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病美人怀了我的龙崽: 70-8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失忆病美人怀了我的龙崽》 70-80(第15/45页)

烧尽这殿里周遭一切。

    在这升腾灵气中,水倦云指尖一颤,差点儿弹错一个音。

    但她咬牙分出一丝灵气护体,继续维持阵法运行,急言对阵法中心的苍婪道,“快动手!”

    苍婪闻言才从漫天赤红中反应过来,她的手就在玉璇玑丹田内,自然是首当其冲,熊熊灼意刺入指尖,有道是十指连心,她似乎真感到心口也是烫得生疼。

    但她一个大乘期修士,又如何怕筑基的自爆,只一震手,便抵住徒儿的灵气震荡,再没留情,极快地捏碎了那截耀如红莲的灵根。

    火光骤散,唯剩被燎着的纬帘还在静燃,弥漫出焦气,一片狼藉。

    将自己燃尽的银发姑娘无力软倒,早已昏迷,被苍婪抱在怀里,她身上衣裳只是普通衣料,被烧得不剩多少,剩下的大多是被血污濡湿才得以幸存。

    恰逢水倦云此时收了琵琶过来,疲惫出声,“你这徒儿比想象中的刚烈,听你所言还以为是什么脾气软和的姑娘。”

    苍婪没回她,只是很快从纳戒中取出一件衣裳,给小徒儿披上,赶在水倦云走近前把人盖得严严实实。

    “人濒死前再如何软弱的人也会不择手段求生,更何况我徒儿也不是什么懦弱的性子。”她听完水倦云的话,不悦刺一句。

    水倦云不想理她,只是打量几眼玉璇玑的样貌,面上终于露出惊色,只是眼有白绢遮掩,盖去了三分骇然。

    “竟是如此像。”她喃喃低语,免不得出声感慨。

    “这真的不是她……”吗?

    “不是。”苍婪半点没犹豫打断她。

    “不是,她只是她自己。”

    苍婪垂眸强调了两遍。看清李家布庄四个字后,苍婪扯住缰绳,翻身下马,也来到门口,听不清里面的声音。此时正好以为妇人从里面出来。所有人都围上去追问情况。

    “哎呀,还能是为什么,趁李老板外出采买,老板娘偷偷摸摸就把李家姑娘的婚事给办了。家中的银钱连带李姑娘的聘礼,全都给贴补给小儿子的婚事,这还欠了些银子,债主上门讨债呢!”

    看着里面人争得面红耳赤的模样,苍婪不禁蹙眉,从人群里退了出来。

    “少将军?”苏昭云上前询问:“李姑娘的母家,可要进去看?”

    “回罢。”苍婪摇头。里面乱糟糟地,所谓李家公子躲在柜台后,反而放任母亲上前与债主争吵,这样的画面,苍婪觉得不看也罢。

    可想而知,曾经的李璇璇在这样的环境内过得是什么日子?难怪宁可住在土匪窝都不愿意回这个被称之为“家”的地方。

    因为对她好的人不在,她也就只有被利用的份。

    回去的路上,苍婪一直沉着脸。

    到了营寨,苏昭云才敢上前:“一路上都不说话,因为李家布庄的事?”

    苍婪没答,沉默着将马牵进马厩,拴好缰绳。

    默默地听完苏昭云的话,苍婪突然想起,那日苍泽硬闯她的书房后,李璇璇曾义愤填膺地问:“女子又如何?不是遭受不公待遇的理由。”

    当时的苍婪,未曾多想,只以为是对方想自己示好的手段。现在想来,或许就是李璇璇十几年来人生,所收受到的所有心酸与委屈罢了。

    苍婪原本已经出了马厩,突然又退了回来,没头没尾地吩咐苏昭云:“有时间多去悄悄她。”

    “?”看谁?李璇璇?不是派紫莹一直寸步不离地跟着吗?

    苍婪的声音淡了几分:“你去看她,或许她会高兴些。”

    日子又过了几日,苍婪命蓝溪采买了一枚玉镯给沈蓉送去,回来时,沈蓉托蓝溪带回一方锦盒,打开看来,里面正是苍婪向她讨要的那一枚香囊。

    沈蓉的绣工在姑娘里一直是拿得出手的,这枝海棠绣的更是栩栩如生。淡青绸缎上,粉白色的花瓣,花蕊处带着丝丝点点的粉色。

    只是这里头的香料味道有些浓烈了,是集合好几种花兑在一起的香丸,那个味道苍婪并不喜欢,索性将其收回盒中,放到书架的最顶上那一层。

    刚收拾好这一切,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

    听到回答后,玉璇玑推开书房的门,从门口探了个头进来。

    又到了习字的时间。玉璇玑是个很要面子的人,宁愿丢命也不愿丢脸。譬如此时,肚子撑破了没事,但此前扯过的谎一定得圆。

    她于是含笑冲长公主拱了拱手:“下官谢过长公主。”

    侍子领命去了。

    “无妨,将军总是太过客气。”长公主从宽袖里拣出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手,“然我想问……将军此前说,玉尚璇因今晨之事罚你?可是与我走太近的缘故?”

    玉璇玑:……

    她虽是想引着长公主抛出这个疑问,但……长公主这问得也太直白了些!

    玉璇玑尚想委婉两句,还未等开口,却见长公主直接盖了棺定了论:

    “玉尚璇不愿与二帝姬往来,自然也不愿与我有所牵扯,一心忠于皇上,也是人之常情。我只是想璇道,将军心内到底怎么想。”

    玉璇玑的背上水灵灵浮起了一层薄汗。

    室内只余她两人,属于某人的雪松气不璇何时陡然浓烈起来,似有若无地萦绕着,与她鼻息相缠。

    玉璇玑的思绪被勾着转去了片刻漠北,又被浅淡的压迫感扯回来。

    这是她们第二回在室内独处。

    其实……长痛不如短痛,直接就此说开了也好。那夜之事归根结底只是一场意外,她与长公主本不该有所瓜葛。她想。

    玉璇玑于是垂下脑袋,低低地说:“下官亦同我玉娘一样。”

    “不愿与我有所交集?”

    玉璇玑下意识否认:“……我并非……”

    “将军直说便是。”长公主打断道。

    玉璇玑妥协了:“……是。”

    长公主定定盯着她看,拢了拢汉白玉手炉,忽然淡声说:

    “可将军今晨的所作所为似乎同将军的理念背道而驰。”

    “下官……只是为了百姓着想,再一个,不愿看皇室名誉受损。”

    “当真?”

    “如假包换。”

    “百姓若是璇晓将军如此为民着想,定会不胜感激。”长公主的音调没有任何起伏,倾身上前,执起了桌上的茶壶,亲自为玉璇玑斟了一盏,“我敬将军一杯。”

    那茶已然凉透了,并未往外冒热气。

    玉璇玑接过,一饮而尽。

    长公主施施然抬手:“一桌子好菜,浪费了可惜。将军不是说饥肠辘辘么?快吃。”

    玉璇玑眯了一下眼。

    长公主的态度太过坦然,以至于自己分辨不出来她究竟是故意,还是真的对此事毫不在乎。

    若说是真的漠不关心,倒正中自己下怀。可……长公主真是如此淡然之人么?

    茶水流过食道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