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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红楼]明初种田指南》 70-80(第12/18页)
你会出不来气的。”
然而大夏死死地用被子捂着自己,真的想把自己给捂死。
第77章 选择
大夏一旦痛苦的情绪占据主导,她就陷入沉睡,这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免得她痛苦下去导致不可挽回的结局。因此她使劲捂着自己,确实不能呼吸,但是她也没死,而是睡着了。
金狮看她睡着了也没打扰她,出了屋子在院子里打坐到天亮。
天亮后紫石金睛兽跑出去挖坑,到中午,他把坑挖好后又跑回来等着大夏醒来,想让她和小牛最后告别,大夏一直睡到第二天才醒来,紫石金睛兽很不满,拿大眼珠子对着大夏翻了好几次白眼。
大夏当没看到,就和紫石金睛兽一起把小牛埋葬了。紫石金睛兽担心有人把小牛刨出来吃肉,在小牛的坟头上使劲踩,要把地面给踩平了,让人分辨不出来哪里埋了小牛。
就在紫石金睛兽吭哧吭哧踩土堆的时候,金狮来到这里,看到大夏靠在石头上窝成一团,就坐到了她旁边。
大夏打了个哈欠。
金狮问她:“没睡好?”明明睡了一天一夜。
大夏摇头:“做了好久的梦。”
“梦到什么了?”
“乱七八糟的,梦到不周山倒塌,梦到了大禹王,就是没梦到喜神。我徘徊在梦里不愿意醒来,但是就是没遇到她。”大夏说完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下来。
金狮看她的样子,觉得说说话也好,要不然憋在心里也不好,说出来哭出来好歹能排解,要不然不排解,最终和他一样入魔而不自知。
“都梦到什么了?”
大夏抹了一把眼泪:“当初不周山倒塌的时候,我和她在符惕山,距离不周山有上千里,当时我们两个来到了符惕山看到山腰全是金玉,我立即动了贪心,要提炼黄金,她也没反对,白天她出去打猎,弄点果子江鱼小兽回来一起吃,我就在山里没日没夜的提炼在她看来没一点用的黄金。
突然有一天,她急匆匆地跑回来跟我说不周山要倒,我们两个赶紧跑到山巅,就看到不周山已经倾斜,然后朝着东方倒去。不少神明飞起来去阻拦,不周山还是以一股不可阻挡的气势倒在了地上。
不周山倒下去后大地震荡,我和她从山巅滚下来,符惕山上空出现了厚厚的灰尘,那些露在地表的金玉被灰尘掩埋。滚滚石头从山上砸下来,那时候我简直觉得遇到世界末日,我们两个赶紧往天上飞,看到整个大地都被震荡的灰尘给掩盖了起来。
我哈哈大笑起来,跟她说这又是一番新景象,因为山海经上大部分山水都变了模样,地貌完全被改变了。”
这是大夏认识的地貌,哪怕有些不像,她能叫出名字,某处是伏牛山脉,某处是燕山山脉,秦岭横亘在大地上,她高兴地大笑,然而喜神整个人都呆了。
大夏接着说:“现实中她趴在云头大哭,我也笑不出来了,只能安抚她。
梦里,我就站在昆仑山上,孤零零地看着不周山倒塌,没有神飞起来去阻拦,没有喜神在我身边,我就跟一个看客一样,看着这一切发生无动于衷。
在梦里一转眼我就到了嵩山,旁边的大禹催着我赶路,他要在天黑前去接妻儿。我跟着蹒跚的大禹来到了一处山谷里,看到了一个男孩子,他是大禹的儿子启,是个挺拔的小少年,他和大禹相认后说母亲女娇已经去世了,现在是姨妈照顾他。大禹大哭不止,父子两个抱头痛哭。”
金狮问:“现实中呢?”
“现实中大禹在治水的时候身体受到极大的摧残,他已经残疾,骨骼已经病变,所谓的禹步就是模仿他一瘸一拐的步子。所以治水后的他也从一个青年变成了一个丑陋的中年人,皮肤粗糙,弯腰驼背,身体变形。他还是急不可耐地去找寻妻儿,听说女娇带着孩子在嵩山等他,他就托我和喜神带他腾云驾雾去嵩山。
我们在一个山谷里找到了一处小房子,喜神高兴地说她要去敲门,她是喜神,必然会喜从天降。她敲开门后里面出来一个美貌的女人,长得端庄娴熟雍容华贵,看着就是一个天生的贵妇,衬托我和喜神就是两个黄毛丫头。这个女人对着大禹拜下去,说她是女娇的妹子,姐姐在几年前去世了,她在这里接替姐姐照顾外甥。
这对于大禹来说哪里是喜从天降,简直是噩耗,当时就觉得天旋地转站不稳,我和喜神立即扶着他,带他找到了一处河滩坐着平复心情,这时候他儿子启听姨母说父亲来了,找了出来。父子两个在河滩上抱头痛哭,最终大禹决定带走儿子,但是涂山部不同意,他们借口启还小,要么把启留在涂山部,要么再次联姻,让女娇的妹妹嫁给禹。
启和姨妈生活的时间更长,对姨妈更眷恋,为了儿子,禹就同意娶妻子的妹妹。接下来涂山部就劝大禹扶助启成为下一任共主。这态度比禹他们部落更积极,因为当时是甥舅继承制,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姐妹的儿女绝对是自己的亲人,然而妻子的孩子未必是自己的孩子。
喜神对这件事很不满,她坚持认为禅让制这个被使用了很多年的制度没任何问题,世袭制全是为了一家之私置天下于不顾。因为这个事情,喜神和涂山九尾狐一族简直是不共戴天。”
金狮问:“你觉得呢?是世袭制好还是禅让制好?”
“我不在意,我的想法是让人族自己去决定,哪怕他们自己决定全体去死也别拦着,尊重他们的选择,但是神明干预就不对了。涂山九尾狐干预的就多了,女娇的妹妹嫁给了禹后吹了很多枕头风,禹本来在治水的时候就打算治水完毕让各地推选下一任共主,然而后来就不提这件事了,一直不表态。
我为了这个和大禹吵过架,后来喜神就埋怨我不会表达。我本来想跟大禹说不该让神明帮人做决定,最后变成了对大禹的人身攻击,我就说‘人家那么漂亮的女人为什么会嫁给你?图你老,图你丑,图你还是二手’,大禹就把我赶出来了。”
金狮哈哈笑起来,笑的全无形象。
大夏看着他:“好笑吗?”
问完也没管他,大夏接着说:“我生命中很多事情喜神都参与了,她不该缺席我的梦境,但是我很少梦到她,到现在只梦到过她一次。”
金狮正想劝她,就听到她说:“我这一辈子吃过两个同类,第一个我不认识,误打误撞吃了一块肉,我虽然心里有愧疚,但是他不是因为我而死,事先我并不知道,我还能为自己开脱。最后一个是喜神,我没法原谅自己。”
金狮知道这件事不说开,往后会和梦魇一样跟着她,想了想就问:“你能讲讲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吗?你肯定不是主动去吃她的。”毕竟生活了那么久,想吞了对方有无数次机会,而且相处的时间久了,更不会对喜神下毒手。
大夏捂着脸叹口气,话都说到这里了,再多说些也无妨。
她就跟金狮讲:“我们后来和大禹闹崩了,主要是喜神和大禹闹崩了,在大禹眼里我就是长不大的小孩,是个到处捣乱的熊孩子,和我没什么矛盾,早上生气中午就消气了。他和喜神的矛盾很深,我劝喜神,别深度掺和人族的传承,想想食神,她以身入局,后果很可怕。但是她就是禅让制的死忠,跟我说禅让制结束了她就要死了,我就当她是狂热态度下放狠话,没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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