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躁大佬宠夫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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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给自己难堪。

    邴温故坐在位置上, 没有去攀关系, 而是默默思索着自己的处境。

    端坐上首的圣人看似与近臣相谈甚欢,实际上纵观全场, 所有人的表现全部都默默尽收眼底。对于邴温故这位第一个被他外放出去的状元,圣人自然格外关注。

    酒足饭饱, 众人微醺,圣人宣布宫宴结束。

    然而就在此时,圣人刚要离席之际,忽然邴温故出列。

    “启禀圣人,吉县县令邴温故有事禀告。”邴温故这一举动突然而突兀,把满朝文武都吓了一跳,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邴温故。

    这些目光有打量,有充满恶意,还有瞧热闹的。

    圣人眼中惊讶一闪而逝,转身面对邴温故,“吉县县令有何事奏,说吧。”

    邴温故恭敬道:“臣一请圣人准许臣查阅往年吉县相关情况,包括吉县目前人口数、耕地面积、旱情情况、以及税务等等相关资料。”

    这些详细情况圣人手中肯定掌握,邴温故却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眼瞅着马上就要走马上任,邴温故不能临到吉县再去了解,那可真是黄花菜都凉了。

    既然圣人指派给他这摊,那就找圣人要好了。

    当然邴温故这么直白做法可不是这样简单的原因,看似莽撞的背后其实充满了试探。

    邴温故在试探圣人的真实态度。

    他冲圣人要资料,圣人若是不给,或者敷衍了事,则表示圣人当真不在意吉县,更是厌弃了他。

    如果圣人给了,那么这背后的涵义就大不相同了。

    说明圣人还是在意吉县的,并没有放弃吉县。只要圣人没有放弃吉县,那么对于他是真厌弃还是假厌弃或者毫不在乎都不重要。

    只要他能在吉县搞出成绩,一切都有转圜余地。但如果圣人真放弃吉县了,不在乎吉县死活,那么邴温故就要考虑是否还要效忠这个不在乎百姓死活的皇帝了。

    圣人眼底深处闪过一抹满意,口气缓和,“状元郎适应新的身份倒是快。”

    邴温故认真道:“托福圣人信任,下官必当在在其位,谋其职,负其责,尽其事。”

    “好一个在其位,谋其职,负其责,尽其事。朕准了,稍后朕手上的所有相关资料都会送到你府上。”

    “谢圣人。下官还有二请。”

    圣人颔首,“说。”

    “下官刚才听闻右相大人言吉县大旱三年,颗粒无收,民不聊生。”邴温故故意提及右相,表明此言乃出自右相之口,可不是随意说说,而是每一个字都在告状,或者说在给右相上眼药呢。

    邴温故不相信他这首例状元外派乃是单纯没入圣人眼,若是如此,圣人怎会钦点他做这状元。既然如此,只能是后来关于任职之事,有人在圣人那里给他说了小话,才导致圣人将他外派出去。

    这个人选除了右相,不作他选。

    那么邴温故自然要报复回来,虽然这些小动作不能撼动右相之位,但也要让圣人知道,这右相将他撵出汴京城,可不是单纯不看好他,而是初于私心。不然他和右相毫无交集,右相好端端跟他提吉县干什么,这分明是打击报复后看他笑话呢。

    右相私心甚重啊,至于这点子小动作能不能在圣人心里留下一点痕迹,那就不是邴温故需要考虑的,他只要上这个眼药就成了。

    邴温故就似无意提到一般,继续道:“臣恳请圣人免除吉县五年税收,另外请求圣人赐予赈灾银粮,否恐吉县百姓无米下锅,今年更无粮种可种。”

    圣人非但没有因为邴温故这贸然的请求而有所不满,甚至眼底的满意之色更重。

    “状元郎适应身份够快,此事朕记下了,三日后给你答复。”圣人询问,“状元郎可有三请了?”

    “暂时未有了。”邴温故不卑不亢的回答。

    圣人颔首,转身离开宫宴。

    待圣人不见踪影后,右相冷冷瞧着邴温故,“老夫倒是小瞧了吉县县令,吉县县令胆子大得很呢!”

    邴温故知道右相这是指刚才他在圣人面前点破他私心报复的事情。

    邴温故不屑。

    当他是什么,面团?他都骑在他脖颈上拉屎了,还不许他报复?

    邴温故对右相拱拱手,似没听出右相话中讥讽之意,“下官多谢右相大人夸赞。”

    “狂妄小子,本官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本事,到了那穷乡僻壤能翻出什么风浪,到时候不要悔之晚矣才好。”右相说完甩袖大踏步离开。

    右相才走,一个男人慢悠悠走到邴温故身旁,伸出一只手在邴温故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后生,老夫很欣赏你的胆气。希望在老夫致仕前能再次在这朝堂之上与你相见,老夫看好你,可不要让老夫失望啊。”

    邴温故拱手,“下官定当竭尽全力。”

    那人离开,陆陆续续的官员跟着离去,再没有一个人同邴温故讲话。

    “刚才那个是坐相。”沈清和来到邴温故身边,二人一同出了宫。到了宫外,沈清和神色复杂地瞧着邴温故,“你胆子可真大,竟然敢在宫宴上叫住圣人,你就不怕?”

    沈清和那会儿都要给邴温故的贸然吓死了,邴温故没怎么样,沈清和吓的手心冒汗。

    邴温故满不在意道:“那有什么,不过两个请求,圣人不同意就罢了,有何不敢说呢?”

    “你……”沈清和摇头,“那可是圣人啊!圣人跟前怎能随意,自当一言一行皆谨言慎行。从前憬淮总骂你狂生,我尚且不觉如何,如今忽然发现憬淮半点没有冤枉了你,你果真狂徒之流。”

    此时皇宫内,圣人坐,太子立。

    圣人忽而笑了,太子问道:“阿耶想到何事,忽然发笑?”

    圣人看向太子,“你不觉得咱们的新科状元,吉县县令是个有意思的人吗?”

    太子想到邴温故贸然叫住圣人的举动,沉吟道:“此人有几分莽撞,不,不对,不是莽撞,而是狂徒。”

    其实邴温故的冒失用莽撞形容更贴切,但是太子总觉得莽撞这个词不适合在邴温故身上。与其说邴温故莽撞,不如说他乃狂生一个。

    圣人笑道:“你看出来了,他确实很是狂傲啊。在朕将他外放出京,看似厌弃他的时候,他竟然还敢跟朕一请二请就罢了。偏偏还要暗戳戳告了一通右相的状,这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呢,性子也不是一般狂傲,不肯吃半分亏。”

    “儿子真没想到吉县县令竟然有此等胆子,恐怕右相也没想到,儿子见右相当时脸色可是十分难看。”

    圣人点头,“年少轻狂啊,咱们的吉县县令完全诠释了这四个字。不过这份心性倒是难得,面对如此不利的局势,没有自乱阵脚,甚至还有心思想着解决办法和报复,这等心计若不是事先调查清楚,朕是决计不信他出身农家。便是这皇城之中官宦子弟举全族之力,竭尽所能供养出来的子弟也没有这份心计。”

    “沈家那个孩子,素有才名,可是我刚才注意到他,可没有吉县县令一半心性。沈家后辈学识输了,如今心性又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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