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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嫁夫兄》 50-60(第14/24页)
脂往唇角晕开,唇微微红肿,胸膛起伏,不停的喘息,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她。
他握住那撑在他胸口的手,握住她的手腕捉在掌心,又在她极力反抗时,抬高至头顶,俯身用力吻在她的唇上,顺着那细长的脖颈再往下。
“裴郎,不要。”
感受到她的身子正在微微颤抖,泪水从脸颊滴落,沿着下颌,滴到脖颈深处。
泪水有些凉,也有些涩,滴在他的唇凉薄的唇上,那冰凉的感觉,让他找回了几分理智。
她的衣襟被撕开,锁骨凸起以下的肌肤上全都是红痕和齿印。
谢怀珠吓坏了,见裴玄章终于停下,谢怀珠喘息未定,说道:“裴郎答应我会在新婚之夜,不要在这里,好吗?”
“对不起。你别害怕。”裴玄章想替谢怀珠穿好衣裳,却被谢怀珠避开。
“裴郎不信我的话,不信我心里有你?”
她试着抬起颤抖的手,轻轻抚着他的脸侧,强忍着害怕做出亲密的举动,“裴郎,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好不好?”
那娇嗔含着微微喘息的声音像是同他撒娇,他最怕女子撒娇,更何况是她,他哪里还能招架得住。
“好。”
他将谢怀珠轻轻拥进怀中,靠在她的颈侧,自然对她无有不应,“什么我都答应你,凝儿。
谢怀珠强忍着心底的恐惧,手轻轻贴着他的额头,“裴郎可是中了情药?裴郎方才差点伤害了我……但我知裴郎并非出自本意。”
“我听说这药很厉害,若得不到疏解,只怕会有性命危险,裴郎还需尽快去医馆才行……”说完这番话,谢怀珠的脸也红透了。
“我知裴郎敬我爱我,不愿委屈了我,我很感激。”
嗅到她身上那股独特的少女气息,她又说了好些话安抚了他躁动的情绪,让他内心的愤怒和狂躁有了片刻的平息。
尽管恢复理智的裴玄章知晓她又在说谎骗自己,甚至看到她趁自己不注意,悄悄取下簪子握在手里,便知她满口谎言,并无一句真话。
他还是放开了她。
她虽满口谎言,但有句话说的没错,他想将美好留在属于他们的大婚之夜。
钦天监那帮吃干饭的废物,连个吉时吉日也测了好些天,他得赶紧将他和谢凝的婚期尽快定下来。
他眸色暗沉,盯着脖颈处的红痕,心里再次窜起了一团欲/火。
他想抱着她,想疯狂亲她。
谢怀珠见他眸色深深,一直盯着自己,赶紧拢紧衣裙,侧身对着他。
谢怀珠一面同他周旋,一面偷藏了簪子,心想不能再同他呆在这假山洞中,她趁裴玄章松开手,放松警惕之时,她猛地推了他一把。
裴玄章的身体撞在洞里那些凹凸不平的石块上。身上好几处都被那石块划伤,裴玄章下意识便要出手反击,但他还是控制自己不去伤害她,反手击在石壁上,顿时碎石纷落,掌心血肉模糊。
“抱歉。”谢怀珠知他那一下撞得很疼,手伤的很重。但她当下也来不及多想,只想尽快摆脱了他逃出去。
倘若再等他狂症大发,她便再想走也来不及了。
谢怀珠不顾一切跑出山洞,却突然被他一只手拦腰抱住,又将她捞了回来。
谢怀珠情急之下,将手中的簪子刺进了他的手背。
裴玄章本可躲开,却并未避让挪动分毫,任那簪子插在手背上,低声道:“有人来了。”
习武之人比常人对周遭的感知更加敏锐,尽管外面仍在下着大雨,裴玄章也听到了那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又意有所指的看向谢怀珠身上凌乱的衣衫。
谢怀珠也知倘若此刻不顾一切跑出去,那些人必定会发现假山中藏了人,被人发现她衣衫不整和名陌生男子躲在假山洞中,她的名声便全毁了。
谢怀珠不敢再动,心弦绷得紧紧的,任那有力的手臂将自己拥在怀中,只听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小姐,都找过了,这里没人。”
外面的那些人好像在找什么人。
好在此刻外面漆黑一片,又下着大雨,那些人提着灯笼寻人,灯笼的火光忽明忽灭,没多久便被雨水浇灭,连路都看不清,哪里还能在这漆黑的雨夜里寻到什么人呢!
雨声太大,谢怀珠没听清那前来寻人的小姐对下人到底说了什么,只听得脚步声渐渐远去,那些人已经走远了。
但她感受到裴老板胸膛越来越烫,那灼人的温度表明他的药效就要发作了。
谢怀珠趁他不注意,突然低头一口咬在他的手背上。
果然他疼得一缩,谢怀珠趁他松手,挣脱他的掌控,赶紧跑入雨中。
她拼命往外逃,生怕他再狂性大发,再将自己捉回去。
但又想着那男子的力气大她数倍,那双有力的大掌满是茧子,倘若他追来,她如何逃得掉。
好在这假山附近有一处园子,正值夏末,花木葳蕤,有一大片芍药丛,她去而折返,藏身在茂密的芍药花中。伏低身子,大气也不敢出。
心想只等那男子出了山洞,找不到她,自然便会离开。
果然,不一会儿,便见那男子脚步踉跄追出了山洞,这时,一道闪电劈空而下,男子一把将扎在手背上的银簪拔下,将簪子用帕子裹住收在怀中,她心头震惊,方才逃得匆忙,竟然忘了将簪子拿走,竟然留了这样大一个把柄在他手上。
可她好不容易逃出去,若再回去,便是羊入虎口,只得再找机会要回簪子,心想今日这裴老板前来为二表哥贺寿,二表哥必然知晓他是哪位王爷。只要知道他到底是何人,要回簪子也不难。
辛荣匆匆寻来,跪在裴玄章的面前,“属下来迟,罪该万死,还请殿下责罚。”
裴玄章问道:“你方才可曾见到什么人?”赵文普冷笑上前,手里的马鞭点着谢况的胸口,“你小子不要太狂啊!睁大眼睛看看这是什么?”
谢况见到赵文普手中的纯金令牌,一时脸色大变。
赵文普更是洋洋自得,“今日兰桂坊发生命案,指挥使大人命本官前来捉拿真凶,若有宵小胆敢阻挠本官办案,一律与凶犯同罪论处。”
“来人,关门!在抓到凶手之前,任何人都不许离开半步。”
赵文普手执马鞭肆无忌惮地敲击着谢况的胸口,“谢况,你还敢狂吗!平时你总与我作对,仗着你老子有几分权势,狗仗人势,不将我放在眼里,如今却怂了,不敢再狂了?”
谢况忍无可忍,终于握紧了拳头。
赵文普继续火上浇油,不断挑衅谢况,“想打我吗?来来来,我让你打!若不敢动手你便是龟孙。”甚至将自己的脸凑到谢况的跟前,贱兮兮地说:“爷就怕你不敢打!”
辛荣摇了摇头。裴玄章挑了挑眉,“是吗?在下不才,怎敢与宁王相比。”心里却想着她明知自己的身份,却还在演戏,看她还能装到几时。
那凶犯头目也知在场的就数这身穿黑衣的男子武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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