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诱莺莺: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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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端得还要高。”

    “云家如今一个国公,一个将军,云二姑娘被太后封了郡主,架子能不高吗?”

    太后也是刚回到宫里,说起这个她就来气,她前脚给云二封了郡主,云二就顶着个郡主身份嫁到江家去了。

    她现在实在很想收回啊,可懿旨已下,她如何还能收回。

    太后暗自发誓,今后绝不再听云二花言巧语一句。

    那女子将她哄得团团转,真是不得了。

    云舒月此刻面上挂着端庄的浅笑,与江清辞两个,并肩进了江府。

    府内,庭院深深,花草繁盛,到处是崭新气象。

    “夫人,一路劳顿,可要先回房歇息?”诗筠轻声问道。

    云舒月摇了摇头,“不必,先到正厅,我与老爷还有些事务要安排。”

    她的声音从清脆变得沉稳,多了一丝当家主母的威严。

    云舒月从小学的东西,这时候终于派上了用场。

    她早已摩拳擦掌。

    如何整顿下人,如何制定规矩,从日常的洒扫庭除,到膳食的准备、客人的接待,她样样都有自己的一套理论。

    薛亦秋既然是已经把后宅交给她了,自然是不会管的了。

    京城的社交场,从不会少了云舒月的大名,回来没几日,云舒月已然收到了诸多宴请。

    第79章 第79章“夫人别闹,外面有人。……

    “云二小姐,哦不,一年没见,如今已是江三夫人了,流放路上还能把婚给成了,真是奇闻呐。”

    “这还不算什么奇闻,我听闻江三夫人在黔州时,竟是亲自下地劳作的,这可真是奇闻呐。”

    云舒月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她久不赴宴,这些人都忘了她爱喝什么了,茶泡得很差劲。

    “在黔州时,我与夫君一同下地劳作,又将地里种的菜给太后尝过,太后也是夸赞不已呢。亲自劳作,方知一粥一饭来之不易,夫君悲悯之心,一心念着,这次回来,要劝着皇上免除一部分农税呢。”

    说着说着,话题竟扯到政事上了,这些后宅女子哪接得过来她这话。

    不过云舒月眼睛一转,就盯上了刚刚说“奇闻”的那位梁秋怡:“说起来,你夫君王大人,不正是管征税这方面的吗?劳你回去传个话儿,我夫君啊,想邀他见一面。”

    梁秋怡听了这话,脸上一阵白一阵红,都是后宅的妇人,大家聊聊天而已,怎么扯到政事上了,还扯上她夫君了。

    “还,还是算了吧,我夫君政务繁忙,怕是抽不出时间。”

    云舒月轻轻放下茶

    杯,嘴角勾起一抹笑:“这样啊,也是我冒昧了,你一个后宅妇人,不一定叫得动王大人,我回去便叫我夫君直接递信过去便好,也不劳烦你了。”

    梁秋怡面露尴尬,现在大家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好似看她是个在丈夫面前压根说不上话的女人一样。

    “罢了罢了,也不必劳烦你家老爷们儿了,我回去把话带到便是,不过至于我家夫君能不能抽出时间,可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说罢,她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掩饰不悦。

    云舒月却道:“没关系,你叫他不来的话,我夫君叫他,他定会来的,毕竟,咱们两家在阶级上,还是稍稍有些差距在的。”

    她面上笑意盈盈地说着,点出阶级并非她本意,只是对于有些人而言,还是点明白比较好。

    她云舒月筹谋了半生才做上江三夫人,这阶级地位不是摆着玩儿的,谁也别想欺负到她。

    她话说得直白,梁秋怡彻底尴尬住了。

    云舒月接着道:“我在黔州举办的微光诗社已搬到京城来了,众姐妹若有想参与的,可在我这里留个名字,下次举办雅集自会递上请帖。”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神色各异。

    在黔州举办的诗社?那算是个什么组织。

    可又是江三夫人举办的,江家虽说被“流放”了那么一遭,可这一来一回的,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江家是需要攀附讨好的。

    梁秋怡坐在原位,手中的茶杯微微颤抖,心中又气又恼。

    她从前就看不惯云舒月,出身又没高到哪儿去,架子却比谁都抬得高。

    众人并未急着要加入,云舒月也不急,微光诗社的名气早在黔州打响了的,就算她们要进,也不是随便哪个都能进的。

    说起来,还挺想念从前的那些姐妹们,尤其是乔婉宁,她不是闹着要让诗社的人一起打马球吗,等她回了京,云舒月定要好好办一场。

    不过乔婉宁跟着家人一起去北疆了,也不知何时能再见面。

    云舒月眼瞧着面前端着笑脸互相恭维的贵妇,忽然觉得好生没趣。

    “姚凝静呢?”

    “谁?”

    云舒月坐直了身子问:“姚凝静。”

    就是那个从前既要待在她的小团体,又专喜欢拆她台的女人。

    大家是知道这两人从前有些敌对的,便都以为,云舒月这是专门要到姚凝静面前去炫一圈了。

    “姚二小姐快要出嫁了,她家里最近不让她出来活动。”

    “哦。”云舒月点点头,也不再说话了。

    午后,四人一桌围在一起打牌,也颇有乐趣。

    云舒月从前不爱打牌,专爱与大家讨论些诗词歌赋。可如今身处此地,打牌这种消遣倒也颇有乐趣。

    她坐在牌桌前,看着手中的牌,微微皱眉,心中暗自琢磨着出牌的策略。

    随着牌局的推进,云舒月渐渐找到了感觉,她既会留意其他三位的出牌习惯和表情,脑子又转得很快。

    几轮下来,云舒月已经稳赢好几把了。

    “郡主不愧是聪慧过人,这才玩了几局,就上手了。”

    云舒月越打越兴奋,天空稍稍暗沉了下来,下起了小雨,她也不知。

    无论是叫她郡主,还是叫她江三夫人,总归都是恭维的。

    “这雨倒是下得突然。”对面的孙夫人感慨道。

    云舒月还盯着桌上的牌思索,琢磨下一步出牌策略。

    这是,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立在云舒月身后,三人下意识抬头望去,只见江清辞一袭玄色长袍,执伞站在亭外。

    他的江三夫人还在琢磨牌局,不知道他来了。

    三位夫人见了他,呼吸都不自觉的放轻了,从前都是大家每日偷偷肖想的郎君,如今也成了老爷了。

    “那个,郡主,你夫君来了。”

    他微微抬步,踏入亭中,将一只食盒放在牌桌上。

    云舒月这才从牌中回过身,侧头望他,眼睛亮了一瞬:“你来了,来得正好。”

    她伸手拉住他的手,将他扯得近了些。

    “你帮我看看,我是出这个好,还是出这个好?”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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