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诱莺莺: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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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辞微微俯身,目光落在她身前的牌面上,手指轻轻点了其中一张牌,声音温柔:“这张吧,这张更好。”

    云舒月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出了这张,其他三位夫人见了,不免要指责两句:“咱们女子之间的牌局,你们这样可不作数的。”

    江清辞无奈站起身:“我不说了,你们打。”

    云舒月嘟着嘴,又笑了笑:“你们出牌呀,这局还没完呢。”

    江清辞就只站在她身后,没说话了。

    雨还在淅淅沥沥下着,打在亭外的芭蕉叶上,亭内的牌局愈发激烈。

    “郡主,您可真是好福气,夫君亲自陪着你打牌。”

    云舒月笑着瞥了江清辞一眼,嘟囔道:“这是他的荣幸。”

    她这才瞥见江清辞带来的食盒,一边出牌一边问道:“这是什么?”

    江清辞道:“你最爱吃的荷花酥。”

    孙夫人忙问道:“可是瑞锦斋买的?那家可难买了,必是要喊小厮提前去排队才行。”

    云舒月以为江清辞会像从前一样回答:“不是,亲自去买的,月儿爱吃我亲自挑的。”

    “不是,皇上赏的。”

    江清辞声音说得不大,但很沉稳。

    此言一出,亭内瞬间又安静下来。

    “江大人原是刚从宫里出来,这等圣眷,真是羡煞旁人。”

    江清辞道:“倒还不如多陪陪夫人。”

    说着,俯身往云舒月头顶去了去,伸手替她添了热茶。

    梁秋怡努努嘴道:“真羡慕啊,不像我夫君,总说什么男子建功立业才是第一要紧事。”

    云舒月慢条斯理抿了口茶,江清辞道:“建功立业,自然也是为了妻子能过得更好,总是殊途同归的。”

    牌又走了两圈,梁秋怡把牌一推:“不打了不打了,今日手起实在太差。”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

    云舒月气得不行,自己马上就要赢了。

    江清辞伸手替她捋了捋发丝,云舒月气得跺了跺脚:“你看她。”

    “夫人别气,吃点东西。”

    他递给她一枚荷花酥,按照往常,云舒月是要把糕点推出去,叫大家一起品尝的。

    可今日她却不了,就只一个人吃,她不发话,旁边的人也只有干看着。

    谁也不是真就缺这一口吃的,不过江夫人这般做派的,也属实少见。

    吃完后,云舒月擦了擦嘴角。

    “时辰不早了。”江清辞忽然开口,衣袖轻挥,有小厮撑着油纸伞快步上前。

    云舒月走到亭子边上,看着底下的湿地,又有些犹豫了。

    在场三人便看见,江大人俯下身子,两只手轻轻一兜,把他夫人背在了背上。

    从前都背惯了的,云舒月往上趴的动作也是熟练得很。

    江清辞稳稳站起身,将她背得妥帖,她顺势搂住他的脖颈,脸颊贴着温热,小声嘟囔:“地上有泥,我的鞋子是新做的。”

    她比从前要更珍爱物件儿,无论是衣裳还是鞋子,还是头上的珠钗。

    “是,夫人的鞋子矜贵。”江清辞笑着应,语气满是纵容。

    迈出步子时,走得极稳,生怕颠到背上的人。

    孙夫人和李夫人望着这一幕,忍不住感叹:“江大人待云二是真

    好。”

    “他们俩从小就要好,这样的情意,旁人是羡慕不来的。”

    江清辞背着云舒月上轿,小心翼翼将她放进去,又仔细整理好她的裙摆。

    正要退出去,云舒月一把搂住他的脖颈,他身子猛地一伏,闷哼一声。

    还没反应过来,他妻子的唇已经紧贴在他唇上了。

    “回去再弄。”

    他妻子的两只小手直往他衣领里钻,他伸手捉住。

    两条腿又沿着腰缠上来了。

    他彻底瘫倒下来,伏在她身上。

    车帘外雨声渐密,轿内却蒸腾起灼热的气息,江清辞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出气,翻手扣住她不安分的手腕。

    “夫人好心急。”他的声音混着滚烫呼吸扫过,云舒月仰起头咬住他下颌,指腹贴在他后颈凸起的骨节上。

    他下颌吃痛,俯身吻住她,轿身晃了晃,云舒月回应得热切。

    她喘着粗气,眼尾泛红,腰间玉带也不知何时松了,被他掌心温度烫得泛起绯色。

    “夫人,外面有人。”他温柔且有礼地直起身子询问。

    “你好多话啊。”她的声音中隐隐透着不耐,一把按住他的头。

    第80章 第80章与夫君亲亲热热的每一刻……

    江清辞率先踏出马车,再长身玉立的江大人,也忘了腰间的衣服还皱着,腰带拴得急。

    他转身伸手搀扶云舒月时,指尖勾住她掌心轻轻摩挲,颇有些黏腻。

    雨不知何时停了,青石板上还泛着湿意的光,江夫人耳坠上的珍珠熠熠生辉,颇有主母风范,只是眼角还泛红,唇瓣还微肿。

    她轻轻勾住他的袖角,他捏着她的手,府内下人早屏息凝神候在廊下。

    “请老爷安。”

    “请夫人安。”

    自有小厮过来汇报今日来客,又有仆妇过来向云舒月诉说今日后宅情况。

    江清辞微微抬手:“王侍郎来过?”

    小厮垂首恭敬答道:“回老爷,申时来的,想见老爷子,老爷子没见,留了幅名家字画。”

    话音落下,江清辞挥手:“给他送回去。”

    待身边人都撤了,云舒月踩着绣鞋往内院走,忽然被江清辞从身后环住腰肢。

    他俯身咬住她耳垂,温热的气息喷在颈间,发间珠翠叮当作响。

    江清辞望着她泛红的脸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猛地将人横抱起来。

    她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脖颈,绣着并蒂莲的裙摆如流云般散开。

    穿过回廊,门被他腾出一只手推开。

    再急切也没有把门踹开的做法。

    江清辞将云舒月放在榻上,这是一张紫檀木的床,床顶悬着天水碧色的帐幔,边缘绣着金丝盘绕的双鸟朝阳,四角垂着珊瑚红的流苏,稍有动作便跟着晃悠。

    床榻上铺着三层锦被,最底层是月白色的蜀锦,其上叠着鹅黄缠枝牡丹纹的软垫,最外层是雪白狐狸毛镶边的锦被,两侧放着青玉靠枕,中间还随意搭着个绣并蒂莲的长靠枕,边角处,金线绣着“长毋相忘”的篆字。

    回到京中江府,这屋里一事一物都是云舒月亲自布置,她也将此地作为自己会生活一生的地方。

    床尾立着一架檀木屏风,双面绣着仕女图,屏风旁的矮几上,放着一盏香炉,香气袅袅升腾,与床榻上的软香交织。

    江清辞替她脱了鞋,把玩她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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