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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春前雪》 90-100(第23/30页)
可是Z国那么大。
“不过他的庄园面积一定不小,按着这个方向排查,总会有点收获。还有他妈妈其实也是一个线索,他就算不肯交代靳舒宁,一定也知道不少康家的内幕,你们可以利用他妈妈的线索,逼他把康家的内幕说出来……”
找到靳舒宁,最终的目的无非也是想审判康家。
“万叔,我给你的信……”
陈家万握住她的手,“收到了,你提供的信息对我们很有帮助,你放心,你能想到的警方都能想到,但这件案子牵扯复杂,需要仔细谋划,急不得的,你辛苦了,这些以后就交给我们,你放心,万叔最后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古建民再次叮嘱她,“好好养病。”
他看了眼门口,外面站着两个警察,有他们在,不会有任何人擅自闯进来。
“外面有些想要看望你的人,我们尊重你的意见,如果你想见……”
不等古建民说完,庄灿就摇了摇头,把脸埋在了被子里。
陈家万和古建民走出病房。
外面的长椅上坐着白发苍苍的沈兴德,沈夏沈君柏和沈菁菁都来了,他们扶着沈兴德,站在他两侧一见到警官出来,立刻看向他们。
陈家万摇了下头,“你们请回吧,病人需要休息,现在不方便探视。”
走廊尽头,陆思源靠在窗前,望着病房的方向,默默地抽着烟。
等陈家万和古建民离开,他随后也跟了出去。
“两位警官,请留步——”
……
延悦躲在消防通道里,等到楼道里的人都离开,只剩了守在灿灿门口的两个警察时,她才敢探出身来。
当时在高速激战,虽然车牌都是假的,车子也抛了,人也做了伪装,但延悦还是怕自己被警察认出来,所以她才等到人都走得差不多的时候,才敢悄悄探出身来。
她鼓足勇气走上前,准备去试探一下。
……
古建民再次提审靳朝安。
不过一夜,他的气色已经很不好了。
嘴?????唇苍白,不停咳嗽,咳嗽的时候,用左手攥成拳头堵着嘴,连整个拳头都是抖的。
秦戈谢达连夜带着华都最顶级的律师来见他,他却连见都不见。
古建民看着他,脑海里回荡着陆思源说的话。
一切的证据都是靳朝安收集的。
此次事情之所以能够曝光,全都是他在背后一手谋划的。
“其实你也为她默默付出了许多,可惜她并不知道。”
古建民看着他,“与其送她半颗苹果,不如不送。”
“谁说我是为了她?”靳朝安强忍着咳嗽,邪肆地笑了两声,“我收集那些证据,曝光那些证据,只是为了把我大姐逼走。通过她的手,不过是怕事情失败引火上身……咳咳……”
他顿了顿,继续说:“你去告诉她,我一直都在利用她,我从未真心……爱过她。我之所以回来,全是为了孩子,早知道孩子没了,我根本不会回来。”
古建民刚要开口,靳朝安就不耐烦地中止了他的审问。
“要枪毙就尽快枪毙我,不要再废话。”
这时李飞突然冲了进来,对古建民道:“古队!靳舒宁来自首了!”
古建民立刻起身走了出去。
临出门时他回头看了靳朝安一眼,他还是维持刚刚那个姿势,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古建民留下句话,就推门走了出去。
“你怕是不能如愿了。”
……
作者有话说:
高估了我自己,一章根本写不完……明天还一章
相信我,靳舒宁一定会惨烈的死去
第99章 在劫难逃篇
后半夜, 李飞进来。
靳朝安还是维持着那个不变的姿势,闭着眼睛。
李飞敏锐注意到了他左手手腕上的血痕。
很显然,他挣扎过, 也许知道挣扎无用,这不过是他发疯的一种证明。
他点了根烟,走到他面前。
“靳舒宁都交代了。”
见他没反应, 他继续道:“她认下了所有, 她说兰花社的事情是她在背后指使的, 一切都和康家无关。她还说……你没有包庇她, 是她给你下了毒,用你的性命安危来威胁你,逼迫你带她脱身。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靳朝安的喉结滚了两下, 依旧没有睁开眼。
“她没有把康家供出来,但她到底是不是主谋,这一切和康家有没有关系, 我想你应该知道吧?康政道和三江会到底有什么阴谋?如果你能把这一切交代清楚, 我们可以给你一次从轻发落的机会。”
李飞不满地看着他,“洪华生派人追杀你,康政道抓了你亲妈, 如果我是你, 就该选择相信警方, 趁此机会将它们一举剿灭!和警方合作,对你只有利没有弊,可你却你死咬着不吐口, 难道说, 这个阴谋和你也有脱不开的关系?”
靳朝安闭目不言, 只有胸腔在起起伏伏。
李飞气得一掌拍在桌子上,“不管怎样,你已经是‘瓮中之鳖’,你以为有靳舒宁的口供你就能脱罪了吗?不会!不仅不会,我还会亲手把你们背后的阴谋挖出来!你若现在坦白,还——”
李飞话还没说完,靳朝安的一口血便喷了出来。
他吓得后退两步,几乎愣在那,监控室里看到这一幕,立刻派人闯进审讯室,把靳朝安带了出去。
刚走到医务室的门口。
一副担架便从里面抬了出来。
那里面明显躺着一个人,人上面盖着一块白布,从头蒙到脚。
担架从他们身边急慌慌地抬走。
靳朝安被左右两个警察架着,一只脚刚刚迈进医务室的门口。
他突然停住脚步,缓缓回过头去。
原本剧烈的咳嗽,一瞬间,也像是卡在了喉咙口。
他捂着嘴巴,眯眼望着走廊尽头,那抹打在白色担架上的阳光。
担架转弯的时候,白布里的胳膊轻轻地滑落了下来。
他看了那只胳膊一眼,
然后闭上眼睛,手指弯曲,放在心口处。
在警察的催促下,他睁开眼,表情平淡无波,他恢复常色,冷静又缓慢地往里面走。
没走两步,便听地板传来“咚——”的一声。
靳朝安笔直地倒了下去。
……
靳朝安做了一个梦。
梦里都是小时候的事儿,杂七杂八,零零散散,总是从一个片段快速飞到了另一个片段。
每个片段都没有停留太久。
所有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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