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佳句: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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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保住他的性命,所以母后选择做一个自私的恶人。很抱歉丢你一人替母后处理烂摊子,母后觉得愧疚,但又十分自豪,因为我知道,你会将一切处理得很好。

    有阿适和平襄王在,母后很安心,他们会对你很好,不会像你外祖那样逼你,令你不开心。

    书信不阻千山万水,天高海阔,愿岁月安宁,我们母子尽早重逢。】

    “母后……”

    江抒看着纸上熟悉的字迹,眼泪忍不住掉落,晕湿了笔墨。

    出殿时,江执看着她:“信是你写的吧。”

    “……怎么会,信就是娘娘写的。”

    “太后不会说‘重逢’,因为她既已冒险离宫,即便再思念皇上,也不会回来,只能皇上出宫去找她。但一国皇帝抛开朝政出宫寻母,显然是不可能的。

    而你的视角这一切却可能。因为你知道皇上会将皇位给我,他可以离开。”

    “好吧……”薛适知道自己瞒不过江执,“但好在,抒儿相信了。”

    “那你呢。”

    “嗯?”薛适疑惑地看着他。

    “他们都讨厌这里,你……讨厌吗。”

    两人一步步走过龙尾道的阶梯,朝宫门方向而去。

    薛适低眸,风声过耳,此刻的白昼蓦地在她的记忆里沉坠,变成某一个刻骨铭心的夜晚。

    “不讨厌。”

    “因为……”

    “我想每一个曾辅佐过这簇繁华的人,都被记得。”

    江执一愣,薛适靠前一步,双手环上他的腰,仰头笑看着他,“和你一起。”

    此时,距长安城数十公里的山道上。

    明茵骑着马,身后坐着奚玄,这几日在狱中,他的身体还很虚弱。

    “茵儿……我们什么时候给抒儿回信。”

    “等到我们找好地方彻底安顿下来,看看能不能联系上阿适转交。”

    “茵儿,对不起……都是我害你颠沛流离,同抒儿离别。”

    “奚玄,抒儿长大了。即便不是现在,人终会生老病死,我也会先离开他。”明茵一身黑衣,目光坚定,“我相信他,没有我这个母亲拖累,他会过得更好。”

    山路急速后退,迎在呼啸的风中,明茵的声音带了些畅快的笑意,唇角轻快弯起,是在宫中时显少看见的笑颜。

    “奚玄你看!天空好高,地也好辽阔。”

    “是啊,一切都没有尽头,真好……”

    那年他们没能成功的出逃,发生在很多年后的此刻。

    天长地久,不设边界。

    是他们拥有的,无穷无尽的可能-

    婚期定在四月廿二,是四月最宜嫁娶的日子。

    才三月中旬,阿雅便已抵达长安。

    这一次知晓什勒的所作所为后,她没有再心软,从萧乘风那儿接过什勒后直接叫一干心腹将人押回了关塞,等候处决。其余一小部分人则陪她一起留在长安,等参加完薛适和江执的婚礼后再返塞。

    久别重逢,阿雅直接扑进了薛适怀里,将她抱得紧紧的,“小师傅……”

    阿雅的声音有些哽咽,她已许久未向人露出这样脆弱的一面。

    薛适强抑着泪水,吸了吸鼻子,掌心温柔地抚上阿雅高束的马尾,温声道,“好久不见呀,阿雅。”

    原本薛适给阿雅布置了房间,但被阿雅拒绝了,坚持要和薛适挤在一张床上睡,薛适笑着应下。

    两人聊了许多分别这几年间发生的事,但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清弥法师。

    夜色渐深,薛适比阿雅先入睡。阿雅轻轻牵着她的指尖,轻声道:“你们一定要幸福……”

    陪着阿雅逛了几天后,薛适带着江执回了趟汀州老家,祭拜母亲。

    长安距汀州遥远,许是因薛适先前回来都是骑马,冷不丁坐这么长时间的马车,一路奔波,她头晕得厉害,什么也吃不下,脸色苍白,唇上也没了血色。

    江执横抱起薛适,眉一直紧紧凝着,目光满是心疼,“我先送你到薛府休息,再出去给你买药。”

    “嗯……”

    “别担心,我睡一觉就好啦。”

    江执俯身,唇瓣贴了贴薛适的额头,没有发烧,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薛父虽知赐婚的事,但并不知道今日薛适和江执会回来。何况薛家有在朝为官的虽将赐婚的事写了信,但等薛父接到,已是十多天后的今早。

    此时府中乌泱泱聚了一群人,都在讨论这事。

    府中的小厮见江执抱着薛适回来,又惊讶又激动,正要进去通传,却被江执阻止了。

    “不必,阿适身体不舒服,本王想尽快带她进去休息。”

    江执刚踏进院子,就听屋内远远传来争辩的声音。

    “薛适行啊,去长安这些年,竟攀上了平襄王。大哥,那你如今可是平襄王的岳丈了,风光无限啊。”薛父的表弟挤着眼睛乐道。

    薛父却并不觉得多高兴。薛适去长安这么久,从来没给家里报过信,逢年过节也没回来过,就伪造遗诏之事败露后,他在宫里见过薛适一次。

    “不过是靠姻亲沾个虚名,远不如习武建功来得风光长久。”

    “话也不能这么说。”有人不赞同道,“你之前执意让薛适做男子建功立业,结果弄巧成拙把薛适逼进了宫,还因女扮男装欺君受了刑,没死已是福大命大。你要实在想要儿子,大不了晚年再努努力,生一个。”

    “你……”

    这话属实刺到了薛父。府中几房姨太没有一个生出儿子的不说,生出的女儿还远赶不上薛适。他气急败坏吼道:“养女儿就是没用!我说的不对吗?什么也做不成,一声不吭就成别人家的了,没用的东西!”

    话音刚落,只听“啊”的一声,薛父捂着肚子就跌在了地上。

    众人寻声望去,有人震惊出声:“是……是平襄王!”

    江执方才听见薛父的话,直接一脚踢飞了近处的椅子,稳准朝薛父肚子而去。

    一旁声声谄媚的“见过平襄王”接连响起,他置若罔闻,抱着薛适径直走向薛父,居高临下地晲着他。

    薛父脸颊抽了抽,也赶忙朝江执拜礼。

    “王爷大驾……草民有失远迎。”

    江执唇角微掀,眼神却冷若寒谭,“不用远迎,本王喜欢这样,岳丈坐在地上迎接,比较特别。

    当然,岳丈若是还有别的想法,本王也可以再活动活动腿脚,帮岳丈多换几个姿势迎接,直到岳丈能说些好听的话给我的王妃听,让她高兴,咱们再结束?”

    江执一口一个岳丈叫着,薛父却没听出有一丝一毫的尊敬意思,反而觉得阴恻恻的,甚是危险。

    第一次见就打自己岳丈,整个大益除了江执,恐怕也找不出第二个。还是这样讥诮笑着,话里话外扬言想再继续打岳丈的。

    薛适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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