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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春诱莺莺》 70-80(第16/17页)
更漏滴答,不止过了多久,云舒月伸手勾住他脖颈,将人拉得更近,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纱帐内,烛火摇曳,将纠缠的身影投在屏风上。
云舒月摊在他怀里,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胸膛画着圈。
他搂着怀中人,下巴蹭着她发顶:“月儿,这样的日子,可合你心意?”
云舒月仰头,指尖顺着他喉结轻轻摩挲,眼波流转间带着慵懒的媚意,哑声“嗯”了一声。
江清辞喉头滚动,将人搂得更紧,锦被下相贴的肌肤泛起细密的热意,窗外穿堂风过,吹得纱帐轻扬,他指腹抚过她脊背蜿蜒的曲线,又想起那些人说的,他们二人情意深重。可不是么,他们二人自小的情意,如何能不深重?
他咬住她唇角,香炉里的烟雾与呼吸缠绕在一起,未说完的话尽数融在辗转的吻里。
四月初三,京郊赛马。
乔婉宁回来了,薄雾还萦绕在城郊的山峦间,乍眼看去,倒像是还在黔州时一般。
不过那时她可没这么快活。
云舒月一袭火红劲装,腰间束着镶玉的革带,黑发用缎带束起,鬓边几缕碎发就那样随风清扬,衬得眉眼愈发明艳动人。
“你会骑马吗?别摔着了。”
乔婉宁打马过来,**的枣红马踏着碎步,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兴奋,不时昂首嘶鸣。
云舒月是穿得用力了些,江清辞牵出一匹通体乌黑、神骏非凡的小马:“你骑这个。”
云舒月瞧着那匹比乔婉宁矮了一个头的马,还颇不高兴。
乔婉宁笑道:“你会上马吗?”
云舒月挥挥马鞭,踩着马镫,跳了两下才上马。
“乔婉宁,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乔婉宁挑眉道:“我就回来看看你,过阵子又走了。”
不一会儿,谭君雅也来了,乔婉宁顺着云舒月的目光望过去,得,又来了位娇小姐。
谭君雅穿着碧绿色绣玉兰的骑装,手中马鞭镶着钻,声音轻柔:“为何要约在马场见面,咱们小姐妹找个茶楼坐坐不好吗?”
她回京也有段时间了,现在谭家人都与她一起打理先夫留下的生意。
“江三公子也在啊,有阵子没见,比从前更俊俏了呢。”
乔婉宁挤挤谭君雅的胳膊:“说什么呢,人家如今已是江家家主了。”
江清辞朝她点点头,伸手替云舒月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发带。
谭君雅望着两人亲昵的模样,心中泛起一丝酸涩,笑道:“云二,我打小就该跟你学来着。”
现在她们这些人里面,就属云二没走偏路。
乔婉宁哈哈大笑:“你现在学也不晚啊。”
谭君雅翻了乔婉宁一眼:“现在学?我现在还不如跟你学。”
她翻身上马,扯着缰绳转了个圈,望见远处又来了几个人:“哟,看来今天挺热闹。”
这京郊马场并不是专属于谁,又来了几位公子哥儿。
乔婉宁不知瞧见了谁,扬起马鞭挥鞭猛地冲了出去。
谭君雅见状急道:“你等等我呀,我不会骑。”
两人都冲出去得很快,乔婉宁终是放心不下谭君雅,放慢了速度等她。
至于身后慢慢悠悠、卿卿我我的两人,谁也不想理他们。
“清辞哥哥,咱们也出发吧。”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期待。
“咱们慢些走。”
“江大人整日围着妇人转,是不是有些不太好看。”江清辞侧头看去,是官场上一位同僚,姓赵。
江家回京不久,皇上还未委派官职,不过每日进宫做些闲职。
“赵大人,有何贵干。”
云舒月扬着下巴看他:“我夫君不围着我转,难不成围着你转?想不到赵大人竟有这般癖好。”
前边乔婉宁行至半路,中间忽地横出一人一马来。
乔婉宁挑眉看他:“江大公子,何事?”
江正泽捏着缰绳,一脸的委屈:“婉宁,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找我?”
“我为什么要找你?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江正泽道:“好歹,好歹当时在牢城营,也是一起吃过几顿饭的关系。”
乔婉宁道:“哦,你当初主动邀我吃的饭,现在不会叫我还你吧。”
江正泽连连摆手:“不,不是,真的不是!”
“那你是什么意思。”
谭君雅笑道:“能有什么意思,男人对女人的意思。”
乔婉宁嘴角含笑,看他:“是这个意思吗?”
江正泽不知该怎么说,只好点头:“是,就是这个意思。”
乔婉宁仰头大笑,对他道:“你想要我被云二管?你想得美!”
江正泽一脸迷茫,家中如今是三弟妹在管不假,可,可哪有像她这样想的。
还不等他说话,枣红马踏起的尘土扑在他脸上,吃了一嘴的灰。
谭君雅朝他摇摇头:“她就这么个性子,你别在意。”
“谭君雅,你跟他废话什么,跟姐们儿走。”
谭君雅连忙骑着小马跟上去:“哎哟,这马儿颠得我屁股疼。”
乔婉宁瞥了她一眼:“那是你屁股太软,不够硬,得多练。”
京中风水六十年一变,都说住在城东的江家,是时候该落寞了。
原本刚刚兴起的国公府云家,建府建在城南,皇上敕造的匾额送去。
可不知怎么,自从江家人回京,皇上再没召见过云家,三日前,又下旨把云家的小将军,指派到黔州守疆去了。
众所周知,黔州有什么好守的,那地方多派一个兵都是浪费。
有人玩笑道:“皇上这是把明威将军一人,又‘流放’到黔州去了。”
皇上也很无奈啊,正打算重用云家,谁知道这江云两家当时闹得那么凶,竟然能结了亲!
他真叫一个后悔,他处置不了江家,难道还处置不了云家?
有人说江家权势滔天,连皇上圣旨都能左右,就有人说云家只知攀附权贵,却站错了队,终究落得个被皇上弃如敝履的下场。
就连太后前些日在宫中举办的赏花宴,都独独没有请江夫人去。
“在想什么?”江清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熟悉的温热气息,他伸手将披风搭在她肩头。
云舒月转过身,伸手搭在他手背上,冷静道:“哥哥写的家书,说他到黔州了。”
她如今不悲也不怨,更不会后悔之前的选择,遇到事情,当与夫君一同商量。
江清辞轻轻按住她的手背,指腹摩挲着她的腕骨:“你明日去见御史中丞的夫人徐氏一面,就送这面折扇去。”
云舒月收下折扇,从不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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