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和前任做兄弟: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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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曾经是燕雀军的首领,自打西境一战后,看见战争带来的民不聊生,知道休养生息对于大宁的重要性,便做主遣散了大家。

    可燕雀军散了之后,贱籍的地位每况日下,他曾经的战友看他没了斗志,便做主召集了大家,要重新发动起义。

    他前几月去顺州,正是商议此事,他不赞同起义,可他战友却坚持起义,最终他只得自己回到樟安。

    初学清了解清楚前因后果,便劝道:“你也知道,我主导过变法,为一个人争也是争,为一群人争也是争,但困在樟安,我没办法面圣陈情。我想与燕雀军谈判,但他们不给这个机会,你可能助我?”

    柴富贵虽然从杨若柳处得知了初学清为人,可他不能把上万兄弟的性命交托到一个官府之人手中,他仍存着忐忑与怀疑,“若我助你,你能带给我们什么?”

    “我将一直为世间公平道奋战,不死不休。”

    初学清坚定的目光里,是破釜沉舟的勇气,与矢志不渝的决心。

    柴富贵特意去了解过初学清先前施行的变法,能在世家的虎视眈眈下,为寒门学子发声,想必她不是一般的官。

    但他还是要一个结果,“我兄弟们的命,你可能保下?”

    初学清认真道:“只要他们肯和谈,我就有把握保下他们。”

    柴富贵对眼前的人产生了莫名的信任,似乎只要初学清在这官场,底层的人民就有希望。不知燕雀军里众多奴仆出身的人,是否也能像变法里的寒门一样,得到更多的出路。

    只是,他心头还有记挂。他犹豫道:“另外,我不想暴露身份。”

    初学清了然,但仍摇了摇头:“我会帮你在众人面前隐藏身份,但你不能欺瞒杨姐。”

    柴富贵一直以来犹豫不决的原因正是因为杨若柳,可他也深知瞒得一时,瞒不了一世,他要给杨若柳选择的权利,只是仍没有勇气坦露自己。毕竟,杨若柳一切的不幸,皆是源自于他。

    “好。”柴富贵最终下决心道,“待事成,我自己和她说。”

    *

    翌日,在柴富贵悄悄出城不久后,燕雀军同意了和谈,但却要求只见初学清和裴霁曦二人。

    夕阳之下,本该艳丽的春光,在连日征战的杀戮之中,蒙上了一层悲戚的血腥色。春风里夹杂着暖阳的温度,刮在人身上,却沁凉入骨。

    燕雀军应要求后撤十里,只有十余人留在城墙下不远处,等待初学清谈判。

    初学清和裴霁曦骑着马出了城门。

    他们不疾不徐地前行,初学清甚至慢悠悠对身旁的裴霁曦道:“待此间事了,我们去捞鱼如何?”

    “捞鱼?”裴霁曦不解问。

    初学清轻笑出声:“不,我们还是垂钓吧,孩童才捞鱼,为了城里想捞鱼的孩子,咱们今日也必须谈出个结果。”

    初学清的语气轻快,但裴霁曦知道,这是在用漫不经心来掩饰自己被重任强压下的紧张,他忽然很想看看初学清的脸,想知道她是用怎样的表情应对这纷杂的局势。

    裴霁曦也故作轻松道:“学清可是找到一个我不擅长的东西了,是欺我看不见,抢不到你的鱼吗?”

    “你就是那姜太公,不用鱼饵,鱼也都能围着你转。”初学清笑道。

    两人就这般闲适的姿态走着。

    待到燕雀军面前,初学清翻身下马后,便去扶裴霁曦。

    一切变故,发生在他们刚刚面对面要谈的时候。

    一只利箭,穿破长空,自城门而来。

    裴霁曦只一心听着前方的动静,以防燕雀军对他们不利,却忽略了背后的冷箭。

    利箭直冲初学清背后,箭入骨肉,鲜血在初学清的青衫上蔓延开来,剧痛令她意识涣散。

    裴霁曦听到这声音,忙去扶初学清,初学清若无骨般靠在他身上,他颤抖着手去摸初学清的后背,却摸到一手黏腻。

    城门处传来高呼:“叛军杀人啦!叛军杀了初大人!”

    仍在城墙处的知府冯炳见初学清倒下,终于放下了心,命令守城军射箭反攻。

    轻风在冯炳旁看到这一幕,忙呼喊:“我家侯爷还在那,不能射箭,不能射箭!”

    燕雀军毕竟连日来都听裴霁曦指挥,方才的冷箭也不知是何人所射,众人心中也在打鼓,难道真是燕雀军的暗箭?

    冯炳让手下绑了轻风,说他干扰作战,轻风的喊叫并没有拖延守城军多久,最终守城军的箭还是如瓢泼大雨般犀利落下。

    燕雀军前来谈判的十余人见此阵势,才恍悟他们是朝堂权谋下的牺牲品,可还是有人愤恨地对裴霁曦道:“你们使诈!”

    裴霁曦怒吼道:“初侍郎要是出事了,你们连和谈的机会都没有!”

    有人反应过来,帮着拦后面的箭雨,裴霁曦将初学清抱上马,甫一上马,久经沙场的坐骑流光便凭着多年战场的经验带他们狂奔。

    一如之前他们经历过的血雨腥风,多年前,少年护着怀中的少女,杀出敌军的包围;如今,将军护着侍郎,逃离同僚的阴冷暗箭。

    还是那两个紧紧相靠的身影,还是那匹识途的战马,只是时过境迁,马背上的两人,已不是从前模样。

    第66章 不经意碰到她蝴蝶骨上微凸的痣

    深夜的山间空冷而寂寥, 迷蒙灰暗的雾色带着潮湿之气。残月的微光黯淡,隐隐打在重重的树影之中,树叶在微风的鼓舞下发出沙沙的响声, 衬得这夜更加凄清。

    谁也没想到, 燕雀军在樟安地界的荒山上驻扎着。

    营地中,大部分人土地为席,天幕为被, 有的人则在零散的帐篷中休息,还有的人在附近的山洞中休息。

    他们没有军资, 只能如此简陋。

    他们给初学清腾了一个帐篷出来,裴霁曦将初学清抱了进去。

    帐篷狭小逼仄, 裴霁曦坐在初学清身后,让她趴伏在自己的腿上, 燕雀军里的医师挤进帐内,看着初学清肩上大片的血渍摇头。

    初学清长年以来紧绷的神经提醒她必须醒来, 她从脑中灰蒙蒙一片的浓雾中挣扎出来, 在有人解她衣带时推开那人。

    解她衣带的是医师,见初学清醒了, 就道:“你这箭必须马上拔出来,虽然位置射偏了,但看你体魄不佳, 还是有危险。”

    “出去。”初学清哑着嗓子道。

    裴霁曦一直将初学清抱在怀中, 此时听见初学清的声音, 也道:“学清, 我们现在在燕雀军的营地, 今日射箭的不是他们,定是冯炳的阴谋。”

    初学清忍着疼痛, 攥住裴霁曦的胳膊,“让他出去,你为我拔箭。”

    “可我看不到。”

    “让他出去。”初学清无力地重复着。

    裴霁曦当是初学清的警惕心作怪,只好让医师留下药物出去。

    初学清喃喃道:“不用褪去衣物,直接剪开吧。”

    她的身份不能暴露,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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