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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长公子表里不一》 20-30(第10/15页)
他怔然,走过去唤了声大哥。
又见赵雪梨垂着头一言不发,意识到自己同她所做之
事已经被兄长撞破,抿了抿唇,主动开口揽下所有错误:“大哥,这件事是我的主意,赵雪梨是被迫的。”
裴霁云转头上了马车,帘子落下,留下一句:“明日来书房领罚。”
赵雪梨站在马车边,看着晃动的车帘,有些踌躇,不知道该不该上去。
裴谏之走过来,道:“赵雪梨,你杵在那里做——”
惊蛰道:“小姐,夜里车马不好走,您快上车。”
裴谏之的话被打断,眼睁睁看着赵雪梨上了兄长的马车。
他今日这件事到底做得不太合规矩,也不敢在兄长面前过多纠缠,但赵雪梨不坐他的马车,他索性也不坐了,而是让下人去猎场中牵了匹马,骑着回府。
马车之中,赵雪梨犹豫再三,还是壮着胆子再次认起了错。
“表兄,姈姈不该如此莽撞,做事不计后果,你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
良久,裴霁云才淡声问:“这是姈姈第几次同我说这般话?”
赵雪梨声音细若蚊蝇,“表兄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嗓子嘶哑得厉害,哽咽得近乎发不出声,裴霁云听了,却是又再没了回应。
马车轱辘向前,赵雪梨的心跟着七上八下,她被他冷漠的姿态弄得又想哭了,干涩的眼中再次溢出晶莹泪珠。
她想了想,又呜咽着道,“表兄我下次再也不同谏之表弟出来鬼混了,我就在蘅芜院等着,你得空了就多来看看姈姈好不好?”
赵雪梨边说,边将手摸过去,跌跌撞撞碰到了他放在膝上的手掌。
“表兄你这些日子太忙,我想你,却总见不到,谏之表弟之前多次邀过我出府,我全然拒绝了,今日今日实在是有些憋闷,才半推半就同他来了这里我那时未曾多想,方才见表兄真的气了,才生出许多后怕,姈姈是一个闺阁女子,而书院之中尽是男子,尽管我扮成了男子模样,可也无法保证不出纰漏”
裴霁云没有再排斥雪梨的触碰,只是静静听着她带着哭腔的解释之语。
赵雪梨碰到他温热的手指,心里安定了许多,继续诚恳地认错:“表兄,姈姈这次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同谏之表弟胡闹的你能不能能不能理理我?”
她说完话后,过了会儿,裴霁云才缓缓开口:“姈姈。”
他叫她,声音没有太大起伏,让赵雪梨分不清他是否还在生气,一颗心立马提到了嗓子眼。
裴霁云道:“最后一次。”
赵雪梨那颗提起的心还没彻底松下去,裴霁云便不徐不疾地继续道:“再有下次,表兄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让姈姈长些教训。”
赵雪梨听了这威胁,身子一顿,讲话都有几分僵硬:“表兄,姈姈晓得了。”
裴霁云反握住她的手,揉捏了一下,忽然又问:“姈姈总说想我,却见不到我,可是在怪我?”
赵雪梨哪里敢怪他,连忙将头摇成了拨浪鼓,道:“表兄,我怎么会怪你你得了空能多来蘅芜院看看,我便已经心满意足了。”
裴霁云静默须臾,握住她的手终于将人拉进怀中。
赵雪梨嗅着那股清冽的松雾香,寒凉了半日的身子在他怀里逐渐暖和了起来。
裴霁云靠在车璧,触到她温凉滑腻宛如瓷玉的肌肤,有些难以忍受。
他对赵雪梨一直有一种难以启齿的欲望,会情不自禁地想要凝视她,触碰她,占有她。
在最初意识到这点时,裴霁云是有几分难以置信的,他多次避开赵雪梨,甚至直接在外办公,十天半个月才回府一次。
可一段时间不见,那种欲望就会如同瘾症发作了一般想得格外厉害。
只有顺从本能驱使接近她,触摸她,同她肌肤相亲,那种难耐才可以得到片刻缓解。
裴霁云伸手扣住她的下颌,俯身亲她。
香软柔嫩之余,还有些咸湿。
他想起方才在静室之中,赵雪梨红肿水润的双眼,嘶哑到近乎听不清的嗓音。
她一定独自哭了许久。
裴霁云扣着人亲完嘴唇,又亲了亲她浮肿的双眸,道:“姈姈,明日会有倚绣阁的人来蘅芜院送夏裳,你若有不喜欢的,直接同管事说即可。”
赵雪梨从他怀里抬起头,“表兄,你明日不在府里吗?”
裴霁云捏着她的手把玩,道:“近日刑部有桩案子,陛下令我督办,许是要十来天后才能回府了。”
赵雪梨听见刑部二字,心思微动,有些可怜地道:“那我岂不是有半个月都见不到表兄了?”
裴霁云沉默着没说话。
赵雪梨讨好地凑上去亲他,他往后靠,让出身位,垂了眸子,由着她亲。
马车中的空气都逐渐温热了起来,泛着暧昧粘稠的情调。
赵雪梨亲了半晌才停下,喘着气惴惴不安地问:“表兄姈姈要是想你了,该怎么办?”
裴霁云轻叹一声:“那你要如何?”
赵雪梨道:“表兄可否让唤云带我去见你?”
她像是生怕他误会,又连忙补充一句:“绝不打扰表兄办公,只是远远看一眼姈姈就很知足了。”
裴霁云一顿,突然温和地笑了出来。
他大手扣住赵雪梨的腰肢,力道有些重,将她牢牢钉在怀里,语气却忽然就变得柔软,“姈姈,若是你想,可直接让唤云领着来刑部见我。”
赵雪梨没想到他对于这件事如此好说话。
正要言谢之际,又听他笑着道:“只不过刑部里面全是朝廷重犯,受了严刑拷打,戾气和血腥气都很重,姈姈不怕被吓到吗?”
赵雪梨恭维道:“有表兄在,我不怕。”
裴霁云笑了笑,扣在她腰上的手逐渐收紧,“你总是胆大的。”
赵雪梨一怔,不明白他怎么又说自己胆大,方才便说她胆大妄为,此刻又如此说。
难道表兄看出自己的小心思了吗?
若是白日里,赵雪梨方才还真不敢同裴霁云提起去刑部见他之事,但是此刻是在漆黑一片的马车中,他便是再如何厉害,晚上也是看不见人的,雪梨方才言辞之间并不心虚,也没有磕磕绊绊,她认为无论如何,也不该被他察觉出异样的。
但裴霁云这个人说话从不会无的放矢,一字一句通常都有深意。
或许表兄只是觉得她态度有异?
在此之前,他也时常十天半个月不回府,可是她从未提过要去见他。今日忽然提起,惹他生了疑也是正常。
她虽然想要自己和娘亲的路引文书,却也不是是非不分,黑白不辨之人,若是宋晏辞让自己救的那人真是罪大恶极,雪梨是万万不会管的。
甚至就算那人看起来是无辜的,赵雪梨都不是很想插手,她如此做,只是要作出样子拖一拖宋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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