,茶烟冷沉的气息浓烈。

    南嘉衣着素净,从不佩戴品牌首饰,不够fashion,却对品牌新品不陌生,不难证明她之前就有过接触这家设计风格。

    南嘉拧眉:“你想问什么。”

    “你这几年,到底在哪。”

    是欧洲吗,太大太散了,想躲的话很难找到。

    她说:“俄罗斯。”

    陈祉指尖一冷。

    那里地广人稀,比欧洲还要难挖掘。

    “其他别问了,我不想说。”南嘉知道他会继续刨根究底,别过脸,“我去洗澡了。”

    没被放开。

    转身那一瞬,她被拉到他怀里,对上黑沉沉的目光。

    她真的不想提起过去的事。

    就像不想提起周今川那样,只要想起,仿佛会再次回到冰天雪地,廖无人烟的荒地中,连哭都哭不出来,泪珠会瞬间变成冰滴。

    也许和陈祉联姻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可在他的身边。

    她可以忘却周今川和那些记忆的。

    偏偏陈祉要提起。

    “别急。”陈祉嗓音听不出情绪变化,“待会一起。”

    “……陈祉。”她低弱又抗拒。

    “别这样叫我名字。”他淡淡陈述,“很容易映。”

    不在陈夫人面前,两人关系依旧冰冷。

    他瞬间就能变成从来不在乎她死活,隔岸观火的混蛋。

    解不开的蝴蝶结是个开端,一侧的肩膀被毁,另一侧自然不会好,柔软的材料不需要费力就可以轻松扯开,陈祉在几个小时前就饿了,设计她里面小衣的设计师是个天才,贝壳和澳白搭配,非常想让人撬壳一探究竟。

    最近的是沙发,南嘉背靠过去,屈膝半仰,灯光太亮了,很刺眼,她忍不住避开视线。

    她不想什么都不洗就开始,却知道他不会依的,好一会儿陈祉只对上面感兴趣,要怪衣服的设计师吗,把人装点成一道餐桌点心,花里胡哨,只管供客人喜悦。

    “这颗珍珠小了。”陈祉撑着,俯视胸口的澳白,“配不上你。”

    “……什么意思。”

    “你大。”

    她就不该多问两句,抄起一旁的靠枕,直接往他脸上砸去,陈祉不急不慢地躲开,反手摁住,唇齿叼上去。

    外面的礼裙扯坏就罢,里头的也躲不过,听到吧嗒一声,南嘉就知道没好事。

    那颗被嫌小的不值钱的澳白被咬下来了。

    然后,像烟一样叼齿间。

    仿若拿到一件战利品,耀武扬威地挥舞。

    陈祉兴致不在珠子这块儿。

    和他送的聘礼比起来,再名贵的宝珠也不怎么值钱。

    南嘉看到他把澳白渡出来,随手往地上一扔,咣当一声,很清脆的声响,她来不及为澳白祷告,自己已是下一场祭物,和刚才吃宝珠一样,齿间气息包裹,又不一样,因为她确实比澳白大不止一点,还是两颗。

    也许还有一个一样的地方,就是在他眼里,都很廉价。

    澳大利亚的钻石矿那么多,克拉计算,珍珠并不是稀罕物,评估价值低,不过是闲暇时分的赏玩。

    晚餐的几十道佳肴并不能餍足,足倍的耐心耗她这里的新点心,尤其钟爱粉桃尖尖,吞又吐,齿关厮磨,亮光下泛渍,清透漂亮。

    “周嘉礼。”陈祉淡淡问,“你没洗澡为什么这么香。”

    这不比燕窝好吃多了。

    “陈祉……”南嘉恨声,“行了没。”

    “不行。”

    “陈祉,我没惹你。”她有些恼。

    他又提周今川又提过去的。

    她都没发火,反被他占上风来折腾人。

    “我知道。”他轻描淡写,“我犯贱,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好了。”她只好示弱。

    他还算听话,真不吃了,撂话质问:“那你能不能不要像上次那样。”顺带将人往跟前一拉。

    说的一切都是她的错,“我又怎么了。”南嘉隐约察觉后下意识害怕地并腿抬手挡,不明所以。

    “别躲,看着我。”他补充。

    她还是没依,试图后退,又无处可逃。

    小动作太明显,落入他眼中,惹得一阵冷嗤,“遮挡没用。”她越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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