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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狂躁大佬宠夫郎》 100-110(第10/17页)
时,就曾颁布过律法,不准粮食涨价,众位难道不曾被衙吏告知?”邴温故问几名粮商。
其中一名姓邹粮商眼睛有意无意撇向邴温故身后的赵玮海,得到一个肯定的眼神。
邹东家道:“大人,小人们确实知道这条法令。但是此一时彼一时,当初大人带了赈灾粮过来,咱们吉县粮食勉强算是够用,大人让降粮价,小人们就降了。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啊。”
另一名韩姓东家道:“大人,你大概有所不知,今年闹旱灾的可不止咱们吉县一个地方。就说咱们吉城,已经全军覆灭。据说临近几个府城,也出现了旱灾,所以现在所有地方都需要粮食,这粮价自然就涨价了。”
程东家道:“大人,小人等也是为了吉县百姓考虑。否则转头小人等把梁氏卖给其他县城的粮商,远不止五十文一斗这么点钱。这不都是寻思着要给父老乡亲们一条活路。”
百姓们听到粮商要把粮食卖给别的县,顿时慌了。
“大人,这可不行啊。粮食都卖到外地,小人们吃什么呀?”
“大人,你可得给小人们做主。当初小人一家本来已经逃到其他府城,是大人带着赈灾粮来了,叫小人等跟着回来,说会给小人们一条生路,小人们才跟着回来的。”
一时之间都是百姓们的抱怨和叫苦声,赵玮海躲在人群后差点控制不住面部表情当场乐出来。
赵玮海咳嗽两声,慢慢走出来,假惺惺对着邴温故道:“大人,以下官之建,百姓固然重要,但是大人也要考虑粮商们的心情。”
赵玮海对着几个粮商点头,态度温和和蔼可亲。
“大人,这几位粮商也都是善良之人,没有直接把粮食倒卖他县,或者抬成天价,直接叫百姓吃不起。”
赵玮海就像是一个智者,站在人群之中侃侃而谈,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他,他享受着众星捧月的感觉,飘飘然。
“大人,下官劝你,还是不要逼迫太过,否则这些粮商真转头把粮食卖给旁县,又不犯法,大人又能如何?如今粮贵,倒个手就是成百上千的利润,大人张张嘴,就叫粮商放弃这么大的利润,未免太过了些。”
邴温故冷冷注视着赵玮海,看他得意的都要上天了。
褚宏宇瞅向一边的杜永浔,杜永浔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褚宏宇。
“赵县丞,依你之见,你是支持粮食涨价了?”邴温故意味不明问道。
“不是下官之见,而是大势所趋,大人还是不要逼迫太过才好。”赵玮海得意道。
邴温故再次逼问道:“赵县丞,请正面回答本官的问题,是还是否?”
褚宏宇见邴温故似乎动了真怒,忙在二人之间周旋。
“大人,请息怒,赵县丞也是为了吉县百姓,只是立场不同罢了。有什么问题,咱们回衙门心平气和商量,都是自家人。”
然而邴温故压根不搭理褚宏宇,只是冷冰冰地乜着赵玮海。
褚宏宇见劝不动邴温故,又劝赵玮海,“赵县丞,你这是何必,大人爱民如子,有什么不同意见,咱们回去商量啊。”
赵玮海一袖子把褚宏宇甩到一边,“滚开!”
褚宏宇被甩了一个跟头,发现两边劝不动,只能焦急喊道:“杜县尉,你倒是劝劝啊。”
杜永浔睁着双无辜的大眼睛,“这并非下官职责。邴大人是这吉县县令,吩咐什么,下官做什么就是了。”
褚宏宇气的要死,却拿所有人都无可奈何。
气氛焦灼,围观看热闹的邴家和南家人都意识到了气氛不对劲。
苗氏瞅着南锦屏,“锦哥儿,要不你劝劝儿婿吧,我瞅着儿婿状态不对劲。”
梁氏跟着道:“我总觉得大郎状态不对劲,好像酝酿着要做什么不能承受的大事。锦哥儿,这个时候,我们说话,大郎都不会听。要不你过去劝劝吧。”
南锦屏犹豫再三,脑海中闪过许多画面。有他亲身经历过的,有梦境,有似幻想。
最终南锦屏摇头,“阿娘,这种时候我们要支持并且相信温故。此时若是咱们都叛变了,又置温故于何地?”
梁氏和苗氏再着急也只能闭嘴,她们根本不敢上去劝。她们要是劝了,很可能会起到反作用。
面对邴温故的咄咄逼人,赵玮海面色也严肃起来,他面上不再笑,而是冷冷回视着邴温故。
赵玮海丝毫不惧,在他眼中此时邴温故已经是秋后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现在他身后,论商,有吉县所有粮商支持。这个时候,粮商才是大赚特赚的好时机,好处自然少不了他的,他不缺钱。
论靠山,吉城府城知府曹伟延大人已经跟他明确表示支持他,真出了事,有他做主,邴温故又能乃他何!
赵玮海根本不怕邴温故,他今个还就跟这个吉县新上任的县令较劲上了。
“是。”赵玮海掷地有声,他就支持粮商了。
粮商们你看我,我看你,脸上都是欣喜之色。
第107章 削 南锦屏反应
赵玮海挑衅地斜睨着邴温故, 双眼和面部表情都在诠释着你能拿我怎样的无声嚣张。
有一道寒芒在邴温故眼中一闪而逝,邴温故微侧身,宽大的官袖一甩, 侧身抽出身后丛林的刀。
锋利的刀柄在刺目的寒芒下闪着阴森森的冷光,下一瞬间这道冷芒来到了赵玮海的颈上。
咕噜噜一颗人头滚落在地,温热的鲜血如同一场迟来的大雨浇灌在土地和周围人身上。
邴温故手持沾血的宝剑立在那里, 这一刻的他好似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
“啊啊啊!!!”一声声惊惧的叫声响彻开来,小孩子的哭嚎之声夹杂在其中, 很快被身边惊恐的大人捂住嘴,就似生怕他惊动什么恐怖的怪物。
邴温故转身,半边脸庞染血, 他透过层层叠叠的人群向那人望去。
四目相对,南锦屏的眼中没有害怕、没有恐惧, 甚至没有觉得他残忍。
邴温故只在那双眼中看到了心疼,和南锦屏抬起的拿着手帕的双手, 那动作似要为他擦去脸上沾染的血迹。
这一刹那所有付出和那所有的毫无保留的爱意都有了回报, 胜过千言万语。
“只要你不怕我就好。”邴温故嘴唇微微翕动, 无声呢喃着,嘴角露出一个发自心底的笑意。
邴温故的这个笑容, 让周围人觉得毛骨悚然。怎么有人可以在刚刚杀人后,露出这种发自内心的愉悦的笑容。
这真的不是修罗道里爬出来的恶鬼吗?
邴温故的笑如昙花一现, 刹那绽放,刹那消失。
邴温故对着身后的衙吏们命令道:“全部带走!”
衙吏们动作迅速的像是被训了十年的老兵,麻利的上去拿人,一个比一个快速,好似谁慢了一步,就会如赵玮海那般被当场削掉脑袋。
丛林的刀被邴温故征用了, 他没敢上前去要,而是冲上去空手抓人,也不肯原地傻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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