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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大唐]安乐公主》 80-90(第5/14页)
手叫她近前,又命人送来她爱吃的点心。
“阿耶,你看我这身好不好看?”裹儿笑问。
“好看好看。”李显叠声道。这话他已经说了十多遍,但是女儿爱听,李显不吝于说了一遍又一遍。
裹儿张望了一下,问:“阿耶,阿娘呢?”
“你娘在迎仙宫,你只管去。”李显笑道。
宫女奉上茶水与点心。裹儿接过,一口茶,一口点心,坐在李显身侧优哉游哉地吃着。
阳光斜斜地照进来,殿内一片洁净,只有裹儿嘎吱嘎吱吃东西的东西。她忙了半下午,果然饿了。
李显见了,笑说:“我叫人给你传膳。”
裹儿忙摇头说:“我晚上还要吃饭呢,先用些点心垫垫肚子。”
李显说:“如今你当值了,来宫中愈发少了,也不来看我与你阿娘。你现在来是有什么事?”
裹儿便将昨晚武三思过来的事情与李显说了。李显听完,想了想,说道:“我知道了,这事你不必放在心上。”
裹儿笑说:“我知道。阿耶对他心里有数就行。”
李显笑了一下,道:“你去迎仙宫,奴奴自从搬来后,你还未见过她呢。”
裹儿起身告辞,去了迎仙宫,还未进院子,就听见里面一阵欢声笑语。原来奴奴和季姜各领一支队伍,正蹴鞠取乐。
奴奴抬头见一个身着浅绯色官服的女子过来,笑着说:“哟,这是前朝哪个胆大包天的,竟敢闯迎仙宫?”
季姜顺着看过去,也笑了,转头向廊下坐着的韦淇,笑说:“娘娘,我要她作我的驸马。”
奴奴煞有其事地点头,仔细打量裹儿,说:“年纪轻轻,仪表堂堂,国之栋梁。季姜你已经许了人家,我要她做我的驸马。”
韦淇笑得前仰后合,指着她们道:“胡说八道,若传出去,叫人家笑掉大牙。”
裹儿走到她们面前,颐指气使说:“你们这俩促狭的,做我的驸马还差不多。”
奴奴和季姜啐了一口,一左一右挽着裹儿的胳膊说:“七姐做了官,愈发忙了,也不来瞧我们。”
“是啊,不来瞧我们也就罢了,还不来瞧母亲。”
“就是几步路的事情,户部就在皇宫里呢。”
两人一唱一和,挟持她到了韦淇面前。裹儿苦笑说:“你们莫不是为了阿娘,来治我的罪呢。”
奴奴笑说:“对,就治你的罪,罚你在皇宫住上一日。”
季姜笑说:“一日哪能够啊,至少得三五日。”
韦淇见裹儿左右支绌,乐不可支,摆手说:“你们别闹她,最近户部忙得很,先饶她这一遭。”
裹儿叉手道谢后,伏在韦淇怀中笑说:“阿娘,奴奴来了后,我在你心中越发没有地位了。”
奴奴见了,指着裹儿向季姜笑说:“你瞧,安乐姐姐在外面主事一方,听说很有威严,没想到见了娘娘还撒娇呢。”
说着,她便与季姜笑起裹儿来,韦淇用手摩弄着裹儿,笑说:“不独她,你们即便七老八十,做了多大的事情,在我眼里都还是个孩子。”
裹儿笑说:“季姜和奴奴羡慕阿娘搂着我,你们过来,也让阿娘搂着你们。”
季姜和奴奴都笑道:“羞死人,植儿瞧着都比你稳重。”裹儿起身追打她们。
季姜和奴奴回身跑了,一边回头,一边激裹儿说:“安乐姐姐恼羞成怒了。”
韦淇忙叮嘱说:“小心脚下,别跌了,也别撞着树,还有台阶,慢些慢些。”
姊妹们追了一盏茶的功夫,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韦淇忙让人捧茶过来,问裹儿:“你从哪里来的?”
裹儿将茶水一饮而尽,回:“刚见了阿耶,阿耶嫌我闹得慌,让我来见你。”
“净说胡话,你进门就问你阿娘,朕能不让你去见你阿娘吗?”李显刚踏进迎仙宫就听到这话,为自己辩解道。
裹儿吐了舌头,乖巧地站在韦淇身边垂着头,假装刚才那话不是她说的。
“儿臣拜见阿娘。”重润跟着李显一道来了。
韦淇道了一声“淘气”,叫几人进去。奴奴朝季姜使了个眼色,说:“季姜,快到了见二姐姐的时间,咱们过去吧。”
季姜会意,与奴奴一起向几人行礼告退。韦淇叮嘱说:“晚上,你们就来这儿用膳。”
奴奴和季姜应了,两人笑着跑出宫门。季姜问:“你为什么要叫我出来?”
奴奴说:“陛下、太子、安乐姐姐和娘娘都聚在一起,必定要商议事情,他们事忙,咱们别在那里碍手碍脚,去别处玩耍。”
季姜笑说:“偏你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不去做官就白费了。你怎么不像七姐那样去做官?”
奴奴笑了一声:“那官岂是女子容易做的?我听我阿耶说,朝廷围着安乐姐姐做这个官,差点闹翻了天。我也没这个勇气,也没个帮扶的人手。”
季姜见她意动,说:“你既然有心,不如去和七姐说一声。”
奴奴问:“你呢?”
季姜想了想,说:“七姐做官勤勉,早出晚归,这样辛苦,我做不来。”
奴奴点头说:“人各有志,咱们已是公主,日后还有什么不顺心的?顶多就是遇到二姐姐那样的糟心事,不过,这也没什么可怕的。”
季姜道:“你说的是,咱们走吧,去陪陪二姐姐说说话。”说着,姐妹们朝袭芳殿的方向去了。
却说奴奴和季姜走后,李显等四人回到殿中坐下,说起册封太子的事情来。
“十一月初九是个好日子,钦天监也算过了,是个大晴天。”李显道。
韦淇说:“尚服局说太子的服侍已经制了大半,月底就能做好,时间也宽裕。”
重润笑说:“劳阿耶和阿娘费心了。”
裹儿端着茶,笑问:“阿娘,你把东宫收拾好了?”
韦淇道:“万事俱备,只待你阿兄住进去了。”
重润听了,指着裹儿,笑着对父亲说:“阿耶,你把裹儿给我让她去洗马。”
“洗马?”李显一愣,问道:“什么洗马?”
重润笑说:“叫裹儿到东宫洗马,一匹一匹地洗,不知裹儿来不来?”
裹儿冷哼一声,啐了一口道:“我先把你这个东宫太子给洗了。”
李显噗嗤一声笑了,说:“那叫洗(先)马,别逗裹儿了。”
重润回禀说:“校印九经是裹儿提的,她将事情推给我,我想着也得她来做个副总裁才好。太子洗马掌管图籍,裹儿当这个正好。”
裹儿闻言一愣,诧异地看向重润,重润便朝裹儿挤眼发笑。太子洗马正是裹儿心中所求的职位。
重润见裹儿满脸惊诧的样子,便说:“你嫌这个官职低,要不要给你个太子太师,做我的师傅?”
裹儿听了,哼了一声,抓了案上的朱橘朝重润扔去,道:“我不当这个,你喊我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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