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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女扮男装和前任做兄弟》 60-70(第14/17页)
喜的她,很快从她爹那听到了另一种版本,就是她这个不安于室的侍郎夫人,一刻离不开初学清,非要跟着去边关,添了许多麻烦。她爹也是因这个传闻,急忙把她叫了回来。
桑静榆愤愤不平,为什么男子就能是建功立业,女子就是去捣乱呢?她在娘家又和父亲大吵一架,听闻樟安出事,便偷偷跟着吴长逸的军队出了城。
她知道吴长逸定不会让她跟着,她便东躲西藏,只是终究还是被吴长逸发现了,她在躲藏的时候,还不慎崴了脚。
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吴长逸发现她跟着,也并未赶她回去,还想要雇辆马车,留几个人护送她去樟安。
可她哪肯慢慢悠悠去樟安呢,樟安已经水深火热,她再坐个马车晃荡过去,岂不是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去接初学清回家了,这才真是捣乱去了。
她本想要骑马跟着军队,可崴了脚的她,上马都是个问题,别说驭马了。
她提出和吴长逸共乘一马时,着实惊到了吴长逸。
也许桑静榆是心无旁骛的,可吴长逸并不是问心无愧的,他怎能让自己陷入如此境地,放任自己的心思越来越歪呢?
何况,军队中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即便桑静榆现在身着男装,可谁看不出她是个女子。他不介意众人污他夹带私货,但他不能让桑静榆的名声有损。
虽然现在大伙都不知道她是初学清的妻子,可一旦她的身份泄露出去,他们两个如何自证清白。而且,他的心思,本身也不清白。
他不肯带着桑静榆,桑静榆一急,非要自己骑马。
军情紧急,吴长逸也见识了桑静榆在之前的路上给予他们的帮助,无奈顺从了她,骑马带着她直奔樟安。
一路风餐露宿,桑静榆时不时还帮路上患病的士兵治病,也着实帮到了他们。
到达樟安前一晚,他们照例在丛林中过夜,吴长逸为桑静榆支了一个简易的帐篷,将她和士兵隔开。
可这晚不一样的是,吴长逸让提前到达的先头军准备了些热面,让大家伙今晚吃了顿热乎的,养足精神明日去打仗。
吴长逸端了一碗热面,送到桑静榆的帐篷外。
桑静榆的脚还没好,拄着拐起来去接,吴长逸忙让她坐下,她便席地而坐,双手捧过热面,大快朵颐。
林间夜色微凉,月光透过密林打下昏暗的霜色,桑静榆吃着热面,不时还吸吸鼻子,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吴长逸在一旁看着她,她一直是这样的,从他们青梅竹马长大,便是这幅洒脱不羁的模样,和所有他认识的大家闺秀都不同。
吴长逸出身世家,若不是桑静榆身为太医院院使的父亲,救过吴长逸的父亲,他们也不会结亲的。
桑父每次来他们家,身后都跟着一个小尾巴,认认真真地跟着父亲学医。
桑父根本不是为了让她学医才带她去吴家的,主要是想让她和吴长逸培养感情。可吴长逸的感情培养起来了,桑静榆却只培养起对医术的感情。
吴长逸总是记起,14岁的桑静榆问他,嫁人以后可否继续行医。当时他周围簪缨世家的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便以为所有世家主母,都应当如此,便直截了当回了桑静榆。只是未料,自己那时理所应当的否认,让自己痛失挚爱。
桑静榆离家出走,云游四海去了,桑父登门道歉,只当没有这个女儿,两家便退了亲。
再见的时候,经年流转,她已经成了初夫人。
他一直心怀怨念,心中埋怨桑静榆只给了他一句话的机会,却不肯同他好好商量,因此也一直找初学清的麻烦,那样瘦弱的文官,怎么配得上这般肆意洒脱的女子。
可如今,却知道是自己狭隘了。
现下再看这个不拘小节的姑娘,只能把过去的遗憾当作飞扬的尘,散在往日回忆之中,知晓自己犯过的错,再遇到其他姑娘时,别再有遗憾。
他对桑静榆道:“这么多年,我只是没遇见合心意的,不是还想着你。”
桑静榆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愣怔片刻,囫囵咽下口中的面,才道:“你和我说这个干什么。”
吴长逸却笑笑:“初侍郎是个好官,也是个好夫婿,你们在一起很好。”
桑静榆撇撇嘴:“还用你说。”
“我也会去努力找一个,能与自己携手前行的人。”吴长逸似是对着她说,也似是对着自己说。
这话,他上次就已经说过,如今又说起来,不知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第69章 那颗他曾虔诚吻过的痣
桑静榆垂着头, 盯着面汤上油腥,油腥随着碗的晃动飘来飘去,她的目光也没移开过碗。
“生辰快乐。”吴长逸说完这句, 起身走了。
桑静榆捧在手中的面, 却忽然没那么香了。
一连多日的冷干粮,却在今晚换成了热汤面,是因为今日是她的生辰吗?若吴长逸不提, 她都忘记了。
她自小便知,吴长逸是她未来夫婿, 京城里的小姐妹,有很多人羡慕她, 世家公子,又一表人才, 武将出身,也不用驻守边境, 明明是她这个院使的女儿沾了光。
吴长逸对她也很好, 好到周围姐妹都羡慕,可吴长逸越这样, 她越觉得自己是高攀了,便习惯性动不动和他吵嘴,最后用一句话判定了他的态度, 毅然决然悔婚而去。
她早就做了取舍, 在人人艳羡的夫婿, 和她喜爱的医术之间, 选择了后者。如今, 也没什么遗憾的。
只是翌日她再和吴长逸共乘一马的时候,怎么都觉得别扭。
骑行速度太快, 她总是能感觉到后背敦实的身躯。
春风不够冷,耳边总有呼吸的热气。
就连日头也吝啬得很,躲在阴云后面,让本就不亮堂的心更加沉闷。
快到樟安时,吴长逸远远看见有两人坐在路边,身边一匹神俊战马煞是显眼。当他意识到那是初学清和裴霁曦时,莫名的心虚涌上来。
他示意大军停下脚步,当他们骑到近前,桑静榆认出初学清时,被初学清苍白的面色惊到,慌乱间下马,竟忘了自己的脚还崴着,摔了下来。
吴长逸忙去扶她,可刚扶起,又想起什么,松开了手,这让桑静榆又摔了一跤。
桑静榆瞪他一眼,“你扶就扶,不扶就不扶,故意耍我呢!”
吴长逸没说什么,拿起马上绑着的拐,递给了她。
桑静榆拄着拐走到初学清面前,“你受伤了?”
初学清笑道:“只是小伤。”
一旁的裴霁曦却正色道:“冷箭入后心,差些要了命,弟妹快为她瞧瞧。”
桑静榆却知道,现在这么多人在,不方便为初学清瞧伤。
初学清只道:“静榆,我有些事与吴将军商量。”
桑静榆和裴霁曦识趣地走开,吴长逸却心虚不敢上前。
他想解释,是桑静榆受伤了,才迫不得已和他共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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