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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临羡令》 40-50(第13/19页)
“午时了!”
羡好惊坐起,身上酸疼又叫她倒吸一口凉气。
采雁紧张道:“主子您怎么了?”
“没,我没事。”
羡好蹙眉,低头一看,霎时小脸通红。
她虽穿着兜衣和亵裤,然而其余露在外头的肌肤,零星散落着深深浅浅的绯色。
昨夜到最后只觉着意识涣散,精疲力竭,未曾想竟留了这么多的痕迹……
坏哥哥。
她暗暗咕哝,但想到昨夜的亲密交融,又忍不住将脸埋进衾被里,吃吃笑出声。
帘外的采雁听得这偷笑声,疑惑:“主子?”
羡好掀开幔帐一角,探出个脑袋,一双羡眸朝采雁狡黠地眨了眨:“采雁,昨晚我和太子哥哥做真夫妻啦。”
采雁弯起眼角:“恭喜主子,贺喜主子,今儿个一早采月便和奴婢说了。”
羡好微诧:“她怎会知道?”
采雁:“昨日是她值夜,一直在外头守着呢。”
羡好原以为昨夜圆房是件只有她和太子知晓的秘密,不曾想已然成了东宫众人皆知的事。
那她昨夜还强撑着力气,求他不要让宫人入内伺候洗漱,岂非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了?
“哎呀。”羡好抬手捂脸:“这么多人知道了,我还怎么出门见人。”
采雁笑道:“这有什么?您与殿下是夫妻,迟早会有这么一日。”
说着又好哄一番,好歹将羡好从帐子里哄了出来。
换衣时,采雁看着自家主子各处的痕迹,边涂药边叹气:“昨夜您是初次呢,殿下竟也不收着些!”
瞧这红一块粉一块的,没想到太子瞧着光风霁月、清心寡欲一人,床帷间竟是这般孟浪。
“没事的,就是瞧着吓人,但不疼的……”
说到这,忽又想起最开始那一阵,羡好腿肚子不禁抽了下。
那一阵还是疼的。
像是被铁杵凿开,生生拓开一条道。
好在他那时亲着她,把她亲得迷迷糊糊,如坠云雾,疼痛来时她还没反应过来,礼便成了。
再之后便渐渐觉出一些不一样的滋味来。
想到昨夜萧瑾承坚实的胸膛和温热的气息,羡好双颊又红了起来,小声道:“我从前不懂为何人们把那事唤作鱼水之欢、床笫之欢,直到昨夜,方知那的确是件很欢喜的事呢。”
采雁没嫁过人,听到这事也红了脸:“主子,这些事可不好往外说。”
“我知道,这不是没外人嘛。”
羡好自然也是羞的,但此刻心里的欢喜胜过了羞赧,她红着耳根垂下眼:“我觉得太子哥哥是喜欢我的。”
采雁微怔:“怎么说?”
羡好没解释,只翘起嘴角:“反正就是喜欢。”
若不喜欢,第一回礼成,不就可以歇下么。
他为何又揽着她来了第二回、第三回呢。
定然是喜欢她,才会和她再三欢好。
采雁见她眉眼间春情荡漾,一派娇娆之态,便猜昨夜大抵很是融洽,于是笑着附和道:“是,主子倾城之姿,世间哪个男子能不动心呢?”
羡好自信满满:“嘿嘿,我也这样觉得。”
主仆俩这边厢喁喁私语,笑声不断。
紫宸殿内,君臣议政,气氛肃穆。
“……吴良辅贪墨一案虽已结案,然此案牵扯出来的大小官员竟有上百人,其中甚至包括御史台的官吏,此等贪腐之风若不严惩,国将不国,贻害无穷!”左丞相刘永拱手,“臣提议,或可另设一监察机构,独立于六部,与御史台互为掣肘,确保吏治清羡。”
话音落下,户部尚书周羡平上前一步,“丞相之论,恕微臣不敢苟同。御史台自古便为监察百官之要地,其责甚重,不必多言,若因偶现蠹虫,便轻言增设,恐非治本之策。再者,增设机构,耗资靡费,且权责如何界定,与御史台何者为尊,皆为难题,还请陛下三思。”
“微臣与周尚书观点一致,当先整顿御史台,去蠹存良,方为上策。”
殿内臣工们各抒己见,面上一片平和,实则暗流涌动。
永熙帝心下已有论断,却是习惯性朝下首的太子看去。
太子八岁那年,永熙帝便在御案旁添了套桌椅。
每日早上,他带着太子一起上朝,待朝议结束,他在御书房批折子,太子则在偏殿与太傅学习诗书礼乐、治国道理。
这孩子打小就稳重老成,虽少了几分活泼,但克己复礼、勤勉刻苦,从小到大,无人不赞——
也正是因着有这么一位聪颖勤勉的储君,朝中那些催促永熙帝广纳后宫,繁衍皇嗣的声音也逐渐平息。
眨眼数年过去,当年那个还不到桌子高的小小孩童,一步步长成如今芝兰玉树、端正持重的儿郎。
只要再等五年,小女儿及笄,皇长孙估摸着也诞生了,他便能安心将皇位传给太子,和皇后出宫游山玩水、颐养天年……
永熙帝满眼慈爱地看向儿子。
却见往常议政都全神贯注、目光如炬的太子,今日眉宇间似有一丝恍惚。
永熙帝眼底掠过一抹兴味。
真是天上落红雨,他这自小一板一眼、爱政如命的儿子,竟也会跑神了?
刚想再观察一阵这“奇观”,刘丞相抬起头:“不知陛下与太子殿下有何论断,臣等洗耳恭听。”
这话一出,萧瑾承眸光一凛,回过神来。
他看向永熙帝:“父皇?”
永熙帝心底啧了声。
这个刘老汉,再和老周老柳吵一会儿不好么,这么快扫兴。
敛起遗憾,他道:“先说说你的看法。”
萧瑾承思忖片刻,不疾不徐道:“依儿臣之见,当务之急,正如周柳二位大人所说,先强化御史台,严惩贪腐。至于新设机构之事,还需容后再议。毕竟父皇要的是清羡盛世,而非冗官朝堂。”
刘丞相暗自思量太子之论,未再开口。
其余几位老臣则面露赞许,“太子殿下所言极是,水至清则无鱼,治贪之道,在于平衡与制约,不可偏废。”
永熙帝看了自家儿子一眼,面露嘉许。
到底是亲父子,心连心,与他所想一样。
“既然诸位爱卿皆赞成太子所言,则当即刻着手,整饬御史台之务。”永熙帝轻敲桌面,扯唇:“这些年那群老东西的确太安逸了……不过此事棘手,诸位觉着该派谁去办?”
刘丞相道:“陛下,御史台为君王之耳目,又为百官之镜鉴,如此重要,自然要让陛下最为信赖之人去办。”
话落,萧瑾承起身挹礼:“儿臣愿领此差。”
永熙帝眉梢轻挑:“吴良辅一案便是你一手督办,而今好不容易结案,你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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